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他握着宁昭的手,解开他的浴袍带。
“可以吗,昭昭?”他忍的青筋暴起,还是征求宁昭的意见。
问话的同时,他试探着更贴近宁昭一些。
身下的变化更加明显。
比之前更加滚烫。
也不像之前那样,柔软。
现在是坚硬的。
宁昭点了点头,望进傅尧礼那双染了情。欲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些难受,傅尧礼?”
“嗯。”傅尧礼直视着她,提出新的请求,“你要摸一摸它吗,宝宝?”
宁昭被他直白又隐晦的话羞红了脸,但还是试探着伸出手。
“昭昭。”傅尧礼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体内的火又旺了一些。
“宝宝,把腿盘到我的腰上,好不好?”傅尧礼一步步引导着宁昭。
宁昭照做。
“宝宝真棒。”傅尧礼动作极轻、极缓。
像一个迷路的孩子,走进森林。
宁昭被逼出生理性泪水。
傅尧礼疼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
“你……你夸一夸我呀。”宁昭指尖在傅尧礼的肩上划出几道红痕。
她需要一点其他的东西来分散最开始的注意力。
傅尧礼依言,温声夸着宁昭,动作不停,大掌温柔地抚摸着她。
“昭昭,你好漂亮。”
“昭昭好软。”
“宝宝真棒。”
“我的宝宝好香。”
“昭昭真勇敢。”
“对,宝宝,放松,感受我。”
……
傅尧礼配合着动作,夸赞宁昭,带着她,一点一点来到海的中。央。
最初的疼痛消散之后,宁昭开始感受到快乐。
她像一片飘落到海面上的小树叶,随着波浪起伏着。
破碎的呜咽被傅尧礼尽数吞下,偶尔遗落下婉转的一两声。
……
傅尧礼忍了二十多年,终于食髓知味,精力旺盛充沛到可怕。
宁昭感觉自己这片树叶马上就要被海浪拍碎了,哼哼唧唧地要着他停下。
“最后一次,好不好,昭昭?”傅尧礼一下一下吮着红艳艳的樱桃。
“你是坏蛋。”宁昭漂亮的眼睛水盈盈的,又给傅尧礼的后背添了一道红痕。
傅尧礼的背上已满是交错的痕迹。
“嗯,我是坏蛋。”
宁昭说什么,傅尧礼都应着,就是不停下动作。
宁昭从没想到傅尧礼在床上有如此不容抗拒的一面。
这个男人一边温柔到极致,一边又……
不过傅尧礼让她很舒服,那她就满足他吧。
“最后一次。”宁昭有些凶巴巴地说。
“好,我保证。”傅尧礼亲了亲宁昭的眼角。
他到底还是不忍心把宁昭折腾得太狠。
即使觉得自己还有十足的精力。
-
傅尧礼说到做到,最后一次结束后,他抱着宁昭去浴室,为她清洗。
宁昭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懒懒窝在傅尧礼怀里,任由他把自己放进浴缸,替她温柔地擦拭。
“傅尧礼,你真坏呀。”宁昭又累又困,还是忍不住吐槽。
傅尧礼权当把这话当做夸自己身体素质好,尽数应下:“嗯,我坏。”
“是最坏的。”宁昭又喃喃补充。
傅尧礼替宁昭洗完,把她从浴缸中捞出来,抱着她走进次卧——
主卧是不能睡了。
他把宁昭放到床上,应她的话:“嗯,是最坏的。”
“乖,睡吧。”傅尧礼在宁昭的额上亲了亲,替她盖上薄被。
“也是最好的。”
在傅尧礼起身的前一秒,他听见宁昭小小声地说。
心软得一塌糊涂,傅尧礼眼里盛满爱和笑意,忍不住又亲了亲宁昭。
“昭昭也是最好的。”
……
安顿好宁昭,傅尧礼才去解决自己,他冲了个凉水澡,又把主卧简单收拾了一下。
虽然不能恢复到之前的模样,但至少,没有那么凌乱不堪了。
做完这一切,傅尧礼重新回到次卧。
宁昭已经睡熟了,连他躺下都没感受到。
傅尧礼长臂一捞,把宁昭捞进自己怀里,抱着她沉沉睡去。
-
宁昭这一觉睡得格外久。
窗帘紧紧闭着,室内一片昏暗。
身侧没有人,但还有些温热的余温,应该是傅尧礼刚离开没多久。
宁昭按亮手机屏幕,才发现竟然已经下午一点了。
整个人像是散了架,她挣。扎着坐起来,几乎快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被车撞了。
话说回来,确实是被撞了……
宁昭的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涌入一些细节。
她“啊”了一声,扑倒进被子里。
动作有些大,宁昭疼的又哼了一声。
她实在是想不通,明明昨晚一直动的是傅尧礼,她不过是躺着享受,怎么会这么累?
为什么傅尧礼反倒那么……有劲儿?
结束之后还有力气抱她去洗澡。
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宁昭想着,喊了傅尧礼一声,却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她视线朝床边扫过去,不出意外地看到一杯水。
艰难地挪到床边,宁昭拧开杯盖,咕嘟咕嘟喝下去半杯,嗓子总算舒服了一些。
门外没有动静,看来傅尧礼是没听见她的喊声。
宁昭也不准备白费力气,拿起手机给傅尧礼发消息:「你在哪儿呢?」
第91章 鸢尾花“我可以把草莓种的隐晦一点。……
傅尧礼的消息很快回过来:「在楼下,马上上去。」
宁昭便懒懒靠在床背上,等着傅尧礼上来。
两分钟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傅尧礼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来。
“你干嘛去啦?”宁昭没动身,问。
傅尧礼把瓷碗放到圆几上,说:“怕你醒过来饿,给你蒸了个鸡蛋糕,去洗漱?”
宁昭别过头,哼了一声,又理直气壮地张开双臂:“我走不动,腿酸。”
傅尧礼轻轻笑了一声:“抱你。”
宁昭扑到傅尧礼身上,伏在他的肩头,咬了他的颈侧一口:“都怪你。”
“嗯,怪我。”傅尧礼从善如流地应下,“一会儿给你揉一揉。”
“今晚上还有家宴!”宁昭想起来,又咬了他一口,“你要我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啊!”
“对不起,昭昭。第一次,有些没有节制。”傅尧礼道歉,“如果你不舒服,我们把家宴推迟到明天。”
“不要!”宁昭捶了他一拳:“那不更丢人了嘛!”
“我们可以——换个理由。”傅尧礼说。
“算了,你一会儿给我揉一揉。”宁昭否决了他的提议。
“好。”傅尧礼点头应下,又问,“昭昭,你……还疼吗?”
他没说是哪里,但是话语间的迟疑已经说明了一切。
宁昭脸上飞过一层红晕,还是如实说:“有一点点。”
“一会儿我帮你涂一点药膏。”傅尧礼有些心疼,“抱歉,昭昭,下次不会了。”
宁昭不想和他在光天化日下讨论这个问题,咬住唇,低低“嗯”了一声。
“那现在去洗漱,好不好?”傅尧礼问她。
“好。”宁昭点头。
洗漱用品都在主卧,傅尧礼把宁昭抱进洗漱间的洗漱台上,说:“等我一下,昭昭。”
“你要干嘛?”宁昭问。
“去搬一个凳子。”傅尧礼说着,已经走出洗漱间。
没一会儿,他搬着一个高凳走进来。
“来吧,昭昭,坐在这儿。”傅尧礼把宁昭从洗漱台抱到凳子上,“我来帮你洗漱。”
宁昭嘟了嘟嘴:“算你有点服务意识。”
傅尧礼笑了一声:“将功补过。”
他把牙杯递到宁昭嘴边,让她漱了口,又拿着牙刷替她刷牙。
“昭昭,洗脸用哪个?”傅尧礼指着一排瓶瓶罐罐,问。
“第一排左边数第二个。”宁昭把傅尧礼当人形靠背,懒懒倚靠在他身上。
傅尧礼按照宁昭说的,拿过洗面奶,替她洗了脸,又在宁昭的指导下为她抹了那些他分不清的瓶瓶罐罐,有什么爽肤水、精华、乳液、面霜。
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小罐,明明都是同样的白色膏状物,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名字?功效也不同,涂抹的部。位也不同,还要分出先后顺序。
傅尧礼觉得这些东西甚至比做公司决策还要难。
但是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经常干这些事情,他还是强迫自己尽量去记住不同的瓶罐对应的顺序和功能。
……
整个下午,除了上厕所,余下的时间宁昭全都赖在床上,一动也没动。
傅尧礼没去公司,把主卧清理出来后,便一直陪着宁昭,给她揉肩捏背捶腿。
宁昭当了一下午公主,这才勉强答应傅尧礼的“功”抵了昨晚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