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应该……有吧,但我不太记得都做过什么。犯的错太多,我自己都记不得了。”靳佑单手捏了捏她的双颊,额头蹭着她的肩头,“等以后你发现的时候,到时候我就都招了!”
  这话听起来,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但是有一点——”
  靳佑突然口气严肃,捏着她的脸扳过来,“我靳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人,以后也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要是出轨,以后我名下那些财产、股份、房子都是你的!”
  “我在国外从来没有多看那些女生一眼!真的!”
  长了一张不爱说话的脸,但在程徽这从小到大都是个话痨。
  程徽故作不耐烦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跟我说这些,这些事情顺其自然。”
  她又不可能要求靳佑不准出轨。
  是否出轨,自然是看他自己的选择。
  捏着她脸颊的大掌松开,靳佑低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下,“徽徽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程徽听得耳根发烫,比他说那些浑话的时候还要让她无措,被子往
  上拉了拉,还没来得及躲进被子里,靳佑又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很爱你!你能不能说你很喜欢我?”
  要命!提分手的时候能说出来,现在和好了反而说不出来了!
  程徽躲进被子里,不想跟他说那句话。
  可靳佑也拉开被子钻进去,光线昏暗的被子里面,他接着说:“我爱你,程徽你听见了吗?我就只爱你一个人,一直都是你!想跟你说很多很多很多遍我爱你!说十万遍也不够!”
  “哎呀听见了,你别说了。”
  程徽实在是招架不住他的热情,倒像是满腔热情都想用来说“我爱你”这三个字。
  在被子底下,程徽还是被他紧紧抱住,他低着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我把所有的爱都给你,只给你一个人。那些财产、股票、房子也都给你,你陪着我。”
  “以后别离开我,我真的怕你会不要我。”
  他比以往每一次道歉的口气都要认真。
  直白的要用自己仅有的东西,从程徽这换得爱和陪伴。
  程徽笑着调侃:“天不怕地不怕的靳家二少爷,还会怕我离开吗?再说了,世界上女人多的是,我真要是离开了,你再换一个就行了。”
  “我只要你!就要你这一个!”
  靳佑将人深深地摁在怀里,二人之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徽徽,我从十一岁开始就只想要你一个人,我也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属于你,所以你不能不要我,以后更不准说两清这种话,我们不可能两清的!”
  他像是真的被这次的事情吓到了,至少除了找人盯着程徽那次,两人就数这次闹得最凶。
  即便如今是和好了,但他仍是心有余悸。
  程徽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像是许诺般答应他:“好,以后吵架我不离开,我们有什么事都好好说。”
  第74章 你最乖了你不能一直晾着我,我也需要……
  次日一早,骞朝集团以及其名下各大小公司纷纷发出声明,公开了靳毅和段溶已经下葬的事情。一时间,骞朝集团楼下蹲了十几个媒体记者。
  一众议论声中,黑色迈巴赫驶来,稳稳地停在集团门前,媒体的注意力纷纷看向了车子。
  其中有人只瞄了眼车牌号就小声说:“是孙董事长的车。”
  司机下车,绕到右后方,打开车门——
  黑色手杖从车子里先伸出来,孙奶奶慢慢从车里下来,一身黑色中式风格着装,满头白发,面容慈祥,可浑身上下却透着股迫人的气势。
  程徽从另一侧下车,绕到孙奶奶身边扶着她。
  祖孙二人一起朝着骞朝集团走去,正守在集团门口的媒体纷纷退至两侧。等走到门口,孙奶奶又回头吩咐司机,“你带着这些媒体朋友去附近喝杯咖啡,顺便吃点东西,他们这么早就来守着了,肯定没吃早饭呢。”
  司机颔首应:“好。”
  门口的十几个媒体记者被孙奶奶的司机带走,一时,整个骞朝集团门前也清净不少。
  前台见是孙奶奶和程徽来了,忙上前带路。直到电梯上行至十六楼,门打开,祖孙二人一起出来。
  “你去找阿佑吧,我去见严总。”
  程徽不放心的看着她,“要不我跟您一起去?”
  严总是如今除了靳佑之外,股份最多的一位股东,在公司担任要职。靳总离世以后,他就虎视眈眈,觊觎着董事长的位置。
  孙奶奶前来,就是为了见他。
  知道程徽是在担心她,孙奶奶笑道:“你就别跟我一起去了,去找阿佑吧,严总那边我一个人去才最合适。”
  闻言程徽也只好答应,又特意叮嘱:“您要是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去找您。”
  孙奶奶笑呵呵的点头,“好。”
  祖孙二人分开,提早和严总预约过的孙奶奶,被前台带着往严总的办公室去。
  程徽见她进去后,才往靳佑如今的办公室赶去。
  到了门口,抬手敲敲门:“叩!叩!”
  “进来。”
  熟悉的声音响起,程徽才敢推门进入。
  自从靳佑来了骞朝集团,没有继续用靳总以前的办公室,而是特意腾出来一间办公室。里里外外都是换了新的,连沙发、办公桌也都是新的。
  但相同的是办公桌上永远都堆满了文件。
  一股熟悉的清香味飘来,带着桃子的香甜,靳佑抬眼看去,看见程徽的一瞬间,骤然眼前一亮。
  “你怎么来了?”他站起身阔步走去,激动地连桌上的笔都没放好,钢笔沿着桌面滚落在地上,溅出几滴墨汁。
  程徽弯腰捡起,“奶奶来见严总,就让我陪着一起来。她一个人去见严总了。”
  看了看钢笔尖,拿起桌上的笔帽盖上。
  “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着什么急嘛,都已经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情还是毛毛躁躁的。”
  靳佑从身后抱住她,贪恋的吻着她细白后颈,“每天见你,也还是想你,怎么办?要不你来给我当秘书?以后我所有的钱都交给你管,也方便你监督我。”
  “我才不给你当秘书呢。”
  钢笔放在办公桌上,回过身,食指抵着他的胸膛,更像是在禁止他靠近,“我怕某人到时候更无心工作。”
  说话时红唇一张一合,如同绽放的花瓣,只等着他探寻花蕊。
  拉过她的手搭在肩上,倾身就要吻上。
  却被程徽偏头避开!
  “不行,我今天是跟奶奶一起来的,等会儿我还要跟她一起走呢,不能亲,会被看出来。”
  程徽抬手捏着他的下巴,严肃警告:“说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结实臂膀撑在办公桌上,将她困在怀里。侵略性的目光仍旧落在她唇瓣上,意图明显。
  “你夸我乖,我就不亲。”靳佑墨睫轻抬,满是侵略性的目光在对上她的眼神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等着她摸摸的幼犬。
  这人现在是越来越会利用自己这张脸了!
  可偏偏程徽就是吃他这一套,心头一软,很是好奇的问:“你现在怎么又想让我夸你乖了?好奇怪。”
  “想让你在我这没那么多拘束,可以肆无忌惮些。”
  靳佑倾身靠近,“但是你夸我乖,就不能夸别人乖了。”
  他更像是要标记“乖”这个夸奖,只要程徽夸了他,就不能用这个字夸别人了。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但凡是他看上的就不准她跟别人共享。
  蓝莓蛋糕不准她和别人共享,不准她和别人勾手指,现在还不准她夸别人乖。
  “可是你又不乖,我不能昧着良心夸你乖。”
  程徽转了个身,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你自己也很介意被我夸乖,干嘛要这么为难自己?”
  “我已经不介意了!”
  靳佑急了,“我们那次吵架,我就是一时糊涂才说错了话,你以后能不能还夸我乖?”
  他什么都想标记上自己的东西,哪怕是一个字。
  程徽拿他没办法,这种小小的事情也不愿和他再多争执,抬手往后伸去,摸了摸他的脸,“好啦,你最乖了,以后我就只夸你乖。”
  但想到另一件事,程徽又偏头看他,“要是我以后让你停下,你是不是也会乖乖听话?”
  “不会。”
  “……”
  他但凡犹豫一秒,程徽都还能再夸他一句乖,但他没有犹豫。
  果然,床上的事情还是不好商量!
  “我明天生日,你从今天晚上就陪着我好不好?”
  靳佑委屈抱怨:“你不能一直晾着我,我也需要你陪着。”
  莫名其妙的指责,程徽只觉得冤枉,“我什么时候晾着你了?昨天还刚跟你做过,你摸着你良心说,我有晾着你吗?”
  “可是你已经在程家住两个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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