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疼疼疼疼疼这和恋爱脑有什么关系不是,师父你要相信我的眼光啊,疼疼疼
日向翔阳在旁边手足无措了一会儿,然后很坚定地将我和我师父隔开,护住我:请、请不要这样对千夏姐!
师父有些意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最后冷哼一声,甩手去排队安检。
我安抚性地拍了拍日向翔阳的手臂,说:没事没事,我师父和我闹着玩的,不用担心,就送到这里吧,我们走了。
日向翔阳用力点点头:千夏姐到了要给我发消息哦。
嗯,知道。
额,以及
日向翔阳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视线飘移到别处:落地之后,千夏姐可能会遇到一些小惊喜。
我眉头一跳,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什么小惊喜?
千、千夏姐到了就知道了。
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让我更是害怕。
回来的路程艰难,花费的时间很多。
在看不见阳光的黑夜,我们终于平安落地,回到了日本。
停在出口接机的人不是很多,但已经有体育媒体的记者和工作人员通过行程知道了我们是这一趟航班回国,于是早早地就在这边等着,想要约一个访谈时间。
而在一群班味儿十足的中青年接机的工作人员当中,有一个特别高,长得特别帅的人在其中格格不入。
我无意中和他对上视线。
他眼前一亮,伸手朝我挥挥。
学姐!
好好好。
日向翔阳。
小惊喜是吧?
这何止是小惊喜啊?
影山飞雄都来接机了,我还能在回国后瞒过谁?
啊?
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你还把在巴西见到我的消息告诉谁了!
日!向!翔!阳!
翔阳:我只是发了我和大王的照片[可怜巴巴]
千夏:然后呢?
翔阳:影山问我是谁给我们拍的照[可怜巴巴]
千夏:然后呢!!
翔阳:我说是千夏姐[对手指]
千夏:啊?![土拨鼠尖叫]
你说这事儿整的,害。[笑嘻嘻]
第222章 217个排球:217个排球
影山飞雄和以前比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一头柔顺的黑色短发,脸上的表情板板正正的,不笑的时候看上去阴沉凶狠,但那双眼睛看向我时十分清澈,依旧还是从前的模样。
他身边都围满了一圈人,但是因为他脸太臭,大家的话筒都不敢往他嘴边凑。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倒是蠢蠢欲动很有想法,只不过他刚开始说一句话,影山飞雄低头看他一眼,他就被吓了一跳,慌忙说对不起,然后赶紧往后退,让其他人更不敢轻易打扰。
官方媒体的记者不会这么不专业,我估计这些人里面除了师父约好的记者之外,还有一些是冲着影山飞雄的八卦来的。
我拄着拐杖上下飞机不方便,坐的是轮椅,这会儿师兄正推着我往前走。
影山飞雄在看到我后更是一秒都不愿意多等,大长腿几步就来到我的面前,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但还是能看出来他对于我的出现十分欣喜。
只不过他的视线在触及我身.下的轮椅以及腿上厚重的石膏时,他的喜悦微微收敛,眉头微蹙。
影山飞雄刚要说话,我就看到他身后的人举起了相机。
我反应何其快,立马低下头,并从口袋里拿出了还没有丢掉的口罩戴上。
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我对他道:先离开这里,影山,过来推我。
影山飞雄想都没想,直接伸手一捞,抓住了我椅背上的扶手。
师父立马察觉到我的意图,虽然不是很理解我为什么想要避开记者,但在不清楚缘由的情况下,他一定是以我的选择为先。
于是,在影山飞雄推我离开之后,师父带着师兄师姐和师弟以代替采访为由拦住了想要追过去的人,成功让我们两人跑路。
只不过这个跑路的过程,实在是让人有点不愉快
影山飞雄跑的实在是太!快!了!
我屁股底下的轮椅因为速度过快,轮子发出很明显的惨叫,整个座椅也颠簸的要命,我死死抓住把手,才不至于在转弯的时候被甩出去。
短短的几百米路程,居然让我体验到了坐飞车的感觉。
直到影山飞雄把我推到一个没有人的偏僻角落里停下,我才喘着气,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面不改色的黑发少年。
他看我冷汗直流的样子,有点紧张,关切地问我:怎么了学姐?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吧?
差点出大事了崽!
你是推轮椅像开车,开车像开跑车啊!
你们打排球的,一个个真是牛劲十足。
面对少年担忧的视线,这些吐槽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我抬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颇为气虚地回答:我没事,就是有点晕车。
影山飞雄个子高,我还坐在轮椅上,看我更是居高临下的。
他想了想,还是蹲下来,和我平视,问:学姐的腿为什么会受伤?
比赛的时候被踹了一脚不过不是很严重,修养过后拆了石膏就好了,翔阳没和你说吗?
没有,他只给我看了一张和及川学长在一起的犯傻照片,我看不像是自拍,就问了一句是谁拍的。影山飞雄说。
我那就好只给他们拍过一张照片。
想起日向翔阳和及川彻两个人宛如两只尖叫鸡的那张合照,我不由得抬起手扶住了额头。
当时那两个幼稚鬼已经在沙滩上玩嗨了,拉着我要我和他们一起拍一张搞抽象的合照,我想着这张照片他肯定是会发给他的朋友们看的,比如说影山,比如说月岛,比如说研磨,比如说山口,再比如说小仁花,所以我直接拒绝了。
不过为了不打扰他们的兴致,我很热情地一连帮他们拍了好几张。
结果没想到我都没有出镜,居然还能有人通过这种细节来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影山飞雄你老实说,你被谁附身了,你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层面的?就不能是翔阳的朋友或者是及川彻的队友帮他们拍的吗?
他挠了挠脸颊,解释说:我其实没想到是学姐,只不过日向一个人在国外生活,肯定有各种难处,我以为他交到了新朋友,多问了一嘴,结果
好,好好好。
影山飞雄一个平a,日向翔阳直接把我供出去了。
但话说回来,这件事也不能怪翔阳,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挺想和我的老朋友们说说话的,我头痛的只是感情漩涡,而不是单纯的友谊,像影山这种单纯宝宝,他过来找我也无所谓。
关键是月岛宫侑他们
想到这里,我头都开始隐隐作痛,问他:我回来这件事情,除了你其他人应该不知道吧?
影山飞雄想了想,老老实实回答:牛岛和星海都知道,翔阳给我发照片的时候他们都在我身边。
都在他身边这三个人能有交集,只可能是队友关系了,他们三个居然是一支队伍的。
不过还好,只是牛岛若利和星海光来的话我还能接受,我和他们交集比较少,不会发生什么难以处理的局面。
影山飞雄看我松了口气的样子,有些疑惑:学姐好像很紧张自己的行踪被其他人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很想你,如果知道你回来了,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很难解释,只能说:这事有点复杂,我们影山好好打球就好了,理解这些还太早了。
影山飞雄:
总感觉自己被小瞧了。
他蹙起眉头,不满地看着我:学姐,我今年已经20岁了,别把我当小孩子。
知道知道。我拿出手机,笑着转移他的注意力:说起来,要交换联系方式吗?之前的号码出了点意外,已经用不了了。
要。
虽然知道学姐在转移换题,影山飞雄依旧选择被她牵着鼻子走。
比起执着上一个问题的答案,留下学姐的号码当然更重要。
他还记得那年春高,学姐走的又快又急。
明明说好了离开之后也可以保持联络,但事实上她的电话在第二天就已经打不通了。
就好像是彻底甩掉了一堆包袱,打算一身轻松地独自上路一样,将他们所有人全都丢在了那里,再也没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