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我可没打算在晚上做些什么。我的食指点在他的额头,阻止他的靠近,唇角带笑,说道:阿菅,要忍住哦。
菅原孝支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是千夏先摸我的。
摸你怎么了?这么好看不让摸?我坏心地又将他推开一些:我说不许就是不许。
毛茸茸的脑袋埋在我的颈间,蹭着我脖子,声音软软的:千夏。
我没有控制住脸上的笑意,故作苦恼地逗他:都开始撒娇了?这怎么办呀
说完,我抬起菅原孝支的下巴,朝他眨眨眼睛:不然,阿菅求求我?
菅原孝支白皙的皮肤染上薄红,耳尖也全都红透了,他有些难为情地看着我,最后却还是开口道:求你。
我的视线在他的眼眸和嘴唇上流连,抬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我们的气息再一次纠缠在一起,比在客厅来的更加投入,更为沉醉。
获得了我的允许,他变得更为放肆,带着许些薄茧的手指从后腰与被褥的缝隙插.入,触及到那一团毛茸茸的兔尾巴,他的呼吸突然沉重起来,指腹从腰部的位置摩挲,再顺着凸起的脊骨一路往上。
陌生的触感引起身体的一片战栗,我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角,有些迷茫地看着在近在咫尺的那双美丽眼眸。
昏暗的房间里没有灯光,只有莹莹地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我在这片清冷的月光中逐渐意识混沌起来,什么东西在眼前明明灭灭,看不真切,只能感受到带着许些安抚意味的抚摸,以及耳边青年温柔的轻语。
有手指插.入我攥紧的手掌,与我十指相扣。
渐渐的渐渐的,我完全沉沦其中。
第二天醒来,我难得赖了床。
掀开把我卷的严严实实的被子,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一眼就看见了从厨房里端着两碗面条出来的菅原孝支。
醒了?菅原孝支先把碗放在餐桌上,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凑过来吻在我的嘴角,柔声说:正好可以来吃早餐。
我被他牵着来到桌边坐下,不用凑近便能闻到碗里散发的香味。
我尝了一口,夸赞道:好吃诶。
菅原孝支露出一个笑容,亲昵地蹭蹭我:快吃,待会儿我给你按摩。
按摩?我咀嚼着嘴里的面条,投去奇怪的视线,本来想问他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按摩,后知后觉才意识到什么,哈了一声,说道:阿菅,我是练格斗的,你不会觉得这点程度就能给我拆散架吧?
菅原孝支眨了眨眼睛,抿住嘴角笑了笑:这样啊,好吧,是我小看千夏了。
庙会的时间在晚上,我们提前画好妆换好衣服,在计划好的时间里出了门。
让我觉得有些可惜的是,昨天给菅原化的妆很漂亮,于是我想撺掇他穿我的振袖,我穿他的袴出门的,哄了半天哄得他同意,穿我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腰封根本拉不上。
男生的骨架总归来的要比我大一些,我只好放弃这个恶作剧。
来到附近的神社,这里已经挂上了浅色的灯笼,各个摊位也全部出动,好不热闹。我和菅原孝支一路从街头逛到街尾,顺着人群一路走过鸟居,来到神社参拜。
今天签运不错,抽了一发,菅原孝支是大吉,我是小吉。
小吉也行吧,好歹是个吉。
我们就这么一路逛着,在八点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响,深蓝的天幕中绽开了绚丽又明亮的烟花。
灿烂的烟火在高空亮出了美丽的图样,而后又四散开来陨落,而一朵烟花才刚刚落下,下一朵紧接着又蹿上高空,绚丽多彩,应接不暇。
我和菅原孝支身上都穿着那身白底浅色的情侣和服,在烟花亮起时默契地对视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好似我们又回到了那时青涩的学生时代,仿佛一些都没有变过。
他偷偷亲了我一口。
我笑了一声,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庙会结束,菅原孝支牵着我回家。
振袖穿起来麻烦,脱起来倒是方便的很。
菅原孝支一双褐色的眼眸明亮,抬手掀起被子,覆盖在我和他的身上。
没过多久,我就知道了他抽签为什么会是大吉,我是小吉,也知道了他今天早上听见我拒绝了他的按摩后,脸上露出的那个笑容背后到底暗藏了什么深意。
阿菅真是坏的不行,默默地干着坏事。
我在一阵又一阵汹涌而来的势头中支离破碎。
在歇息的间隙,我又听到了他温柔的安抚,还听到了他带着笑意的询问。
明天需要按摩吗?
我的眼眸瞬间清明,咬牙切齿地笑道:不需要。
菅原孝支失笑一声,轻轻蹭着我的颈脖,最终还是放过了我。
真是怕了你了,我可不希望千夏在我这里不高兴。
还记得当时拍照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
我收拢手臂,圈紧他的脖子,发不出声音。
我爱你,千夏。
新年快乐!!!!!!
最后是想来个call back如果觉得有ooc或者是不喜欢,看到庙会结束就可以了,咳咳知道suga有纯爱党,但是还是写了咳咳情节,冒犯了,冒犯了,不喜欢的话我给北写清水点?
以及宫双子想写兄弟盖饭[对手指]
第229章 if:宫双子:宫双子
在忙忙碌碌的周三,宫治见到了本应该在东京训练的笨蛋宫侑和可爱千夏。
当时他正结束了一天的营业,还在门口挂上了休息中的牌子,可风铃还是清脆地响了两声,宫治还以为是又来了哪位客人,却没想到见到了绝对不可能在这里看见的两个人。
他们手上还拎着两个行李箱,看上去应该是要回来待上一阵子的。
宫治沉默几秒后,指着宫侑问我:笨蛋宫侑被解约了?
宫侑:?
我笑的很大声,止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哈?!千夏你也太配合阿治的玩笑了吧!宫侑瞬间炸毛:像我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二传手,怎么可能会被队伍解约!
毕竟正常职业选手,怎么可能会休假这么长时间。宫治看着他手上拎着的行李箱,说:你之前回来也没带这个。
这个宫侑鼓起腮帮子,视线偏移到别处去,小声嘟囔:我乐意带,你管得着嘛。
宫治叹了口气,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又说:千夏上次的伤好象已经痊愈了。
嗯,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伤势。
这次回来住几天?
三天,周六下午走。
宫治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笑着点点头,紧接着又问:千夏饿了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好耶!我眼前一亮,也不扭捏,直接报菜名:想吃章鱼烧,想吃梅干饭团,还想吃关东煮!
他的嘴角弧度柔和,抬手摸了摸我的发顶,道:好,你先坐,等我一会儿。
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忽略的宫侑在我和宫治之间冒出个头,不满地隔开我们两个,一字一句地说:我·也·要·吃。
宫治:笨蛋没有选择权,千夏想吃什么你跟着一起吃。
为什么!不行,阿治,我不想吃那些,我要吃玉子烧!
厨房在那里,自己做。
哈?!
宫侑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兄弟冷酷的背影,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抱头后退几步:不,你不是阿治,阿治是不会这么对我的,他到底是谁?是谁抢走了阿治的身体!
我双手环胸,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幸灾乐祸道:快醒醒,现实和梦境是相反的,你梦里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阿治才是幻象。
宫侑哭唧唧地趴在我的肩头,对着我装柔弱。
瞧瞧,瞧瞧,又学我。
我动了动肩膀,把他的胳膊晃下去:要哭去厨房里哭,这样的话你做玉子烧都可以不用放盐了。
宫侑:
他生在了一个冷漠的家庭,他是一个无人疼爱的孩子。
黄毛狐狸顿时哭得更大声了。
趁此机会,他抱住我的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占尽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