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小青梅不争了(重生) 第92节

  宣谙笑道:“娘子莫忧心,太后身子康健得很,御医给开了药膳,让延年益寿,再活个百年才好呢。”
  萧芫瞅瞅宣谙姑姑,再瞅瞅姑母,懵懂地回过味儿来,向宣谙姑姑做口型:姑母不想吃药膳啊?
  宣谙忍着笑意递给她一个眼神。
  萧芫抿唇,眉眼弯起:“药膳只是往膳食里加些药材,让尚食局做得好吃些不就行了!
  姑母,以后芫儿天天来陪姑母用膳。”
  太后:……
  第79章 诱惑
  莫说以后了, 御医的方子一下,今日的晚膳尚食局便已经换了。
  而除此之外,还有一处与往日不同。
  多了个李晁。
  平日里这食案边上最多她与姑母两个人, 今日不止多了一个,多的这个还人高马大,一人能顶她们两个,萧芫一时怎么着都不自在。
  当着李晁的面, 她不大好意思像平日那样毫无底线地朝姑母撒娇,而当着姑母的面, 她不留神多和李晁对视一眼,都忍不住地脸红。
  明明放在之前,她才不会管他,自己想怎样就怎样。
  这下好了,一肚子的话都忘了个空空,只能埋头往嘴里塞东西。
  耳边李晁被姑母问起朝事, 一连串拗口的字眼在珍馐佳肴上方荡来荡去,萧芫听得脑子发木, 走神不知想什么去了。
  神游着刚将肚子填了个半饱, 忽然听到自个儿的名字,一激灵坐直身子,活像夫子讲学时开小差被点名了。
  太后好笑:“可听清我问什么了?”
  那自是没有。
  但直接这么答定是不行的, 耳郭里残存的音儿,似乎是千秋二字。
  萧芫半猜半蒙,小心翼翼答:“陛下的千秋节, 不是还有一月才到吗?”
  太后意味深长瞥了李晁一眼, 唇边似笑非笑,“是还有一月, 不过那是臣工与命妇的千秋节,皇帝自个儿的生辰,咱们私底下还是得庆贺一番。”
  萧芫:……
  原是问他的生辰私底下如何庆贺啊,那她的回答,岂不是很不想给他过的样子。
  僵硬地一点点转过头,果然,虽不明显,但她能感觉到,他已经不开心了。
  欲哭无泪。
  不是好好说着正经事呢吗,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啊,这她怎么可能不猜错啊。
  但让她向姑母开口承认走神是不可能的。
  清清喉咙,“那也一样,私下里办的,还能有千秋宴复杂不成。”
  要嘴硬,那就嘴硬到底!
  太后笑意浓浓,颔首,“而今是芫儿掌内宫事,办与不办,何时何地,自是芫儿做主。”
  李晁附和,听不出情绪。
  萧芫没敢再往他那边看。
  膳后,萧芫带着宣谙将慈宁宫上上下下巡了个遍,确保无一处不妥帖,而后专将那些高阶宫女内监拉出来,好话歹话一并嘱托。临走时,还专与宣谙细细道了许多,生怕何处疏漏。
  说得宣谙都惊讶萧芫的重视,好像见了王夫人之后,太后便成了个玉瓷做的人,一不留神就能碎了。
  忙碌后,已是华灯初上,天边月似琉璃。
  萧芫提灯而行,抬头望向那剔透的明月。
  兀地,一阵力道带着她往旁边去,短促的惊叫后,便只能发出闷闷的唔声。
  唇舌被霸烈地攫取,吸吮侵占得很深很深,龙涎香好似探进了喉咙里,摩挲着敏感得不成样子的地方,宫灯握不住,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萧芫挣扎着撇开脸,恼怒地锤他,“你做什么!”
  有他这么吓人的吗!
  李晁的眸色比夜色幽暗,深深望着她,浅淡的委屈嵌在其中,让本来雄浑的气势都成了某种巴巴的乞求。
  萧芫觉得若有两只耳朵长在他头顶上,肯定是往下耷拉的。
  两人稍离,她才看清他身后一片辉煌的灯火,内侍在前,禁卫在后,成了一条望不尽的长龙。
  萧芫想到刚刚。
  竟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吗!
  心里本就燃起的火更是蹭蹭往外冒。
  抬头直视,兴师问罪:“陛下带这么多人是想做什么?”
  李晁深眸如渊,“自是送你回宫。”
  说着,去拉她的手。
  萧芫躲开,微笑:“实在用不着,我瞧着,陛下一人便够了。”
  月色目送着朱红宫道中并肩而行的一双人影,亮莹莹的宫灯长龙在很远的地方随行。
  颐华殿本就近,一晃便也到了,宫门吱呀敞开,萧芫跨入槛内,回眸。
  身后玉宇琼楼辉映成华,不及她眸中万一光彩。
  李晁耳中,她的嗓音如绕梁仙乐,糜艳诱人。
  “陛下,不进来吗?”
  她的柔胰终于到了他手中,随她穿过中庭,步入闺房。
  殿内只盈盈亮起一盏灯,光晕在面庞上微漾,如同绮丽清容的涟漪。
  李晁喉结滚动,顶起的肌肤泛起灼热的红。
  被雪白的玉指轻轻点上,连同他颈上股动越来越剧烈的脉搏。
  她将他拉下来,贴近,轻轻咬了一口,惹得他手臂一下收紧,呼吸一并波动。
  萧芫的手绕到身后,将他的手臂拿下,一边一个,摁在案上。
  踮足,仰头,轻笑:“陛下莫动,不然,以后可都不许你了。”
  她的力道很轻,他可以轻巧反客为主,却偏偏,不得不忍耐。
  忍得手臂连同手背,青筋鼓起。
  有种错觉,他好像被她压在身下,而她若即若离,胜券在握。
  檀唇探出殷红小巧的舌尖,勾勒他边缘凌冽的唇形,馥郁馨香盈了满怀,呼吸着了火,干渴越来越重。
  李晁受不了,低头去追,萧芫却轻轻一仰,侧脸,湿润落在了面颊上。
  萧芫眼神不悦地落定:“李晁。”
  李晁失控地喘了两下。
  萧芫的手轻轻移动,滑过他的劲腕,身子前倾,抱上已蓄了力道的狼腰,相贴得毫无缝隙。
  唇瓣向上蹭过他的下颌,舔上耳垂,嗓音魅惑:“我说不动,便是哪儿都不能动,手不能,头不能,唇、舌都不能。”
  话音刚落,她便感受到他胸膛更深的起伏,带着隐忍的些微滞涩。
  肌肉紧绷起来,隔着几层衣衫,都能感觉得到块垒分明。
  “芫儿……”一声喟叹,哑得几乎要分辨不出。
  萧芫也学他,眸中含了两分委屈,“陛下,不行吗?”
  她之于他,又有何是不行的呢?
  李晁喉头接连滚动,每一个急促的呼吸都好深好深,穷尽肺腑。
  额角鼻尖这便已有汗水向下滑,某些地方红得实在不像样子,李晁被逼着,几乎感到某种不堪的狼狈。
  皱起眉心,闭上泛红的眼眸。
  萧芫低笑,随话语舔上他,舔上他不能动的唇、舌。
  学着他以前对她的样子,却多了几分俏皮的捉弄。
  像在人心头瘙痒,心尖被撩拨得都要颤得滴水了,她却不紧不慢,眉眼曼秾,轻乜。
  吮舐每一寸唇瓣,他的人也大,唇也大,从一边到另一边,都要好多好多下。
  再顺着气息吞吐的唇口之间舔进去。
  晶亮的殷红挤压在一起,萧芫一边往更深处探索,手一边往上攀,攀到了他浑厚结实的肩头。
  他实在高大,萧芫攥着他的龙袍,又将人往下拽了下,这下,如愿以偿勾上了脖颈。
  眼眸微眯,湿热的触感交缠在一起,酥麻从舌尖鼓入脊髓,恍惚间,听到他喉咙深处压抑着的,猛兽般的声音。
  萧芫眨了下眼,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他额角的青筋。
  手掌向上,指节猛然收紧,抓上他后脑的发,近乎泄愤,用上齿尖不管不顾地近乎啃咬,骤然的痛感让李晁身子不自主一颤,再忍不住,追逐上来,粗重滚热的气息扑面侵袭。
  可萧芫早有准备,手滑下,在他胸膛用力一推,脚借力后退,旋身到侧面。
  就趁着他撑起身躯的空挡,明目张胆从他手边,以臀支案越到另一边,看着他的模样,得意洋洋地笑。
  如何能不得意呢?威风凛凛的圣上,此刻遍身被情欲俘虏,无论是那潮红的面孔,滴血的耳垂,汗涔涔的脖颈,还是……
  萧芫视线下移,勾起唇角。
  扬声:“漆陶!”
  边唤,还边冲他眨了下眼。
  “萧芫。”李晁指节攥紧,狠狠摁在案上,充血的眸子看着她,警告地低吼出声。
  他若现在还看不透,便当真就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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