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然而好不容易靠自己坐起来的丧家犬孟嘉高看着郁谷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很快郁谷秋就接着说道:“只不过,我已经报警了,关于他的行为,立案之后我还会继续起诉。在这之后,他的账户会被冻结,也会被限制行为。”
  咕咚。
  股东们都深深咽了咽口水。
  没有人想跟案子扯上关系。
  一个个纷纷说道:“百分之八十就百分之八十。”
  安奕竹还在接着说:“今天同意的可以百分之八十,明天同意的就百分之六十,后天还有没有同意的,我们直接破产。”
  安奕竹说完,在众人震惊的表情中,又补充道:“哦,对了,我只是开玩笑的,做决定的还是小秋。”
  信你个鬼啊!!!
  你们妻妻俩,都好恐怖的!
  股东们吓得直接越过地上的孟嘉高,跑去法务那边排队,一定要尽快把名字登记下来。
  好狠。
  也好有趣。
  艾芮之坐在位置上忍不住想鼓掌。
  这妻妻俩的配合,真好玩,可惜她自己总是单枪匹马的。
  ……
  郁谷秋说的报警也是真的,没过多久警察把孟嘉高带走了。
  需要调查的除了商业事件,还有今天的各种车祸。
  现场直播也到此结束了。
  但是所有的信息在网上也疯狂发酵却没有结束。
  安奕竹拿出的证据全都公开可查。
  甚至还有人把一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补充进来,当然其中也有添油加醋的谣言,但已经没人能分辨清楚。
  只将这业火烧得越来越旺。
  安奕竹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翻看着帖子。
  发现有人把孟琳这个名字挖了出来。
  还有一些老旧的文件档案。
  她曾经短暂地用这个名字住进过福利院过渡户口,而这福利院也是大家所熟知的——慈爱福利院。
  安奕竹在后来看到网络上的补充消息时才明白过来:“所以,林梦和小安应该是小时候在福利院认识的!孟嘉高真狠,让亲生女儿进福利院。”
  郁谷秋坐在办公室收拾手上的文件和烂摊子,只看了一眼网络上的各色消息,盯着桌子上各种文件上彩色便利贴,那是林梦一直以来的习惯。
  安奕竹看完整个帖子,回忆了一下:“林梦也是受害者,或许她选择小安作为助手也是因为知道福利院的情况,想给福利院送点钱。我们告孟嘉高的时候,会牵扯到林梦吗?”
  郁谷秋放下手里的文件:“人心总是复杂的,她到底怎么想的,我们无从得知。但法律是确定的,会不会牵扯到,就看警察查到她参与了多少,对郁氏集团还有我们又有多少损害。”
  “那倒是,依法裁决。”安奕竹见郁谷秋能这么冷静分析,也放弃了感伤。
  郁谷秋把重要的东西全都锁回保险柜,站起身:“走吧,回家了。”
  “回家!”安奕竹也收起手机不看,开心地向郁谷秋跑去,对她伸出手。
  谢芳开着跑车送郁谷秋和安奕竹回家。
  另外两辆车,一辆报废了,另一辆也确认放有定位器,被经常作为证物暂时收走了。
  郁谷秋坐在跑车后排,狭小的空间里,侧靠在安奕竹的肩头上也没说上午的事,反倒说起其他事情:“今天没有把霍家的事情扯进来,更没有提及秦娜和黎音的事情,可以等电影宣发之前帮她澄清。”
  “嗯!黎音也是这么说的,正好等我们这件事情的热度下降的时候,再掀起一波热度,然后她还要高调的加入光影,她都想好了。”安奕竹回答。
  郁谷秋沉吟着:“嗯?看来你们在没有我的情况下也都讨论好了。”
  不对,这个情绪不对呀!
  安奕竹突然开始警惕,小心地看向郁谷秋,解释道:“不是背着你讨论的,是被我们讨论的。这都是她们商量好之后通知的我,我感觉没有问题,也就由她们去了。”
  安奕竹甚至拿出手机自证清白。
  黎音还在纪璐家里住着,两个人偷偷摸摸商量着之后的事情,商量出接过又把安奕竹和荆佐拉进群商量,才有了刚才这个结论。
  郁谷秋却不置可否,指尖敲击着皮质的坐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安奕竹感受到这平静里的暴风雨,求助似的看向谢芳。
  谢芳偷偷瞄着后视镜也正好被安奕竹捕捉到,她本来还在围观小两口的小互动呢,突然被求救。
  她也只能笑一笑:爱莫能助哦。
  小两口的事情呀,还是得用小两口自己的方式解决。
  谢芳把车开小区地下车库。
  安奕竹一下车,就看到空落落的车位。
  不免有些难过:“你的越野被撞坏了。”
  郁谷秋也看了一眼,不提起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她就抓住了安奕竹的手:“你没事才真是命大。”
  手掌心冰凉凉的,但是却带着微微的潮湿。
  那是郁谷秋后怕的冷汗。
  孟嘉高倒台,帮他压着新闻的几个媒体反倒成了第一批发稿的冲锋战士,最先把上午的车祸扩大宣传。
  郁谷秋说这话,怒气已经有点压不住了。
  安奕竹知道,等回到家,自己免不了要被郁谷秋狠狠教育。
  但是,她却有些高兴。
  郁谷秋能拿自己怎么办呢?
  安奕竹乖乖跟在郁谷秋身后,看着高跟鞋踢踏踢踏的和地面敲击着。
  心脏敲动如雷,像有个小人,也踩着一双高跟鞋一脚一脚的在她胸口跳跃着。
  家里房门一打开,郁谷秋一手拉过安奕竹,就把人按在门上,拿起放在鞋柜上的粗绳,解开了自己的衬衫袖扣。
  她扭了扭留着痕迹的手腕:“你怎么想的,把我绑在床上?”
  秋后算账开始了。
  安奕竹心虚,回想起来她这个行为确实欠妥当,但那是那已经是她能想到最简单的方法了。
  仓库里有麻绳,她就用了,并且只绑了郁谷秋一只手,还把手机留给了她。
  “我怕你冲动。”安奕竹抓着郁谷秋的手腕,细嫩的皮肤上留着狰狞的痕迹,却让安奕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也没有很用力绑啊。”
  “用不用力的,我不知道吗?”郁谷秋反问着,她说着就把麻绳挂在了安奕竹的脖子上。
  安奕竹愣了一下:“不至于让我上吊谢罪吧?”
  郁谷秋的眼神晃了晃:“我怀疑我的老婆真的是个笨蛋。”
  而后她的手上一用力。
  安奕竹顺着绳子的力道被拉近。
  郁谷秋贴在安奕竹的耳边,压着声音说:“你不是很喜欢用绳子绑人吗?那就绑个够。”
  郁谷秋带着高跟鞋高度,居高临下看着安奕竹。
  安奕竹心猿意马,乱了心神间被郁谷秋牵着,像一只刚拆了家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怒火。
  她被牵着一步一步往主卧走。
  郁谷秋的高跟鞋重一声浅一声的落在木质地板上,每一步都印着玫瑰的绽放。
  主卧里早上郁谷秋躺过的痕迹还没有被整理,床上还带着昨天残留在的潮湿。
  安奕竹一下被推倒在床上,正落在郁谷秋早上躺着的位置上。
  郁谷秋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扑在她的身上。
  郁谷秋的体重带着郁谷秋的香味,让安奕竹反应不及。
  等她回过神,她的右手已经被吊在了床沿。
  她失去了右手的控制,左手又受着伤。
  她陷入任人摆布的恐惧中,但同时袭来的还有兴奋。
  “郁谷秋,你要做什么?”
  郁谷秋跪坐在安奕竹的身上,勾起她的下巴:“你不是说我最爱在记仇吗?”
  然后下一秒,炽热的气息本洒在安奕竹的脸上,郁谷秋的吻也落了上来。
  带着寒意的冰山早就不复存在,突破冰层表面,里面藏着的是涌动着熔岩的火山。
  她这么多年来压抑着的情绪全都像熔岩一样迸发着。
  她知道,安奕竹一定会照单全收,她也就任性地要让安奕竹照单全收。
  别人不行,只能是她。
  安奕竹想要抱住郁谷秋,但右手被绳索拉得生疼,左手坚定地抚上郁谷秋的后背。
  郁谷秋却抓住了她作乱的手:“现在是对你的惩罚。”
  另一只手的指尖压在了安奕竹的后颈腺体上。
  甘草味弥漫,也和喷涌的熔岩融为一体。
  安奕竹讨好着:“姐姐,放开我吧,我知道错了。”
  但是左手不顾伤口的疼痛已经和郁谷秋十指相扣。
  郁谷秋的指尖还在安奕竹的腺体上打转。
  柔软的腺体可受不了这种刺激。
  安奕竹忍不住吞咽着,压着嗓子里的声音求饶。
  衣服被推到一般,却连碰都碰不到郁谷秋分毫。
  郁谷秋靠近安奕竹看着她嘴里的小虎牙之下露出的獠牙,只是钓着,却不让她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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