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完没说还呢,这么着急?”席温纶暗。示。性地抬起膝盖磨蹭。
  符瑎好似骤然才发觉他们俩之间的旖旎气氛,羞涩染红双颊。
  他挫败一般地与席温纶一同倒下,“那你继续说。”
  后者把手指插进他浅粉色发丝中帮他按摩,“至于你后面发现盒子,其实装的是我母亲……一件遗物。”
  “什么?”符瑎相当惊讶,“为什么你母亲遗物会在别人那里,而且还有血?”
  席温纶眯着凤眸回忆。
  “这件事,也是我那时翻看母亲的日记,结合各种情报大概拼凑出来的。”
  “你也知道,我母亲和卓惠莲关系很好,那盒子里匕首就是母亲送给她的成年礼。”
  “其实卓惠莲是与我母亲完全相反人,母亲喜欢呆在家里学艺术,她则是喜欢枪械,刀具这类。”
  符瑎思索片刻; “所以你妈妈才会送卓惠莲匕首吗?不过跟她接触下来,完全感觉不出她像是会喜欢这类爱好人。”
  “嗯,我也不太明白她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自从我母亲嫁人后,她就改变了自己,以至于我小时候以为她们是因为爱好相似才会成为朋友。”
  他如此说,符瑎再把前段时间自己大概知道事情一结合,倏然冒出了一个非常恐怖念头。
  “那个……你说你妈妈的死不是自杀,难道说是卓惠莲干的?!”
  他双手握拳夸张地作害怕状,“而那把匕首就是凶器!上边的血迹不是别人的!是受害者的血!”
  “她因为扭曲把凶器藏了二十几年!”
  “嗯哼。”席温纶扬眉,“恭喜你,猜对了。”
  “啊?”符瑎只是按照套路大概推测,没想到事情真的是这样。
  他很兴奋,趴在席温纶胸口叽叽喳喳:“那是不是就能把她绳之以法?然后她以及她背后那些恶心人的东西也可以通通拔除,给你和你妈妈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好了,讲故事时间结束,该睡觉了。”席温纶翻了翻眼皮。
  符瑎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高兴过头,等他想到的时候他家席总应该早就把事情解决了才对。
  好不容易大仇得报,他也想要给席温纶庆贺庆贺,哪怕说点吉祥话也好啊。
  可是他一来社恐不会说话,二来他的东西都是席温纶给的,跟没送差不多。
  符瑎脑瓜子上“叮”地亮起一个小灯泡。
  有,他可以送自己嘛!
  第52章
  席温纶反常地没迎合他,而是揉了揉眉心。
  “抱歉,今天没心情。”
  符瑎沿着他浴袍边缘滑动手瞬间顿住。
  等等,他在说什么?
  平日里每天像吸人精神气的美艳男鬼那般,使劲纠缠自己的人。
  现在却说要守身如玉?
  符瑎不信邪地像无尾熊那样严丝合缝地贴住席温纶。
  “daddy,真的吗?”
  他将自己整个黏在对方身上,预料之中地感受到后者热情。
  他们对彼此已经可以称得上熟稔,互相掌握刺激对方灼烧的点。
  符瑎吃吃笑,“那些坏人想要害你身体不好,可是现在你不仅把他们解决,还治好了毛病,那些人的计画全都落空,这不值得开心么。”
  席温纶唇角上扬的弧度变大。
  杀害母亲的凶手终于能名正言顺地锒铛入狱,他心头几十年来压着沉沉阴霾一扫而空。
  “的确如此。”
  “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不是遇上了你,他们至少有一件事情算是做成功了。”
  符瑎学着席温纶模样挑眉。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谈论rou体交,融问题显然是在双方暗流涌动之时火上浇油。
  “不算很成功吧。”他倏然起身,跨坐在席温纶大腿上。
  “毕竟我也没没有真的让你‘成功’一次。”
  符瑎探出红舌,上下舔了舔唇。
  他刻意放慢动作,直到将粉唇舔得泛起一层水光。
  那是张形状极为优美的唇,唇珠饱满,艳若春花。
  记得曾从那双粉唇间吐出绵长诱人吟。哦,也曾细细品过口中甜津。
  席温纶眼底滑过一丝暗色,喉结攒动。
  符瑎肤白透粉,眉目稠丽却纯稚未脱,像是人偶师精心制作非卖品,被摆在最显眼的展示柜,只需一眼,便足以迷住每一位行人驻足。
  他软弹。臀。部。肆无忌惮地将重量压住身下之人,丰盈的大。腿。夹住两侧,暖意透过相贴的肌肤渗入肌理。
  温香软玉。
  不知究竟是那微小的力道能禁锢住人,亦或是被压的人根本就没有逃离的念头。
  “小坏蛋。”
  原本无动于衷的修长手指顺着膝盖往上摸,在大。腿。最。肉。厚之处掐了一把。
  奶白色软。肉上盖了层浅浅桃粉。
  符瑎差些没绷住,泄出一声轻哼,双tui之间被浴袍遮掩住吻hen有意无意地半露。
  “说谁呢”他不满地剜了一眼席温纶,彷佛猫尾巴尖轻轻扫过。
  未等席温纶回应,符瑎故作生气地抬腰又下沉,几番来回地磨蹭。
  明明长着张不谙世俗事脸,却在做如此情se之事,直勾得人气血翻涌。
  “毕竟我们席温纶先生,一直以来都是正人君子,不会做什么浪荡行为。”
  他的态度倏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媚眼如丝瞬间苏醒。毫不留情地起身离开。
  腰部瞬间被桎梏住,耳畔声音低沉嘶哑,饱含这足以将人溺死的浓浓情欲。
  “你,休想——”
  符瑎甚至没来得及踏出床,便被大力拽了回去。
  两件浴袍被孤零零地扔下地,但此时已经没有一个人会在意。
  彻夜未眠。
  难得符瑎劳累后尚存清明,他躺在床上大口喘气,勉强从情yu中挣脱,可小腿肚却在微微打颤。
  剧烈运动后,浑身上下汗津津,难以忍受。
  他用胳膊撑起身子,忍住双腿之间一抽一抽疼,准备下床去洗澡。
  细腰被人一把揽住。
  “不要走。”
  符瑎感受到从背后粘贴来热源,颇有些无奈地推了推禁锢住自己的手臂。
  “好热,我要去洗澡。”
  刚才两人玩得很疯,他甚至能察觉到黏糊糊的东西在缓缓流淌。
  兴奋过头符瑎险些不管不顾地骑在上面,抓住强行硬来,造成的结果便是双方都疼,很快滑了出去。
  这番折腾最终仍未成功。
  满室弥漫着麝香气味,肌肤间黏腻感便是他的杰作
  即便已经相处了这么久,符瑎仍对此害羞,一瞬间双颊通红。
  当他觉察到快要滴落时,声调忍不住拔高:“都要流出来了!”
  席温纶顺势将人拢入怀中,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一般。
  符瑎气笑了,使了些劲儿想从怀抱里挣脱,“你在干什么,撒娇吗?”
  却得到后者愈来愈紧束缚,席温纶在他后颈处不断啄吻。
  “宝宝,别走。”
  符瑎感觉到脖子后面传来痒意,不由得缩起脖子哆嗦。
  他回头无奈地撇了一眼。
  席温纶更加来劲,旋即将符瑎抱回床上。
  他注视着那眼尾眉梢尚含春意符瑎,直到后者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
  “你是我小福星,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下半辈子要怎么高兴下去。”
  符瑎很快便发现了这人是在说另一件事。
  关于他们俩感情,符瑎随口说出来敷衍席温纶“爱你”,并不是没有被他识破。
  席温纶一直都知道符瑎是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理智上应该早早地远离或是无视,可一见到他时情感便占了主导,耐不住对他更偏爱一点。
  因此,他很多时候对符瑎都是极为纵容。
  好在他喜欢的人对他的感情并非不屑一顾,符瑎态度在慢慢软化。
  但从最初那时定下来协议依旧横插在二人中间,隔了一层厚厚障壁。
  这东西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双方,他们是昭然若揭钱色交易。
  即便骄傲如席温纶,在陷入无可救药的热恋时,也会对符瑎没表露的真实心意感到忐忑。
  只有不断地相互交融,极端地占有,沉浸于其中,才能掩盖住潜意识里不安。
  而符瑎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前段时间原主发小发来的讯息敲醒了他警钟。
  本以为原主结局混得那么惨,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现在看来他父母似乎也不太在意这个孩子,不然不会放他一个人在外面不管不问。
  要是带席温纶回去……他总是觉得很别扭。
  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获得所谓“认可”必要。
  要是他回原主家,倒是像鸠占鹊巢一般。
  虽然他并不想占就是了。
  毕竟符瑎在原世界里,也从未奢求过这些。
  席温纶很快察觉到符瑎在走神,他打了个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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