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这算掩耳盗铃?
算了,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件事能进行下去!
*
眼罩戴上,外套褪下,只留着一件白衬衫,扣子解开三颗,松松垮垮的穿在他身上,双手也被领带绑住。
这次程徽特意给他绑成了一个蝴蝶结的模样。
简直和她春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他手腕上还带着铃铛手镯,冰冷冷的银色,更衬得他耳尖红的诱人。
他仰躺在床上,喘息声较以往更勾人。戴着眼罩看不见,但身体的触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铃铛的清脆声从头顶传来,听的他头皮发麻。
小手撑在他腹肌上,指尖轻轻扣着,更像是猫爪在挠,挠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痒。可程徽却无法给他止痒,只会让他痒的发疯。
身体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的更多。
“徽徽……吻我……”
程徽俯下身吻住他的唇,他像是久旱逢甘霖,发了疯一样的吻她,从唇到脖颈,看不见,却也能熟练的吻上她锁骨、耳根,却还嫌不够。
他哑声诱哄:“徽徽,把眼罩取下来……我想看着你。”
“不、不要。”
她说话声音抑制不住的在打颤,手撑在他胸膛上,坐直身子,微微仰头,天鹅颈显现出好看的弧度,白皙细嫩的肌肤上,隐隐可见一层细细的汗。伴随着一起一落的动作,苹果绿的吊带睡衣,其中一根滑落,半露不露,诱人的像是即将熟透的果实。
只可惜,靳佑看见不见。
……
直到一切归于平静,程徽趴在他胸膛上,累的没了力气,只小声说:“在上面太累了,我以后都不要在上面。”
“那你把领带给我解开,我现在让你在下面。”
程徽抬头看他,“你当我傻呢?今天就做这一次,没有第二次。”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起身,只稍稍动了一下,却听靳佑闷哼一声。
程徽也愣了,但还是没有一点犹豫的,慢慢从他身上起来。
靳佑喘息着哄她,“徽徽,把领带给我解开,乖……”
“不乖。”
程徽回头看向还依旧兴奋的它,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还是跑快点比较好!
“我先去洗漱,你等我出来再给你解开。”
翻身从床上下来,拿上换洗衣服,直奔浴室。
门“砰”的一声关上,卧室内突然安静。
靳佑双手抬起,大拇指将眼罩往上一推,齿尖咬着绑在手腕上的领带。
蝴蝶结的样式最好解开,轻而易举的将领带解开了。
一分钟后,肆无忌惮的闯进了浴室,惊呼声从浴室传出来。
“你、你怎么解开了?”
“蝴蝶结最好解开,徽徽……我还没吃饱。”
“没吃饱去楼下吃早饭!你等等,把手镯戴我手上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轮到我的意思了,我们继续。”
“谁跟你继续啊,你放开我……你在摸哪里,阿佑你别乱摸……混蛋!”
“你有力气还是等会儿再喊吧。”
……
饿极了的狼,又怎么会只吃一口就饱呢?
*
等彻底结束,程徽已经累的直接睡着了,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半睡半醒时还在骂他:“混蛋。”
靳佑一脸餍足,拉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指尖,又忍不住亲亲。似乎只要是她的,每一处都是香香软软的,足以让他入迷上瘾。
食指轻轻拨开她额前碎发,气声喊:“徽徽……”
声音小,她睡的也极沉,没听见。
靳佑低下头轻吻她唇瓣,却也只是轻轻贴了下,没敢继续下去,双臂将人抱紧,小声问:“你现在,是不是喜欢我了?”
她愿意删掉纪修,就证明她是愿意放下纪修了。
或许她现在是喜欢他的吧。
不着痕迹的用力,将人往怀里摁,只想与她再近些,直到再没有一丁点点的缝隙才甘心。
他轻声说:“徽徽,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把你抢走……我也只能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第49章 天下第一好希望阿佑以后可以得到很多……
一连三天,三希镇的天气都不好。一场雪,几度寒,程徽怕冷,只好待在别墅内,但晚上的时候还是会拉着靳佑出门去看演出。
但不出门的时候就被靳佑拉着做。爱,他对这事痴迷的程度简直像是有瘾,脑子里的那些黄色废料全都要变成现实才觉得满足。楼上、楼下,浴室中、卧室内,几乎都被他尝试了个遍。哪怕是晚上做完,第二天还是要撒娇装委屈求她再来一次。
可就算是这样,每次结束,他都还是意犹未尽的缠着她,倒像是还不够。
程徽曾说他这是欲壑难填,填不满的无底洞。
……
在离开三希镇的头一天晚上,两人去看了话剧,又去附近的清吧喝了酒。由于冬季旅行者少,客人也少,店内轻音乐环绕,氛围出乎意料的好。
程徽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下场就是微醺。
靳佑背着她回去,一路上程徽趴在他后背上动来动去,最后忍无可忍才嘟哝着说:“好难受。”
他停下脚步,急切询问:“哪里难受?”
“胸……硌得慌。”
靳佑哭笑不得,但还是轻声询问:“要抱着吗?”
“算了,就这样吧。”
程徽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指腹轻轻揉着,偏着头望向河流里的摇橹船,喃喃着喊:“阿佑……”
“嗯,程二小姐有什么吩咐?”
“没有,我只是想喊你。”
她稍稍偏头,冲着靳佑的脖颈咬下去,即便是喝了酒但也知道要轻轻的,可还是咬的靳佑倒抽一口气。
吓得她顿时松口,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问:“疼吗?”
“不疼,只觉得刺激,喜欢你咬我。”
“你怎么这么喜欢找虐?”
知道程徽喝了酒以后就喜欢对他动手动脚,靳佑脚下不禁加快脚步,朝着别墅走去。
程徽察觉到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抬手遮住他的眼,撒娇似的跟他说:“你走慢一点嘛,走的快了我更不舒服。而且我喜欢你背着我,多背会,好不好?”
她从来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这还是头一次。
这种情况,别说是要靳佑多背会儿,要他背一辈子也是心甘情愿的!
“好,你喜欢我就多背会儿。”
闻言程徽才把手放下,双手抱住他的脖颈,靳佑也放慢了脚步。和来三希镇的第一天一样,其他的客人都是从西往东走,唯有他在背着程徽从东往西走。
逆行许久,才到了较
为安静的别墅区小路上。
“阿佑。”
“嗯,想说什么?”
“其实……我想过去看你的。”
靳佑脚下停住,神色也逐渐严肃起来。
黑夜中,程徽鼻头被冻的泛红,连说话都带着一丝鼻音,“可是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他那么盼着程徽去看他,日思夜想,结果这人想过要去看他,却不敢去。
靳佑问:“是怕一个人出国?”
“不是,我是……”程徽支支吾吾的没说下去,歪着头看向别处,“算了,不说了。”
说一半不说了,这怎么能行?!
靳佑扯了扯嘴角,故意说:“你就算怕一个人出国,也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去机场接你。不过这种事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你胆小,不敢一个人出门也正常。”
“都说了不是怕一个人出国!混蛋,别想着激怒我!”
程徽怒声反驳,想了两秒,还是直接说了出来:“我怕你身边有别人嘛,而且你那时候在国外说不准已经有了更好的朋友,到时候我去了,好像很多余。”
从小到大,靳佑都围着她转,可自从靳佑出国以后,她也常常会想,他是不是会遇到更好的朋友。新朋友会比她懂事,比她更贴心,甚至还更好看。
可能是男孩,也可能是女孩。
她也想过,靳佑出国读书,再回来,可能跟她就不是天下第一好了。
一阵风吹来,吹的她鼻子泛酸,眼睛也隐隐酸涩。
也吹散了程徽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趴在靳佑肩头,又闷闷的说了句:“可是我更怕你在国外没有朋友……”
怕他有很好的朋友,又怕他没有朋友。
怕来怕去,到最后也没敢去看他。
“你要是在国外没有朋友,我会心疼的。”
风吹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落在了靳佑的大衣上。生怕靳佑察觉到她哭了,干脆在他大衣上蹭了蹭。
靳佑察觉到她的动作,也没拆穿。眼底泪花闪过,背着她继续往前走,“你没有出国看我,这件事我以后不跟你计较了,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