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她想也不想一巴掌就把这人拍飞出去。
  睁开眼,四目相对,两人都懵了!
  “远徵弟弟你回来了?”
  “嗯!”
  苏小婉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看着宫远徵脸上那个鲜红的巴掌印,满脸愧疚:
  “我刚刚...刚刚不知道是你,所以我...我...”
  宫远徵扯了扯嘴角:“没事。”
  苏小婉看了看掀在一旁的被子:“那你刚刚是想干什么?”
  宫远徵的视线落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我...我想给你蹬被子。”
  “蹬被子?”苏小婉一头问号。
  宫远徵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蹬了被子,我帮你盖上。”
  苏小婉哦了一声,忍不住小声嘟囔:“我趴着睡觉也能蹬被子?”
  宫远徵心虚的低下了头:“你继续睡吧,我回房了。”
  苏小婉却向他伸出了双手:“抱抱。”
  温香软玉在怀,宫远徵动了动喉结,低头想吻她。
  苏小婉却推开他的脸:“说了惩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吻我。”
  宫远徵听到这话,露出小狗般湿漉漉的眼睛:“能不能换个惩罚?”
  “不是说了不能吗!”
  看着苏小婉毫无商量的余地,宫远徵立刻由修狗变成大狼狗。
  你说不能就不能吗,能不能我说了算!
  苏小婉看着宫远徵犹如盯着猎物般看自己的眼神,眯眼警告道:
  “你要是不接受惩罚,我就不理你了。”
  宫远徵邪魅一笑:“你不理我,我可以理你呀!”
  他一手扣着苏小婉的腰往自己身上压,另一手扶在她的脖颈处,迫使她仰着头,吻就落下来。
  也许是从外面刚回来的缘故,他的唇有些凉,呼吸却是过堂风的。
  苏小婉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沉浸在他的吻中。
  好一会两人才分开。
  宫远徵眼里的情欲还未散去,嗓音低沉暗哑:“睡吧,我真的要回去了。”
  苏小婉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在眼底敷上一层浅浅的阴影:“远徵弟弟,晚安!”
  “晚安!”
  宫远徵回到自己的房间,大冬天的打了一桶冷水就泡进去了。
  想起刚回来时,苏小婉睡的有些彤红的小脸,宫远徵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小没良心的。”
  角宫。
  宫尚角正的在书房里查看管事以上的花名册。
  上官浅端着一杯热茶走了进来。
  宫尚角合上尚花名册,神色冷淡:“有事儿?”
  上官浅说:“没事!”
  “可我有事儿!”
  上官浅低下头小声道:“我只想陪着你。”
  见宫尚角没再赶自己走,上官浅走了过来把热茶放下,开始给宫尚角研墨。
  趁宫尚角没注意上官浅把一滴月桂精油滴在了墨水当中。
  宫尚角斜眼望向她:“月桂!”
  上官浅点头:“我爹爹以前是文官,研墨时就喜欢在里面加一滴月桂。我见角公子喜欢,就加了一点。”
  “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月桂?”宫尚角问道。
  上官浅想了想:“月桂是一种既危险又有魅力的植物,代表蛊惑。”
  “确实如此!”宫尚角说:“但它还有另一种含义,代表了胜利。”
  上官浅略为惊讶:“小女子不才,献丑了。”
  宫尚角突然看向她,眼神变得很冷:“你刚刚是不是去了羽宫?”
  上官钱连忙说道:“是的,我去找了云姐姐,我...。”
  “不必了,你去休息吧!”还未等上官浅说完话,宫尚角就打断了她。
  “是!”
  上官浅刚要走,又听见宫尚角问道:
  “你种了满园子的杜鹃却没有种别的花,你可知杜鹃的花语是什么?”
  “知道!”上官浅说:“我永远属于你。”
  宫尚角静静的看着上官浅,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染上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突然想起宫远徵和苏小婉两人之间的甜蜜互动,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唾沫,伸手把上官浅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猝不及防,上官浅惊呼一声坐在了宫尚角的腿上。
  一双小鹿般的眼眸怯生生的望着宫尚角。
  宫尚角低头看着她,拇指轻轻擦过上官浅的唇:
  “你种杜鹃花是想告诉我,你永远属于我吗?”
  上官浅低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轻轻嗯了一声。
  宫尚角说:“你想永远属于我,当角宫的女主人,就得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
  上官浅抬起头看着宫尚角:“我会的。”
  宫尚角低头。
  四目相对。
  两人挨的极近,鼻尖几乎都快碰着鼻尖,呼出的气体都交缠在一起。
  上官浅看了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宫尚角的脖子,送上了自己吻。
  两唇相贴的那一刻,宫尚角的眼睛蓦然睁大,大脑一片空白。
  他没想到上官浅会这么主动,会这么大胆。
  上官浅的唇只是碰了他的唇一下,就迅速分开。
  她脸色绯红,惊慌失措的从他怀中,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宫尚角死死的搂住了腰。
  宫尚角表面上看起来仍然平静,但是那紊乱的心跳声却预示着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平静。
  “跑什么?”宫尚角低声问道。
  上官浅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儿:
  “角公子,我刚刚...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没忍住。”
  宫尚角唇微不可见的勾了勾,目光火辣辣的盯着她唇,刚刚的触感太美妙,他还没尝够。
  “没怪你!”
  留下一句话,滚烫的呼吸便覆盖下来。
  他的吻并不温柔,霸道、疯狂,带着掌控一切的意味。
  上官浅有些承受不住,呜咽出声,只是很快声音就被宫尚角吞噬其中。
  “疼...角...公子,有点...疼。”
  宫尚角放开了上官浅的唇,眼眸中带着绝对的掌控欲:“疼...也给我受着。”
  第97章 梳头,扎小铃铛
  上官浅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此刻她脸色绯红,小嘴红肿,眼中还带着醉人的春意。
  她拿起铜镜,看着镜中的自己,笑了。
  原来自己也会有这样一面。
  她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一丝甜蜜悄悄爬上心头。
  不管明天会是怎样,至少可以期待明天了。
  羽宫。
  宫子羽气呼呼的回到了羽宫,越想越生气。
  “宫尚角竟然说宫门之中无缝的刺客不止一个?我觉得就只有一个。”
  “他这么说只不过是为了制造混乱,引起恐慌。”
  金繁挠着头一脸茫然:“他为什么这样做呢?”
  宫子羽没好气的说:“他当然是不想让我当执刃了。”
  金繁皱了皱眉:“可他也不会为了想当执刃,疯狂到杀月长老吧?”
  宫子羽哑口无言。
  “反正混进宫门的刺客除了无名,不可能还有其他人。”
  金繁点头:“有道理!”
  “宫尚角和宫远徵就没一个好人。”宫子羽愤愤道。
  金繁:“有道理!”
  宫子羽翻了个白眼:“你就不能说句其他的。”
  “还真能!”金繁说:“我要是你,想要通过试炼第一关我就去找云姑娘问问。”
  徵宫。
  第二天,天不亮,宫远徵就爬起来去练功。
  经过苏小碗门口时,宫远徵又忍不住溜了进去。
  苏小婉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一条胳膊垂在床边。
  宫远徵把她的胳膊放进被子里,心想看这个睡姿肯定是伤到屁股了。
  他伸手把苏小婉嘴角的口水擦去,然后又恶作剧般抹在了她的鼻子上。
  做完这一切,宫远徵心情大好。
  自己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练功,而苏小晚每天都睡到日照晒干才起床。
  这么能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属猪的?
  说来也奇怪了,苏小婉的武功也不差,可也没见她练过。
  宫门之中,自己、上角哥哥,还有那些侍卫都是天不亮就起床练功,(宫子羽那个废物不算)才练到如今这个地步。
  他没见苏小晚练过,怎么就这么厉害了呢?
  难道她是天生的练武奇才?
  还有她不是无缝的刺客吗?无缝会这么人性化,每天让她睡饱了才起床?
  宫远徵抿了抿唇,恶作剧似的捏住了苏小婉的鼻子。
  苏小婉呼吸不顺,睁开了眼睛。
  宫远徵赶忙收回手,假装不是自己干的。
  “远徵弟弟,一大早的...”苏小婉看了看外面黑漆漆的天:“这还没明天你怎么就起床了!”
  宫远徵闷闷道:“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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