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美人带娃改嫁沪上大佬[七零] 第230节

  不过……
  等从卫生间出来,沈晚月听着里面潺潺的流水声,脑海中浮现出了堂堂陈厂长手捧自己那件粉色的里衣搓洗的画面来。
  还别说,引得沈晚月都想重新进去看看了。
  那可是外面不苟言笑的陈厂长啊,这画面对比起来,莫名的让她竟然有些向往了。
  她一个后世穿书来的女同志,什么没见过啊。
  浴室算什么,她只是害羞,又不是怕了,刚才就应该迎面直上……
  当然,想是这样想一下,真要实操,她还是乖乖的回了屋里找了本杂志看起来。
  -
  陈勋庭那边洗完衣服顺便也洗了个澡,随后没有去卧室,而是直接进了书房。
  蹑手蹑脚走出来后,沈晚月看着书房亮的灯,松了口气。
  “你怎么跟个小偷一样?”
  倒水路过客厅的陈文杰打量着走出来的沈晚月,一脸的莫名其妙。
  放松后的沈晚月漫不经心坐到了沙发上收拾没有织完的围巾,“你小屁孩懂什么,睡觉去。”
  “哼。”陈文杰挑挑眉,“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我都听见了。”
  “……”沈晚月动作一僵,“你听见什么了?”
  刚才他俩声音明明很小啊,客厅的陈文杰应该听不到才对。
  陈文杰勾起嘴角,不屑的笑了笑,“不就是你让我爸给你洗衣服了吗?看把你给紧张的,我一直以为你不怕我爸呢。”
  沈晚月松了口气,“怕到是不至于,倒是你,刚才吃饭完他夸你,我也以为你会很高兴呢。”
  虽然陈文杰嘴上不说,可明眼的大人都能够看出来,他一定是在乎陈勋庭的。
  沈晚月还特意在回家前叮嘱了陈勋庭一定要积极表扬陈文杰来着,没想到他倒是看起来轻描淡写的。
  “我高兴啊。”
  陈文杰有些莫名,“但也就一般高兴吧,反正我爸这个人吧,干什么都是那种板正的样子,就连吃饭也一样,咱们吃饭都有个口味偏向,他数十年的吃一家馄饨,也没觉得烦过,所以我觉得他吃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我也不在乎他的评价。”
  可能学习上,能力上他会在乎,但做饭就算了。
  听他的评价,还不如听听沈晚月的呢。
  看着沈晚月吃的高兴,他自己反而比自己吃到好吃的都高兴。
  这可是做饭人的自我修养!
  沈晚月无声的笑了,“你这话要是陈勋庭听了一准要伤心的。”
  “哈哈哈……”陈文杰直接笑了出来,“那肯定不止于的,我就没从他脸上看到过多于两种的表情。”
  这话也没问题。
  沈晚月以前也这么想来着。
  不过那天晚上,借着昏黄的灯光,她从陈勋庭脸上看到了欲望得到满足后的动情除外……
  眼瞧时间不早,陈文杰回去睡觉,沈晚月也去洗漱。
  擦了润脸油后,还没等沈晚月进被窝,门就被推开了。
  “这么早?”她猛地回头,“吓我一跳,我以为你要跟之前一样凌晨才回房间呢。”
  陈勋庭大步走进来,“以前是以前,以前我睡隔壁,现在不一样。”
  现在他跟老婆睡了。
  书房再好,也没有老婆被窝好。
  眼瞧着陈勋庭大马金刀的开始脱外衣,沈晚月心扑通扑通快速跳动起来。
  虽然有了经验,但她那点可怜的经验,只能说是菜鸟级别。
  等她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经轻飘飘的被陈勋庭放到了枕头上。
  灯亮着。
  “可以……拉灯吗?”她看着上面双眸已经火热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询问。
  男人呼吸间热潮涌动,不等她说完,掌心已经轻车熟路。
  “沈晚月,你是怎么想到那种款式的?”
  鸟喙上的柔软,让他甚至有些遗憾,自己怎么从未见过她穿戴起来的样子呢?
  那边明明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完,但他仍旧提前进了屋。
  可沈晚月已经换好了睡衣,这次还是没见到。
  “我就是……嗯……灵光一闪想到的?”沈晚月轻声说着,重重拍了一下男人的胳膊,“轻一点。”
  “没用力。”
  沈晚月皱皱眉,眼神不满,“那你先去拉灯。”
  “……”
  不是很想去。
  可眼瞧着身前人的眼角已经水灵灵的泛红了,要是不哄着,恐怕等会儿就要闹起来。
  陈勋庭撑着身子,把床头亮着的台灯关上。
  “这样可以吗?”
  眼前猛地一黑,两个人视线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看不清楚。
  “嗯。”黑暗中,沈晚月乖巧点了点头,“拉灯我习惯一……唔……”
  话没有说完,陈勋庭已经吻了上来。
  唇角干干的,沈晚月紧张的摩挲着拉住了男人的手腕,“你,你亲什么啊,你顺序错了陈勋庭!”
  亲脸不行吗亲什么手腕,那轻缓柔滑的感觉比亲脸都要痒许多……
  “没错。”
  男人呼吸洒落在她细腻滑嫩肌肤上,说话时,呼吸更是细细密密落了气息下去,一点点的,均匀的,朝圣一般向上走去。
  “唔。”沈晚月整个胳膊都是酥麻的,声音都颤颤着,“就是错了,不对,你别这样……”
  “不这样?”
  男人无师自通的一点点吻到了她的脖颈处,埋头,呼吸热热的落入被角遮掩的前襟。
  “那这样呢?”
  第99章 这次真的只要半小时
  陈勋庭最擅学习,那些文绉绉的典籍里面房中事讲解的很详尽,其中自然也包含了如何能让伴侣感受到最极致的快乐。
  他的吻细密缱绻,像是最轻柔的风,最绵密的雨。
  从手腕上表层的肌肤,一点点渗入进去,直到在心脏扎根。
  又细又痒的感觉,也从指尖落到了沈晚月的血液中去。
  “不、不行……”
  沈晚月伸手,黑暗中摩挲着,捏住了男人的粗粝的手指。
  他的指腹跟掌心一样,没有柔软的肌肤,仔细摩挲着只有略显粗糙的茧子。
  “陈勋庭……你老实点,别……”
  别玩花样。
  她也不过是个刚开荤没几天的,这样一套下来,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呼气,声音沙哑的像是含了什么石头子一样。
  “好,听你的。”
  她只是让他老实点,却不是要他停下来。
  这便好,知道这个便够了。
  可是男人的手刚要落下去,却因为手腕上还缠着她的手指停了下来。
  陈勋庭皱了皱眉,重重吻在了她的唇角,“晚月,老实点是……像上次那样吗?”
  沈晚月脸上滚烫,她知道男人的意思,颤了颤,松开了拦住他的手指。
  夜色蔓延至棉被的一角,随着一声呢喃,
  被角滑落到了床沿。
  绣了海棠纹的被面晃了又晃。
  “冷吗?”
  男人话音刚落,伸手探在了她的额头,手感是湿漉漉的。
  “不……嗯。”
  但陈勋庭还是一把将棉被捞了起来,罩在两个人身上,不等她说完,便贪恋的将她剩下的话语全部含进了唇齿间。
  再一点点嚼碎了,吞入腹中。
  夜晚很长,时间但好像并不够用。
  一番挣扎后,疲惫到虚脱,感觉已经快要脱水的沈晚月一把将男人推到了旁边去。
  “陈、陈勋庭,你别太过分了!”
  床单被单一片狼藉。
  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台灯被‘啪’的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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