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他愤怒地想要站起身来,乌景元直接伸脚踩住了他的大腿。
如此一来,少年只能屈辱的,分膝跪在乌景元脚边。
面颊还被乌景元伸手钳着。
“你放了他!”张子隐怒斥。
“这里是魔界,可不是你们天道府的后花园。”乌景元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神跟毒蝎的钩子一样,漫不经心,却又不加掩饰地往少年的身后瞥去。
少年只觉得身后的某处皮肉,顿时火辣辣烧了起来,脸色都变得跟死灰一样难看,断断续续道:“你,你想做什么?你,你敢,你敢动我!”
“你的修为不高,性格也差,还生了一张欠——干的嘴。”
乌景元捏他下巴的手,突然更用力了,食指啪啪啪的,不轻不重抽着少年殷红的唇瓣,语气戏谑又阴沉,“有娘生没娘教的孩子也是可怜,跟疯狗似的,毛毛扎扎,就是欠管教……”
“无妨呢,魔尊叔叔教你。”
乌景元语气幽幽,一句话成功让父子二人如坠地狱。
第75章
张子隐根本就拦不住他, 只能眼睁睁看着魔头将自己年少无知,热血方刚的儿子掳走了。
乌景元直接将人带回了寝宫,摔到了铺满了厚实毛毯的寒玉床上。
少年被摔得七荤八素, 腰骨磕到了床沿的棱角,疼得惨叫一声,迅速蜷缩成了一团可怜巴巴的肉球。
嘴里不干不净地破口大骂:“你这魔头真不要脸!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委身于你,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就用尽全力, 跟头小牛犊子一样,视死如归地猛往坚硬的床头狠狠撞去。
乌景元低低一笑,伸指从腰间抽出一条束带。
嗖啪一声, 自背后缠绕住了少年的脖颈,稍一用力,少年的身体就猛往后仰去。
呈四仰八叉的姿势, 被拖拽着,从床上狼狈地滚到了床下。
两手紧紧揪住缠绕住自己喉咙的皮革, 努力挣大, 才不至于被活活勒到断气!
“真是不乖呢。”
乌景元握着束带的一端,居高临下审视着跌倒在地的少年,勾唇冷笑, “你说,对待不听话的小宠物, 应该如何教训?”
“你放屁!啊——”
惨叫声再度响起, 乌景元半点都不会纵着他, 手里稍微用点力气,少年原本惨白却又俊秀的面庞,就憋成了猪肝色。
凌乱的宗袍包裹下平坦胸膛, 剧烈起伏着。
从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粗沉声音。
乌景元笑了笑,温柔款款地问:“打|屁股,怎么样?”
少年的眼睛猛然睁大,嘴唇也旋即狠狠哆嗦起来。
一个字还没能发出,一阵天旋地转的,就已经被一只脚,从底下穿到后背,跟翻乌龟一样,一下将他翻了个面,嘭的一声,双膝跪地。
摆出了一个无比屈辱的跪趴姿势!
他几乎咬碎了牙齿,怒骂了声:“你不要脸!”
可后背上猛然压下的一股力道,差点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踩出来。
乌景元踩着他的后背,却又施法固定住他的双膝,不准他随意挪开一丝一毫。
然后目光亵玩狎昵地在少年身上流转,最终定格在他挺翘圆润的臀部,笑了笑说,“多大了?”
“贱人!”少年羞愤欲死,“滚啊!”
“想哪儿去了?我问的是年龄。”乌景元语气淡淡的,随手变幻出一根最普通不过的马鞭。
他就要用这根马鞭好好教训教训张子隐的儿子。
手里握着的束带收紧,在掌心处卷了三层。
少年就被迫高高昂起了头颅,像一匹斗志昂扬的小马驹,塌腰撅臀,曲线流畅美观。
他难受又羞愤,含恨地闭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可回答他的,却是身后猛然一凉。
乌景元用鞭尾挑开了他的衣裳,肆意欣赏着少年人白净又年轻的躯体,在少年羞愤交加,嗷嗷咆哮之际,毫不留情地狠狠三鞭抽下,将连篇脏话打落成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和粗|喘。
“呦,哭了?”
乌景元颇为惊讶,饶有趣味地拉扯束带,迫他回头对着自己。
能很清晰看见少年闭紧的眼睫,微微有些濡湿。
嘴唇都快被咬烂了。
看来确实是打疼了。
乌景元笑道:“是小哑巴吗?刚刚不是还能说会道的,这会儿怎么没声了?”
一边说,一边持续挥鞭,直到少年眼底的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淌了下来,乌景元就停了手。
用鞭尾温柔地轻拭着少年脸上的泪水,见他扭头躲闪,身子也随之扭动。
乌景元就好心好意提醒他:“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
“……”
“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
“就是缺了一条狗尾巴……”乌景元故意停顿了一下,漫不经心打量着少年因为惊恐,而越发青白交错的俊脸,莞尔一笑,“想不想试一试?给本座当狗,算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少年咬紧牙关:“你休想!”
可是下一刻,一连十鞭将他抽得趴倒在地,他的体面,自尊,傲骨,似乎被被这无情的鞭挞狠狠碾碎了。
鲜血同眼泪一道儿肆意流淌。
他哭着说,“杀了我吧!别折磨我了!”
“你叫什么名字?”乌景元散漫地问,“回答,否则后果你承受不住。”
在经历了短暂的思想斗争之后,少年总算学乖了一点,嗫嚅着说:“思,思故,张思故!”
乌景元默默在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
思故,思故,思念故人么?
“可有什么缘由?”乌景元问。
“我,我爹说了,娘怀我的那年,爹的一个很重要的故人身死道消,为了追念他,所以就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少年挣扎着想爬起身,可踩在后背上的脚实在太重了。
他爬不起来,偷偷把手往后伸,试图把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盖住。
可他的小动作到底没瞒过乌景元,极其凌厉的一鞭,直接抽在了少年的手背上。
顿时疼得他发出极其惨烈的叫声,手腕到手指尖,横着一条血淋淋的伤痕,部分骨节都得打断了。
“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我听话,我听话!”少年哭着说,一副被打怕了的可怜样。
乌景元懒得同他一般见识,任由他哭了一阵后,才命魔人送药进来。
张思故吓得要命,一边手脚并用满地乱爬,一边通红着脸惊叫:“不要让人进来!我不疼,我一点都不疼,不用上药!”
“你在教本座做事?”乌景元扬了扬眉,语气有些不悦。
张思故泪如雨下:“求,求您!”
“叫叔叔。”乌景元轻轻地说,“叫魔尊叔叔。”
张思故震惊无比,却又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
直到马鞭扬在了他的脸上,他才无比屈辱地低声唤:“叔叔,魔尊叔叔。”
“连起来。”
“求您了,魔尊叔叔。”
乌景元笑了,用马鞭点了点少年笨笨的脑袋:“谁说要给你上药了?就该你疼的,不疼不长记性。”
他如今的模样极其俊美妖冶,昳丽到了让人目眩神迷的地步。
这般一笑,就如同冰雪初融,海棠花开一般让人挪不开眼。
声音也温和悦耳,像是潺潺流水。
款款温柔的样子,让张思故有片刻的错愕,呆头鹅一样,痴痴傻傻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直到男人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话。
“你跟你娘一样贱。”
“他是昔日魔尊的私有禁|脔,那你现在就是本座脚下的一条狗。”
“你胡说!”张思故怒火中烧,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猛然冲乌景元扑去,怒吼,“我娘才不是什么禁|脔!你胡说!!”
可他的反抗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乌景元轻轻松松掐住了他的脸,微弯腰肢,宽大的袖袍垂落在地,乌黑的长发飘在了少年脸上,明明是那样如春风细雨般轻柔,却又狠厉到了让人胆寒的地步。
“叔叔不会骗你。”乌景元勾唇,邪气四溢地笑了笑,“小朋友,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还想藏到什么时候?”
他踢分开了张思故的膝盖,露出了最有力的证据。
“你爹真是好福气,有了你就相当于儿女双全了。”
张思故被羞辱得面红耳赤,眼泪汪汪。
乌景元没再为难他,而是出声唤人进来送药。
可一唤之下,居然无人应声。
他有些惊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一转身,就发现一道人影,不知立在角落里多久了。
这绝不是师尊的本体。
因为看起来太过虚无缥缈,如同一缕青烟,好似风一大,就能彻底让他烟消云散。
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不知何时来的,又听了多久,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