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再什么?”
“……”
“林老师,宝宝,你怎么不说了?”
“以璇,听话。”
小猫下移的吻终止在了锁//骨上,双唇抿着吮了吮,坏笑:“好的噢林老师,我最听话了。”
听话的小猫有鱼吃。
红色的美人鱼。
洗碗机上周就已安装好,饭后林慧颜让楼以璇回卧室洗澡,自己将碗筷收到洗碗机里,也去洗澡了。
主卧的浴室里,楼以璇穿着林慧颜穿过的那条白色蕾丝吊带裙在吹头发。
客卫里,林慧颜正在淋浴。
而置物架上,放着一条她们都没穿过的红色蕾丝吊带裙。
这是楼以璇洗澡前放上去的——今天晚上想看林老师穿红色,正好也吃一吃西瓜味的林老师。
和那晚一样,林慧颜今晚也洗了很久。
光是想着即将被“吃”,她就在花洒下湿得一塌糊涂,无需任何触。摸或辅助物。
她想楼以璇拿裙子的时候一定发现了。
发现,z套少了两个。
可事实是,两次她都并没有很好的体验到它的功效,也并不觉得它好用。
自带r滑都湿不起来,现在却只是脑中想想就不行了。
多久没做了呢?
从上个周天算起,到昨天。
九天了。
她们小别四天,九天没做,那今晚要多少次才能填满她的谷欠壑、抚慰她的空虚、喂饱她的小猫呢?
会,打破一晚五次的最高纪录吗?
可明天有课。
但不是早课。
楼以璇洗完澡出来看了下时间,21点23分。
不算晚,也不算早。
林慧颜比她晚了一刻钟回卧室,和那晚不一样的,是林慧颜今晚进来时没在睡裙外面披睡袍。
楼以璇混沌的眼眸霎时变得清亮。
她自床上坐起,光脚踩下地,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美得过于惊心动魄的女人。
红色,竟也能和林慧颜如此适配。
正呆怔着,腰肢被人轻轻环住,林慧颜不做声地迎面贴了上来。
热乎乎的,带来沐浴后特有的温热与潮湿。
真的很像是一条刚刚才从深海游上岸来的红色人鱼。
只为她而来。
肩上卡着林慧颜的下巴,楼以璇感觉到尚且规律的呼吸打在自己脖颈,这种明晃晃的依恋,竟让她一时失了神。
林慧颜双手熨帖地覆在爱人腰后,脸微微侧向她,吻着她耳尖,问句放的很轻:“好看吗?”
柔。软挤触着柔。软。
楼以璇的身体和心脏又是禁不住地一颤,眼帘却垂着,试着掩藏情绪。
“好看。”
她答得羞涩,不让自己的心动显得太过流氓、潦草。
仗着拥抱姿势下楼以璇看不见,林慧颜神态娇媚地啄吻一下,原先怎么也说不出的话此刻竟顺畅地脱口而出:“那你还等什么呢?”
那细弱轻颤的声音里,刻意展现出来的示好,暗示着楼以璇今夜可以随便把她怎么样。
往日略带矜持的清冷形象全然颠覆,让这时的她更加令人垂涎谷欠滴。
楼以璇没舍得她久等,手上如她所愿地撩起了裙摆。
裙下依旧空无一物。
肌。肤被掌心贴上的那一刻,林慧颜感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久违的水源也滚滚涌来,强猛的对撞之下,扬起的水花打得她整颗心都湿漉漉的。
她孑然一身地从水里来,又被爱人拥着一同回到了水里去。
弄不清是谁打湿谁,也不必弄清。
“以璇,”她吻在爱人耳畔,呢喃道,“亲我。”
……
临近期末,新一周的美术课是期末考试,余下两周则是文化课的全面复习阶段。
周四傍晚,楼以璇陪学生们在食堂用了餐,又在超市买了一桶棒棒糖让张筱晚自习分给同学,算作她跟他们的小告别。
下学期她还能不能继续带他们的色彩课,得看上头的决议是什么。
结果要等学生们期末考试完后才公布。
她当晚把考试作品都拿回了家,周五再带去海帆,色彩学科的主管要参与期末的阅卷评分,同时也要根据学生的学年成绩检验楼以璇的教学成果,作为她能否任教天木中学高二九班的重要依据之一。
周六,楼以璇也早早就去了海帆,昨天只是阅卷,今天要评析,还要总结。
九班三位美术老师这一年的教案和心得,全都要在会议上作详细汇报,与会者包含海帆和天木两边的高层领导。
也在这一天的早上,林慧颜稍晚些出门,开车去了父母家。
将车停在父母小区的车库,换开父亲的车。
一家三口驱车开往平新镇。
林家光的寿诞日期是在下周一,但寿宴选在了今天举办,一是周末便于宾客出行,二是提前两天过寿,寓意“将福气提前迎进门”,体现对长寿的祝福。
七十大寿,林家忠这位亲弟弟和林慧颜这位亲女儿若不到场祝寿,不知会被那对母女泼多少脏水到身上。
上上周打发走了林传耀后,林老二家就只有林翠丹在前几天又给林家忠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没扯什么乱七八糟的,只问他们寿宴当天到底回不回老家,回几个。
回去贺寿的决定,是林慧颜做的。
林家忠自己接的电话,回复林翠丹说了他们三个都会回去。
不过夜,中午回,下午走。
十一点半,林慧颜把车开进酒店背后的专用停车场。
下车时犹豫了几秒,没将那装有一万块的红包拿出来,而是将整个包随身带上了。
周春萍见她今天拿了个大包,本就有些奇怪:“停车场很近,拐个弯儿就到大门口,包这些就放车上吧,这么大个,你拿着碍手碍脚的也不方便。”
她自己图方便,背了个有长链子的小号皮包挎着:“你另外装了个红包是不是?拿来,放我包里。”
林慧颜却道:“妈,不用,我自己拿着就行,没有什么方不方便。”
周春萍拗不过,作罢,绕过去挽她胳膊:“你给林老二包了多大的红包啊?这钱肯定是要进刘云芬钱袋子里的。明年,不对,后年,后年她也七十了,怕是得问你要双倍。*”
女儿给他们买了房,又自己买了房,她是真不知道如今女儿手头上还剩多少存款。
不管多少,她都只希望女儿把钱都花到自己和喜欢的人身上,再给林老二家多花一分,她这心里啊都气闷得很。
刘云芬那个老不要脸的,关系到钱,没什么事是她开不了口的。
“后年的事后年再说。”林慧颜没应钱的问题。
毕竟她跟他们,不一定还有后年。
若今天相安无事,那就好说。若今天有人成心闹场,那就说不好了。
林传耀来借钱,她分文没借的这桩事,她是跟父母通了气的,但没说自己承诺了要出一万块的酒席钱。
因为这一万块既是酒席钱,也是她给林家光贺寿的礼金。
并且,从她应下愿意也出一万块钱那时起,就没想把这钱交到刘云芬手中。
连林传耀这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心如明镜,晓得钱只要一到刘云芬口袋里,只进不出,谁要想再问她掏出来,那是天方夜谭。
她不屑做他们的冤大头,更不屑做他们的好女儿,什么是该花的钱、能花的钱,她自有分寸。
第106章 林慧颜这个疯子!
三人走进号称平新镇最豪华的酒楼,一入大门就是长达数十步的阶梯,两旁是圆柱形的落地大花瓶,插着万年不枯的假树、万年不调的假花。
天花板上一盏盏庞大华丽的水晶吊灯,暖黄色的灯光照映着金箔壁纸,的确足够金碧辉煌。
今天办酒席的不止林家光,另有两场婚宴和生日宴。
“二……”
厅外的谢香第一个看到他们,习惯性地就要喊二姐,及时改了口,“慧颜姐、三叔、三婶,你们到了啊,这边。”
谢香迎了他们走至宾客签到处,坐那儿收礼金的是刘云芬。
穿着件圆领的姜黄色棉麻衫,身前背了个挺大的红棕色挎包,鼓鼓胀胀的,一看就没少收。
“妈,三叔他们到了。”谢香倒是一脸热情,从事服务行业久了,面子功夫最会做。
刘云芬不咸不淡地看他们一眼:“当客人就是好,想来多晚来多晚。”
吃中午的酒席,通常在这个时间段来的宾客是最多的。
陆续有乡里乡亲上楼来,刘云芬挂脸也只挂了那两三秒,转头就对别的宾客笑脸相迎:“快进去坐吧,进去坐,饮料茶水小吃桌上都有,传耀、翠丹他们也都在里面招呼呢。”
周春萍懒得计较,掏了红包当她面放桌上,什么话都没说就拉着林家忠往宴会厅走了,也不想看女儿给了多大的红包,看了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