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笑死了,女婿的眼睛都直了】
【我的眼睛也直了】
【老婆明明没露什么,为什么我感觉这么se呢,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是lsp,orz】
“可是,”子桑犹犹豫豫道:“我的衣服好像都是这个料子的。”
原主买的,没有钱,大商场了十元批发三件。
陆均程额角一跳,完全想象不出这么娇娇气气的人,以前过的是什么苦日子。
他扯着尾巴将人拉回来,“穿我的,我楼上带了许多衣服。”
争得弹幕的同意后,子桑和陆均程上了楼去他的房间。
他的睡衣下面是宽松的短裤,长度大概到膝盖朝上,细骨伶仃只有小腿肚带着点肉的腿从宽松的裤腿里伸出来,一时对比之间,细的陆均程有些害怕。
那么瘦。
他悄悄用手丈量子桑的腰,一只手几乎快要把腰盖住,蓦然想起今天中午子桑吃饭。
小口小口的,小姑娘一样矜持斯文,他都快吃完了,一看子桑碗里的饭,只受了点皮外伤。
没吃两口就说自己吃饱了,连半碗都没有吃下去,小猫的饭量都比他大。
那么瘦,又吃的那么少,肚子里的孩子要是和他抢营养,他肯定是抢不过的,只能更瘦。
陆均程的房间和他的是一样的布局,一看就是节目组布置的。
不过不同于他把衣服都理了出来,陆均程的衣服全在行李箱里。
陆均程拿出一件白衬衫和短裤给子桑,顺手捞起一旁的外套把房间里摄像头。
【干什么,我可是尊贵的vip,看看怎么了!】
【女婿,你有一点不懂事了!我可是崽崽的妈妈粉,妈妈看看女儿怎么了!】
“先穿这个吧,”陆均程交代:“我在外面,有什么问题叫我就好。”
陆均程的白衬衫确实要比他自己的衣服好上许多,看着板直笔挺,实际上很亲肤,柔软的,就是短裤有些大,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斜着滑了下去。
子桑不得已只好自己提着:“哥哥,我这样奇不奇怪呀?”
【不奇怪。】
子桑还想说什么,突然觉得胸口湿湿的,他往下看去,胸口的白衬衫已经湿了一大片了,隐约可以看到下面的粉色。
【桑桑,】系统说:【你产/.乳了。】
第104章
房间里没什么危险, 他守在门口也不会有人进去,如果不乱动那件外套的话,摄像头也不会拍到子桑。
所以即使是说了有事叫他, 他也没想到子桑会叫自己。
软绵绵的、很惊恐,像是嘴里含了一泡水一样,细声细气的,仔细一听还有些哭音。
陆均程的脑子炸开了,他猛的推开门:“怎么了……”
一声质问卡在喉间,他的目光黏在子桑的胸前,那里的衬衫全部被濡湿,半透明的贴着子桑细腻的皮肤。
打眼看上去,就能看到紧贴着的粉红色凸起, 还在涓涓的往外冒着白色的乳/.汁。
几乎是下意识的, 陆均程鼻翼翕张,在充满子桑身上香味的房间里, 嗅到了那隐蔽的、暧昧又甜腻的奶香味。
他反手把门关上,伸手从子桑的胸前勾了一点, ru汁顺着他的指间流下, 不断刺激他的神经。
他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 很久没有喝过一口水,喉咙干涩异常又很痒。
他不断的吞咽喉咙,想缓解那燥热的渴意。
他把手伸到子桑面前:“桑桑,解释一下?”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无非就是子桑真的怀孕了。
男的不会、至少他不会产/.乳。
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了, 屋内的灯也被暗灭,门被反锁,所有人都在一楼, 偌大的二楼只有他们两个人。
连一丝声音也听不到,静谧安静的空间,只有一丝暧昧的吮吸声。
子桑被推到床上,他得手抱着怀里男人的头,不知是推开还是拢紧,身下压着的是陆均程不知道比节目组安排好了多少倍的柔软床垫和被单。
两个人陷进去,像是陷进了温柔乡。
胸口猝不及防被重重一吸,子桑发出短促的惊叫:“啊、”
子桑下楼的时候,饭还没做好,他换了一件更加宽松的白色t恤,见陆均程下来,耳根红的滴血,胸前也隐隐发痛。
【终于下来了,我的妹妹宝宝,妈妈好想你】
【卧室里黑不隆冬,完全不敢想象宝宝一个人是怎么待下去的】
【不是一个人】
【宝宝在楼上到底干什么呢,为什么要把摄像头遮住呢,妈妈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吮吸声呢】
【好se啊】
【我也听到了】
【是不是我们的小妈咪和他的小狗在楼上干什么见不到人的事呀】
子桑骤然站起:“没、没有。”
【宝宝,你这个样子妈妈很难不怀疑你在上面和女婿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激了,子桑坐下,不过他雪白的小脸紧绷着,眼皮、眼角、鼻尖,甚至下巴都羞成了粉红色。
他努力的保持正经的神态,说:“我和小……”
“不是,”即使是现在害羞的神情,他还是保持着礼貌求,忍着羞意说:“才不是小狗。”
“我和陆均程在上面什么都没有做。”
【那妈妈怎么听到了女婿让你解释一下呀宝宝】
【妈妈还听到了黏黏糊糊吮吸的声音宝宝】
旁边不轻不重的发出声响,节目组的沙发在坐下去的时候会发出棉被撑开的声音,即使没有特意去看,子桑也知道旁边是陆均程。
别人总是说自己身上很香,但是子桑一直没有闻到过,他总觉得别人是看他可爱哄着他,因为长得漂亮的人的身上好像都是香的。
但是现在——
子桑吸了吸鼻子。
他、他身上好像确实有一点香味。
从陆均程身上穿来的,却区别于陆均程自己身上的香味,细仃仃若隐若现的一点香味。
是他刚刚流出来的。
子桑的睫毛骤然一颤,视线不可控制的放到陆均程的手上,有些白的一只手,骨节分明,黛紫色的青筋蜿蜒在手背上。
指尖清爽又干净。
可是就是那样的一只手,前不久粘着他胸前ru白的ye体,在两个手指间拉出长长的丝,最后在落到地上。
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追着问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怀孕多久了以及这是不是他产的乳。
坏蛋,都看到了还问。
子桑在心里骂他,实际上只能像现在这样别开脸,只露出略显圆润的侧脸,鼻尖脸颊都是红的,耳朵也烫的厉害。
他不想回答,可是那带着香味的手捏住他的脸颊,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不得不看向陆均程。
他问:“谁的孩子?”
明明他早就说自己是子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可是现在怀孕的事板上钉钉,他到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雄狮。
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都在诉说他的愤怒。
子桑的小脸都吓白了,整个人颤颤巍巍的盯着陆均程凶狠的脸,他下意识说:“你、你的。”
在他这句话说完后,面前年轻的男人面部肌肉抽搐一下,诡异的平静下来。
平静到不可思议,他放开被自己卡红的漂亮小脸蛋,有些心疼的摸了摸:“疼吗?”
子桑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有一点点疼。”
陆均程小心的帮他揉着,目光却总是放到子桑胸前。
白衬衫已经被完全浸湿了,多余的一点一滴的滴到他纯黑的睡裤上,丝绸的材料将那湿了一点点的触感无限放大。
陆均程问:“怎么一直流?”
好浪费。
子桑战战兢兢:“不、不知道。”
陆均程皱着眉很认真的说:“一直流的话,会弄脏地面的。”
他语气轻柔的像在哄自己的小妻子:“房间里没有东西可以接……”
嗓子哑的可怕,“我帮你好嘛?”
子桑本来反应就慢,现在这种情况,脑子更是成了一滩浆糊,根本想不到不远处摆放的保温杯、浴室里的洗手台和马桶。
只是颤颤巍巍的点了下头。
于是宽大的手迫不及待的捧住了自己的老婆,挤出一点点小弧度,接着头凑过去含住。
他微闭着眼睛,满意听到了自己老婆小小的轻呼。
或许是第一次,也或许是之前流的太多,真贴上来的时候反而没有多少。
子桑抖着手想要将人推开,却骤然被人握住,身后的腰窝也被人粗糙的指节滑过,引的他浑身战栗,身子不稳倒在身后的床上。
身前的人却还是紧紧追着他不放,像狗一样,明明都没有了,还有咬着他,拿牙齿慢慢磨,无论怎么反抗都不住嘴,最后没办法只好去扇他的脸、脖颈,揪他的头发。
最后两个都肿了,只能贴上创口贴。
【该死的,我女儿的脸怎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