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要和她一起……
烟素一定是又想要标记了吧?
不然为什么和她一起洗,真的只是因为她们关系好吗?
紊乱间,烟素又开口。
也不知道为什么,浴室门隔音效果这么差。
林茧恒把烟素一点吐息都听得很清楚。
就好像烟素此刻贴着的不是门,而是林茧恒的耳畔。
把烟雾都吹进林茧恒的脑子,迷蒙她。
“主人……我好热,一个人在外面也很害怕,可不可以让我一起?主人要是介意,我可以闭眼的。”
烟素刻意揉了下自己,这才发出这样的声音。
与平日相差太大。
正常状态下的烟素,音质是冷感的,听着像银白色的月光,或者喝下一口满冰的玛格丽特。
带了点微醺感,醉人又不过火,凉辣却又缺少那种刻意,一切都是无意识的。
这会儿冰化了,没了辣椒的疼,只剩浓稠的糖浆,被加热到正好的温度,毫无阻拦的流向林茧恒的耳朵。
林茧恒一个激灵,从马桶上弹起来,迅速收拾好自己还把脱掉的外套穿上了。
“可以吗?主人,求求您……”烟素已经完全抵在单向半透明的浴室门上。
林茧恒能看见她的身形,有致的贴附,把某些地方压得很扁。
“我,我马上来,等我一下……”林茧恒紧张到无以复加,手指不知道往哪里放。
指尖回溯起烟素身段的触感,那般柔软好似云朵,又一次包围她的手指。
叫林茧恒羞臊不已,眼神乱撇着,干脆开始扣大衣的扣子。
她走到门口时,扣子已经全部扣好,甚至系到最上面那一颗了。
勒得她有些微窒息感,至少掌心不再传来她捏不到的温软感。
林茧恒憋着气打开门,看见烟素浑身上下只剩了那件开窗毛衣。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桃花味,不深,和空气原原本本的融为一体,毫不刻意的刺激着林茧恒的神经。
心口传来一阵咚。
她好像被烟素击倒,即刻倒地不起口吐白沫。
又好像被埋在烟素的……里,逐渐窒息无法动弹。
此刻的林茧恒不是一个主人。
她只是被猎物牵引的可悲野兽。
看见猎物露出脆弱的咽喉,就以为自己可以得到她,杀死她。
扑上去才发现,自己才是那盘切割正好的菜。
林茧恒甚至当真忘了呼吸,就这么愣愣的,看向烟素。
烟素乖乖的,尾巴不时勾动空气,对自己这一身打扮毫无自知。
脸上还挂着那斯文眼镜,身上的毛衣却些许凌乱。
领口一块窗。
正好打开的地方,有着记号笔的粉色。
写着的,当然是林茧恒的名字。
烟素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样有多you人。
她当真是,把自己当成一款礼物。
她要把自己送给林茧恒,不想让林茧恒太累,便亲自拆开了外面的包装。
留下最精华的部分,只待主人签字验收。
“主人。”烟素向前一步。
林茧恒的反应延迟了两秒,终于随着突兀的呼吸,拽着她向后。
“主人。”烟素的尾巴勾住门,把它彻底关上。
空间密闭了,窒息感越来越重,林茧恒头脑发晕,有些难以思考。
“帮帮我,可以吗?我最爱的主人,想不想看我跪下来求您?”
然后勾住林茧恒的手,按上她的名字。
林茧恒的理智在那一刻断弦。世界归于寂静,只剩烟素软。媚的嗓音。
悠悠的,钓着她,在说。
“我可以跪下求您。”
又在说:“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最后林茧恒分不清是自己这么想,还是烟素当真期许。
“下命令吧。主人,我爱的主人。掌控我。”
林茧恒si开烟素胡乱剪出的窗口。
从中间往边缘。
恰好的一道裂痕,就像手术刀,在烟素身上留下醒目的痕迹。
却是没有血腥的。烟素只是yifu被撕坏了,又一次。
“主人又在教我怎么tuo呢。”烟素松开手和尾巴,不必再引领林茧恒。
她已经成功扮演了最出色的猎人。:
是时候把主动的上位还给她至高无上的主人了。
“……是。就要像这样。”林茧恒阴鸷一双眼,彻底撕开被剪坏的毛衣。
弹窗似的,没了压制。
林茧恒抚上自己的名字,记号笔写下的标记已经被汗弄得有些花了。
林茧恒当真想重新给烟素写上。
不,写上还会掉,还要补。
她想……给烟素刻上。
刻上她的名字。给烟素打上她的烙印。
让烟素永远永远戴着她的名字,好像真的有罪一样。
这一回,罪名叫林茧恒。
林茧恒从背后抱着烟素,头贴着她的肩膀,开始slide。
“姐姐,烟姐姐……”从来没有觉得谁如此让她挪不开眼过。
烟素是第一个。
这种感觉是特殊的吗?自己还会觉得别人也这样吗?
想要拥抱她,又想撕裂她,吃掉她。
这种想法又代表了什么呢?
林茧恒不明白,所以只是摸摸抱抱,脸颊蹭着烟素的耳朵。
烟素已经换上了精灵的尖耳朵,半透明的印着血色,好像把红溅在林茧恒身上一样。
她不需要束缚就是最乖的羔羊,不会反抗,反而很配合。
好像期待着林茧恒——独属于她的猎人,优雅的猎豹,咬开她的咽喉。
烟素侧着头,尽可能靠近林茧恒的方向,忍不住抬起手,抚上林茧恒琥珀色的头发。
一下一下柔和的顺着,这个动作本不带暧昧的意思。
却被琳琅满目的颜色弄出了些别的意味。
就像一种许可,一种yinyou。
“想咬我吗?主人。”烟素轻轻开口。
此刻不需要她专门压出娇媚。
她原本的声音完整传递到林茧恒心口,凉凉的撕开她一层枷锁。
“可以吗?”林茧恒已经没有去想,自己做这些意味着什么了。
这一刻她完全被烟素蛊惑。所以听从了那些原始的本能。
是不是肮脏的,邪恶的,让人生厌的……
林茧恒管不了。
她唯一知道这件事:她想咬烟素。
“当然,当然……您是主人,您想怎么咬都可以。”烟素轻轻拍着林茧恒的头,像母亲醇厚的安抚。
林茧恒看着她,带着些微迷离,当真想把她看作妈妈。
会包容她一切的母亲,会应许她无理取闹的母亲……
当然也会满足她尚未清明的愿望,混沌里掩埋的yu。
“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姐姐。”但她还是*喊出了姐姐这个称谓。
把烟素从母亲降级成姐姐……又有什么区别?
姐姐也会包容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回避和想不明白,和此刻的些许笨拙。
“我好像不太对劲……姐姐你答应我,之后不许生气。”咬下去之前,彻底放任自我之前,林茧恒做出她的警告。
烟素轻哂。她难得露出如此笑容,满目温柔,是年长者对妹妹的宠溺。
“您是主人啊。主人就是做什么都可以的人。我会无条件接纳您,信奉您,直到生命尽头……我希望您能彻底……”
“吃掉我。”
……
易感期。
林茧恒从未经历过的特殊时期。
她只能感觉自己今夜浑身上下都在发热,情绪不对,波动着让她暂时离开文明这一侧。
她含住烟素的耳朵尖,就好像还没有过口yu期。
指尖沾着滑腻的香皂,在自己的名字上反复抹。
她当真重新把自己的名字留在烟素脸上。
只不过这一回,用的是手。
她最满意的作品,她精雕细琢,娇养娇藏的烟素。
必须留下她的签名,必须属于她。
林茧恒不管不顾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在原本有的地方落款。
纹身的一旁落款。
原本没有的地方,也写满。
肋骨,髋骨,甚至手臂,锁骨颈窝……
她要让自己全面占据烟素这个人,把烟素变成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的小猫。
烟素很乖顺。会替林茧恒清理掉不必要的障碍,会咬痛嘴唇隐忍羞涩。
过程中林茧恒一直在咬烟素,从耳朵咬到肩膀。停不下来。
就像烟素是最可口的甜品。她抹上的不是香皂,是巧克力草莓果酱。
“姐姐……”林茧恒咬动着,刚开始还能注意不要太用力。
现在易感期彻底掰碎她的理智。再厉害的alpha在易感期也会没了分寸。
当她的omega,自然要做好疼痛的准备。
而烟素只会拥抱这份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