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 第255节

  不过该面对还是要面对,他总不能躲着陈勋庭躲一辈子。
  因为猜想陈勋庭明天回来还得先去趟厂里,所以沈晚月临睡前,联系了席巧云明天跟自己一起去接两个孩子回家后这才休息。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兰富巷子外面,那辆熟系的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停在了门口。
  韩彩芹就住在门房。
  开门后表明了身份,陈勋庭才轻手轻脚的搁在行李进了卫生间洗漱。
  沈晚月睡眠质量向来不错。
  但从那天陈文杰出事后,这些日子便一直睡的不算安稳,每天明明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补觉,可梦多易醒,白天里总显得有些没精神。
  习惯了这两天的突然惊醒。
  沈晚月意识模糊间,拉着被角准备翻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只是,她的手刚探到被角上,竟是摸到了一丝凉意。
  凉?
  下雪了?
  不对。
  是在梦里下雪了?
  可下一秒,那丝浅浅的凉意便顺着她的指尖,一点点蹭上了小臂。
  被窝里暖和和的,沈晚月下意识想要往回缩,却被一股力量给拽住。
  一动不能动。
  完了,这是梦魇了。
  也不对啊,梦魇了她其他地方怎么还能动?
  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后,猛地,她从意识朦胧间惊醒过来。
  “嘘——”
  不给沈晚月反应的机会,几乎是下一秒,陈勋庭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沈晚月,是我,我回来了。”
  “小声些,别吵到孩子们。”
  “……”
  “唔……”
  屋子里黑漆漆的,沈晚月睁大了眼睛使劲儿看了看,才借着窗帘间朦胧的一丝月光看清楚了陈勋庭。
  也不过走了一周的时间,人也不会有什么大变化。
  可仔细瞧瞧,似乎眼神里多了点红血丝,但也看不太清楚,隐隐约约的,像是蒙了层黑色的雾气。
  他身上并没有奔波的味道,发丝半干,耳鬓还有水渍。
  是角皂味儿。
  他洗干净了才进屋的。
  “嘘——”
  四目相对,陈勋庭生怕她没反应过来,再一次示意。
  晃了晃神,沈晚月伸手摸上了他的小臂。
  陈勋庭明显一愣,胳膊立刻僵硬起来,可下一秒,脸上的表情便有些松动。
  “嘶……”
  她月牙般的指甲瞧着白白嫩嫩,但明显也是有攻击力。
  陈勋庭吃痛的闷哼一声,收回了胳膊。
  “掐我做什么。”男人并不娇气,只是不理解的看过去。
  沈晚月眼神带着一丝俏皮的笑意,“这不是怕在做梦吗,看看疼不疼。”
  最关键,确实吓了她一跳好不好。
  陈勋庭目光却忽然更加柔和,“是疼的,不是做梦。”
  “哦,那就……唔……”
  带着一点点凉意,男人湿漉漉的吻了上来。
  黑暗中,沈晚月下意识伸出手要推开他,可手刚探上去,却被男人粗粝大手包裹住了。
  等等……
  刚才只顾着说话,这人咋连衣服都没穿呢?
  肩颈上的肌肉很有手感,走前,她还在上面留了个指甲印子。
  呼吸错乱间,沈晚月睁开有些朦胧的眼睛。
  他衣服倒是穿着的,宽松的衬衣松垮在肩膀上,扣子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解开了。
  哦不对。
  他走的时候没带衬衣,应该是刚才进屋后随手从柜子里拿的。
  至于下面……
  她眼睫颤动着,引得陈勋庭也睁开了眼睛。
  唇齿分离,银丝寸寸。
  “你、你做什么呢,吓我一次又一次的!”沈晚月收回目光,呼吸急促的看向旁边。
  “自然是做些该做的。”
  男人声音沉沉,不难听出里面压抑着难掩的情/欲味道。
  “可也太突……”
  太突然了!
  话不等说完,陈勋庭掌心微微用力,带着她便要躺下。
  “不,不行,唔……”
  挣扎着,沈晚月轻易的挣脱了男人的掌心。
  被猛然退开的陈勋庭眼神中浓郁的情欲化不开似的,此刻正有些迷茫的望着沈晚月。
  “为什么?”
  外面叱咤风云的陈厂长,此刻声音听起来沉闷,甚至有些委屈。
  沈晚月:“……”
  对啊,为什么。
  他有需求,自己最近也养的白白胖胖,好像确实也适合来一次愉快的夫妻生活。
  沈晚月愣神的功夫,男人便已经再次抵来。
  手心用力,她再次推了他一下。
  “你,谁让你刚才吓我一跳的,我,咱们俩这么久没见,你上来就……”
  也太直接了吧!
  总要说些什么过渡一下?
  沈晚月话没说完呢,男人望着她,手指落在被角上,“是我着急了,晚月,我可以先进去吗,外面实在冷。”
  “……嗯。”
  他身上除了内衣衬衣没别的了,总是晾着肯定不行。
  只是……
  刚进被窝,沈晚月便被男人迅速的搂在了怀里。
  凌乱的呼吸便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一点点从额角落在了她的滚烫的唇瓣上。
  沈晚月还要推开,这次却没有那么轻易了,手掌被他攥在手心后,被他缓缓圈住送了下去。
  “……唔。”
  “真的不行了。”男人呼吸零乱,在她耳边喃语,“多一秒都不行了,你帮我,晚月,先帮我缓一缓。”
  刚才她半躺着,双手在外面晾了一会儿便有些凉意,落上到时仿佛是被烫到了一样,吓得沈晚月不自觉颤了颤。
  “你……”
  “我急。”
  男人干脆认了。
  他急。
  他就是急。
  十几年间不曾触碰不曾有过念想,可心里那片地
  方一旦被爱人触碰过一次后,便扎了根,便落了火。
  火苗只能被他压制,却再也不能熄灭。
  一点点,一寸寸的从心口烧到肌肤。
  只有她,只有这个叫做沈晚月的,他的爱人刻意让自己得到缓解,让自己痛快。
  沈晚月果然还是心软了。
  陌生又熟系的掌心间,她像是在玩火。
  烧着烧着,便连带着她一起给燃了进去。
  火苗交织,呼吸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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