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黑尾铁朗表示情况相同,他工作日要处理的东西可能比赤苇还要多。
  而研磨就不一样了,他自己开了公司,而且还是职业游戏选手,youtuber账号做的风生水起,听翔阳说,他去巴西打球就是研磨赞助的。
  我忍不住赞叹道:真了不起啊研磨。
  他的大学和我的大学一点都不一样,有人在大学里就已经成了总裁,而有的人在大学里还是个臭打工的。
  我是说我。
  他们这次来,不是白来的,是待着目的来的。
  赤苇是从木兔那里得到我的消息的,而研磨则是在有一天直播的时候,买了一款新游戏测评,里面有一个被捏的很好看的女格斗家,让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我。
  然后就有弹幕说那个女格斗家是以国内一个女格斗家为原型的,还找她做了动作捕捉,于是心念一动,找那个粉丝要了相关视频。
  那个粉丝不仅推给了他当时动捕现场的视频,还给他推了去年终极格斗冠军挑战赛的比赛片段。
  孤爪研磨亲眼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耀眼的光芒下惊险万分地打败了对手,在所有人的欢呼雀跃和满天的彩带中被扣上了象征着实力的金腰带。
  他的内心在那一刻完全沸腾起来。
  原来千夏这几年都准备复出,原来千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居然爬上了这种高度。
  原来
  孤爪研磨在短短的几秒钟里闪过了很多种想法,但更多的还是对于她这几年音讯全无的分析。
  果然还是那次和稻荷崎起的冲突,让她感觉到了厌烦吧。
  他需要一个合理的、不会被拒绝的理由来留在千夏身边。
  嗯?千夏的真实身份?
  不重要。
  管她是特殊能力者也好,妖怪也好,什么事件的幕后操盘手也好,他现在看到的千夏展露了自己所有真实的千夏,她本来就是格斗家,和排球的世界简直是两条平行线。
  而现在平行线交汇缠绕在一起,他更要考虑的是如何让自己融入到她的世界当中去。
  格斗显然是个很好的借口。
  孤爪研磨来之前就已经找拳馆的馆主在电话里报名学习,他出了大价钱,馆主说会委派一位私人教练进行一对一教学。
  而根据体格来看,馆内也就只有千夏最为适合,顺理成章的,现在千夏就是他的私人教练。
  对此我倒是没什么异议。
  成年后的研磨和少年时期其实没什么变化,看上去依旧纤细瘦弱,黑金色渐变发丝已经长长到锁骨以下,他半扎了个丸子头,斯斯文文的,却又并不女气。
  只不过以前打排球的时候有在运动,他就算看上去瘦弱,实际上也是拥有肌肉线条的,可现在他已经停止了运动,平常熬夜久坐,可以称得上是一只真正的脆皮鸡。
  我伸手戳戳他的小肚子,说:以前这里还是平平的,很紧致,现在已经开始肉肉的了。
  孤爪研磨:所以才要千夏教我。
  没问题,研磨老板。我一口应下:一周之内,给你铲平小肚腩。
  孤爪研磨:也没有到小肚腩这么夸张
  他只是不打排球了而已,平常还是有偶尔运动的。
  我带他们上了三楼,这里不是公共区域,只有上私教课的人才会上来,所以人很少,今天更是只有他们三个光顾。
  赤苇京治和黑尾铁朗对自己学习格斗没什么兴趣,看研磨学倒是兴致勃勃的。
  因为小少年的体重不够,身体条件也有所欠缺,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且一直练基础容易枯燥乏味,所以我在教他锻炼的同时,也会教他一些简单好学的缠技。
  在软垫上,我给他讲解技巧方法。
  黑尾铁朗看得在一旁咧嘴笑,他说:平常我拉研磨没事出来打球,就跟要了他的命一样,现在他主动找千夏学习格斗,还让我放心不少。
  赤苇京治问:感觉格斗比排球要难好多,你觉得研磨能坚持下来吗?
  谁知道呢,说不定只是心血来潮。
  这句话刚说完,黑尾铁朗就看到软垫上的两个人动作开始不对劲起来。
  只见我伸手抓住研磨纤细的脚踝,将他的腿往腰上一盘。紧接着,我让他平躺下,自己则是一只手撑在他的脸侧,屈起膝盖压在他的身上,随即低头,示意他双手交叠按住我的后颈。
  黑尾铁朗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
  不对劲,一百分有一万分的不对劲!
  他们这是在教格斗吗!
  你早说是这样教啊!
  我发现我对格斗还是挺感兴趣的。他扭头对赤苇京治说:我现在报名让千夏当我的私教还来得及吗?
  赤苇京治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有没有问过研磨花了多少钱?
  黑尾铁朗:没问。
  赤苇京治:歇着吧,千夏很贵的,你请不起。
  黑尾铁朗:
  昨天修着修着睡着了[狗头]
  我可真是个小笨蛋呢[摊手][逃走]
  第226章 221个排球:221个排球
  时光飞逝,周末很快过去,我又坐上了前往俄罗斯的飞机,这次的比赛在莫斯科。
  和我一起去的还有师弟和我的一个师妹,不过师父这段时间在国内有事,由我带着师弟师妹落地莫斯科,师叔会在机场接我们,住宿已经安排好,只要人过去就行。
  俄罗斯我来过很多次,可能是因为俄罗斯人民风淳朴,这里的风景是常看常新,每次我来这里出差都会和我的师姐妹多在这里留几天。
  这次我师妹原本也是这么打算的,结果听我说要尽量快的赶回去看v1联赛,师妹叹了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我。
  她说:师姐,平常又没见你打排球,你赶回去,肯定是为了某个男人吧?
  我:额
  是不是影山?上次我碰到他来找你,而且他确实年轻有为,长得也挺帅。师妹伸手挽住我的胳膊,对我眨了眨眼睛:但是我们大女人怎么可以在一棵树上吊死?偶尔也要给对方一些私人空间啊。
  师弟听见我们的对话,插嘴道:师妹,你这就不懂了,那可不是一棵树啊。
  我无语地扯了扯嘴角,一脚把他给踹开:就你话多,待会儿和我对练,你明天可是首场赛,要是输了,我先把你揍一顿,回去之后再让师父把你揍一顿。
  师弟面色一凛,立刻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表示自己一定听话,明天好好发挥。
  晚上,师叔陪我做最后的训练。
  他常年在国外,我和他其实并不是很熟悉,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在格斗方面获得的成就很高,偶尔会听我师父说起有哪几个哪几个赛事邀请师叔去做评委,师叔犯懒劲不去,咬着手绢和我吐槽师叔的随心所欲。
  这种随心所欲并不能让我觉得师叔有多散漫,而是更让我觉得他神秘强大。
  想要自由,那也得拥有给自己自由的实力。
  当然这些都是题外话了。
  第二天的比赛如期进行。
  师弟平常性格是跳脱了些,不过一上擂台就会开启第二人格,觉醒成熟冷静又不失热血的格斗家之魂听上去非常中二,但胜在形容准确。
  我们这一派都是以泰拳为主,打法基本相似,只不过在个人风格和习惯上有着细微的不同,他的首场赛打的还算精彩,成功拿下了今年的第二场胜利。
  我的比赛相对来说凶险一些,对方很显然做过很多针对我的训练,我打的特别特别不顺手,处处受制于对方。
  最后我实在是打的窝火,在对方刁钻的右勾拳来袭时,我烦躁地抬起左手一挡,右手拳头捏紧,膝盖微微屈起,腰部带动背部,背部带动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了个强力上勾拳,命中对方的下巴。
  这场依旧是我的胜利。
  师弟和师叔在场下欢呼,大喊恭迎女王回归。
  经过许多大风大浪的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会因为这点事情就社死的小女孩了,比起稻荷崎和乌野的整活,这两个人还差点味道。
  我泰然自若地从台上走下来,下巴微抬,掌心下压:低调,低调。
  引发了师弟和师叔更大声的尖叫。
  再稍微等了一会儿,是师妹的比赛。这一次她要打的是蝇量级赛道的排名第五的选手,如果胜利,她下一次应该就能参加冠军挑战赛了。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她的年纪尚小,经验上略显不足,最后败下阵来,输给了那位来自西班牙的散打选手。
  好在师妹伤的不重,轻微的耳郭挫伤,眉弓部红肿,医生给她全面处理了伤口,回去静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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