女装后被高冷室友盯上了 第124节
叙言哭泣几声,软红的唇瓣内又有口水流下来。
闻斯年把人按至胸前,捏着尖尖细细的小下巴,带着无与伦比的满足感,低头慢慢的吃着,吻着,舔着,把那点晶亮的银丝弄干净,却也不舍得松开。
他在欣赏趴在怀里的叙言,仿佛在欣赏世上最伟大的艺术品。
他喜欢看叙言被自己打扮成最漂亮的样子,如果可以,他希望叙言在自己面前能一直穿裙子,两条腿一直光着。
这样美好,纯洁又诱惑。
是他的,也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叙言迷迷糊糊醒了,腿上痒痒的,低头才看见,不满地蹬了蹬腿,却被强硬按住。
他甚至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这个衣帽间里没有时钟。
他只知道闻斯年病情怎么好像又加重了。
恍惚间,裙底已经被人钻进去。
……
叙言呜呜哭着,闻斯年终于附上来吻他,还将手中的一条系带交给了他。
叙言止住眼泪,睁眼一看,是那条白色蝴蝶结腿环。
闻斯年抓他软绵绵的手,低声道:“帮我戴上。”
叙言没想到腿环还能戴在别的地方,两圈都有点绕不下。
他不敢看,把手收回来捂住眼睛:“谁,谁让你……偷我的腿环……”
闻斯年吻他:“意外捡的,你没来的时候我只能用这个,上面已经沾满我们两个的味道。”
叙言简直被他的恶劣行径搞得语无伦次:“你……!是你买给我的,明明是被你偷走的……你之前还骗我,坏蛋坏蛋……”
闻斯年轻轻抚摸他脸颊,骂人也这么可爱。
过了许久,叙言都又快睡着了,却忽得感觉不对劲。
低头看,闻斯年把那条蝴蝶结腿环又还给了他,但不是戴在他腿上。
他抗拒:“不要……我不要……都被你弄脏了……这个不能戴在这……”
闻斯年忽然给他系紧,叙言眼泪都滚落出来,但是敌不过他的力气,两手被举着按在了头顶。
闻斯年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亲:“物归原主。”
说完还要磨着他问:“要说什么?”
叙言泪眼朦胧,只想快点被放过,便抽泣道:“老,老公……”
闻斯年奖励他,却继续问:“老公什么?”
叙言快要崩溃,反应也变得迟钝,吃力想了想:“谢谢……”
闻斯年又奖励他:“连起来说。”
叙言理智终于被击溃,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
“谢,谢谢……老公,呜呜……”
闻斯年吻掉他的眼泪:“谢老公什么?”
“……”
“说话。”
“还给我,腿环……”
闻斯年笑着道:“不客气,宝宝。”
*
下午七点钟,还是没看见叙言和闻斯年的人影,甚至不知道两人此刻在不在家。
保姆已经做好饭菜,外婆说再等会,等来等去不见人影,外婆便扶着楼梯慢悠悠爬上去。
先去叙言门口敲了敲,打开门一看,果然没人。
又去闻斯年的主卧门前敲,也没人应。
外婆嘀咕着:“这俩孩子,怎么还不回家……”
说着转身往回走,刚走到楼梯口,却听见主卧那扇黑门传来响动,随后被人从里打开小半。
里面没开灯,闻斯年身影都隐在黑暗里,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门口站着个人。
外婆被吓了一大跳,拍拍心脏平复。
四年这孩子哪都好,就是总跟鬼似的。
“四年啊,原来你在家,看见言言没有?快下来吃饭了。”
闻斯年缓声道:“您先吃,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言言应该也在学习,他说开学有个东西要交。”
外婆:“也好,你们俩忙完一定要下来吃饭,听见没。”
“好。”
外婆又慢悠悠下了楼。
闻斯年目送她背影离去,这才关了房门,回到那个隐秘的衣帽间。
这么一小会的功夫,沙发上的人就已经窝在里面睡了,裙子掀到了肚皮,四仰八叉,根本没意识到有多危险。
那个白色蝴蝶结还乖乖系着,闻斯年俯身亲了亲,替他把腿合上,将他公主抱着从里面出来,进了浴室。
睡着的人实在太乖,白裙虽然只是破破碎碎挂着,闻斯年却没舍得给他脱下。
就让他穿着裙子,用两臂托着他,迈步跨进双人浴缸。
裙身湿了后显得更透,薄薄一层紧紧吸附在白嫩身躯上。
闻斯年让他靠在怀里,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
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又开始在体内隐隐奔窜。
肌肉偾张的手臂不断收紧,赫然暴起的青筋与怀中细嫩的皮肉形成鲜明对比,体型差距明显,闻斯年可以将他在背后尽数笼罩,一只手臂便能把他轻巧托起。
再用力挤一挤,从他口中挤出几道软哼。
对一个熟睡中的人本不该如此。
水波荡漾。
第74章
假期余额很快严重不足,叙言总感觉回到北市后时间过得飞快,竟然转眼就要开学了,他分明还没怎么好好休息过。
白天闻斯年出去的时候还好,没人在身边黏着,时间都是他自己的,但他往往会因为前一天晚上折腾到太晚而睡到大中午,起床吃个饭就下午了,很快又天黑,一天又过去。
反观闻斯年,怎么每天都神清气爽精神抖擞,看着像已经进化掉了睡眠,不管晚上再多体力劳动,第二天早上还是能亲亲叙言的脸起床工作。
叙言一边觉得佩服,一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
下学期闻斯年是没课不用再去学校了,但他课表依旧满满当当,要是再这么个弄法,他白天非得在课堂上大睡特睡。
于是他斥巨资,从网上买了个沙袋回来,就放在客厅茶几旁,等闻斯年回家后拉着他去看。
“你以后在家里也可以练拳了,”叙言为自己的绝妙想法感到骄傲,“你不是忙起来的时候没什么时间吗,这样是不是很方便?这个沙袋很结实的,你看——”
他说着空手朝上面用力挥了一拳,“咚”一声,沙袋仅是微微晃动,叙言手指头就痛得要命。
他抱着自己拳头,抿嘴:“很结实吧……”
闻斯年失笑,把他手拉起来察看,放在掌心里给他揉了揉:“要带拳套,不然手会受伤。”
“我也给你买啦。”
叙言兴冲冲的把两个黑色拳套向他展示:“你试试看。”
盛情难却,闻斯年戴上对着沙袋挥了几拳。
叙言问:“你喜欢吗?”
“喜欢,”闻斯年摘了拳套放在一旁,摸了摸他的脸,“怎么想到送我这个?”
保姆陪着外婆出去散步还没回来,家里只有两人在。
叙言脸颊在他手心里蹭了蹭:“你有了这个,以后难受的时候就可以练拳解决了。”
“更想和你解决怎么办呢,”闻斯年道,“宝宝,你才是我的药。”
叙言欲哭无泪,可别闻斯年的病靠他治好了,他却坏了。
“都快开学了,我还有课呢,而且一周有好几节早八,我们以后……不能再每天都……我早上会爬不起来的。”
闻斯年体贴道:“是不能每天。”
叙言觉得谈判有戏:“对呀对呀,所以你可以靠练拳来发泄,反正你以前不也是这么做的嘛。”
闻斯年笑了笑,跟他解释:“以前或许可以,但做过之后阈值会拔高,更何况我们这种频率,再靠以前的方式已经没法缓解。”
叙言有点听呆了:“那这是什么意思……”
闻斯年在他唇上点了点:“最近几天,我还提前吃了药。”
叙言彻底楞住,吃了药抑制还是这种效果吗?
那如果没吃药……
闻斯年淡声同他商议:“工作日根据你的课表来,你单周课会多几节,没关系,我可以忍到周末等你没课。”
叙言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把课表给他看过,惊讶于他竟然这么快就算好了频率。
“不行,不行……”叙言立即背着手往后退了两步,“绝对不行。”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摇着头道:“我真的……会被弄坏的……”
他现在就已经觉得自己身体不太对,原本是很敏感,但不至于敏感到这种程度,光被碰一碰亲一亲就觉得受不了。
谁知闻斯年朝他靠近两步,伸手将他搂进怀里,不准他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