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潮起 第100节

  两个人他扯一下,她扯一下,男人力道更大些,下一秒,季宴白用力一扯,浴袍离体,到了他手中。
  桑淼:“……”
  她下意识要喊,被季宴白捂住嘴,“宝宝就在隔壁,你不想给他听到吧?”
  桑淼眨眨眼,又把声音吞了回去,天羞耻,她确实不想给任何人听到。
  第42章 叫老公
  季宴白执意看她,诱哄说:“万一摔坏怎么办?让我看看。”
  浴袍没了,她胡乱拉过被子盖身上,无论季宴白怎么哄,桑淼就是不给看。
  “不行,不要。”
  “就看一眼。”
  “一眼也不行。”
  “那要不去医院?”
  “……”桑淼才不要去医院,摇头,“不去。”
  医院不去,看又不给看,季宴白伸进被子里去抓她的脚,退而求其次说:“你是不是没洗完澡?”
  她不是没洗完,她是根本没来得及洗。
  “我抱你去。”季宴白一把握住。
  桑淼抽了抽,“我自己去。”
  “淼淼,听话。”他又哄人了,“我不做什么,只是抱你过去。”
  “真的,我发誓。”
  看他言辞绰绰,桑淼信以为真,犹豫片刻后缓缓探出腿,“……行吧。”
  季宴白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起,桑淼纤细,即便抱着被子,也一点感觉不到重。
  季宴白道:“太瘦了,以后要多补补。”
  “不瘦。”桑淼说,“正好。”
  她对自己的身形很满意,才不想变胖。
  季宴白没和她杠,顺着她话说:“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没忘记齐远说的那些,对待女人嘛,就是要哄,要千依百顺,无条件顺从。
  桑淼以为他进去后放下她会离开,谁知他并没有,把被子扔客厅里,他再次推门走了进去。
  桑淼后背贴着墙,眼睛大睁,“你干嘛?”
  “我浴室花洒水龙头坏了,借你的用用。”他边说边解扣子。
  “这么多浴室呢,干嘛非要跟我挤?”桑淼侧身避着,“你快出去。”
  “其他浴室的花洒也都坏了,只有你这里的可以用。”季宴白慢慢走近,修长分明的手摁在墙壁上,把桑淼困怀里,“淼淼,我们不能一起吗?嗯?”
  不能。
  桑淼摇头,“不……”
  “为什么不能?”季宴白大方说,“你可以随便看我,我没关系。”
  他是没关系,但她有。
  “季宴白你别闹了行吗?”她羞死了。
  “没闹,我是在求你,”季宴白衬衣扣子悉数打开,露出了强劲有力的胸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求淼淼让我在这洗。”
  桑淼忘了回答,眸光落他身上,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行,这里让给你,我去楼上洗。”
  二楼的坏了,总不能三楼的也坏了。
  季宴白不可能放她走,拦住她,“你刚不是摔到了,去楼上我不放心,就在这洗,我帮你。”
  他直勾勾锁着她眸,说话时凑测很近,鼻尖似乎都能触上。
  “可以吗?嗯?”
  桑淼心跳突然很快,掌心里都是细密的汗,那句“不可以”迟迟没吐出。
  季宴白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下,退开,眼睑垂下凝视她,细细打量,“你不允许我不动你。”
  “我保证。”
  他现在已经没有诚信可言了,桑淼根本不信他,抬脚踹他,“你出去。”
  季宴白倾着身子,一把握住她的腿,指腹摁着轻轻捏了捏,“我不想出,只想进。”
  桑淼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娇嗲唤了声:“季宴白!”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被季宴白攫住下颌吻了上来,不算温柔的吻,强势入侵,横冲直撞。
  在她口中翻天覆地,每一处都落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他喜欢被咬,也喜欢咬人。
  每次亲吻时总会颤着桑淼啃噬,这次也不厉害,桑淼的唇肉都被他咬麻了。
  她呜咽捶打他胸口,被他反剪刀身后。
  不知吻了多久,姜淼意乱情迷时,季宴白退开,一个翻转,让她背对他。
  他眸光落在她撞到的地方,指腹在上面辗转,哑声问:“疼吗?”
  桑淼摇头,一副很难耐的神情,头无意识仰起,颤着声音说:“……不疼。”
  “这样呢?疼吗?”他在那块红肿的地方摁了下。
  桑淼手抵在墙砖上,继续摇头。
  “这里呢?”他又问。
  她再次摇头。
  “真没伤到?”
  “……没。”
  她眼睛不知是被雾气熏的,还是什么,红红的,泛着水渍,怕自己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她刻意用牙齿去咬唇。
  季宴白似乎就喜欢逗弄她,她越不言语,他便越闹腾。
  满满摁完后,用手很轻很轻地拍了下,“这样疼吗?”
  这还是成年后第一次有人打她臀部,桑淼羞的无地自容,嗲着声音说:“你干嘛?”
  “看你痛不痛?”季宴白验证完,得出一个结论,她没事,安好。
  长吁一口气的同时,有了新的想法,这下他可以肆意做些什么了。
  偶尔,他也挺痛恨自己这种吃不饱的样子,他也想再次成为曾经的那个自己,清冷桀骜高不可攀,对情爱一事完全不感兴趣。
  可人一旦体会过美妙便会再也无法回到最初。
  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欢愉感,让人悸动难耐欲罢不能。
  每一次都想要的更多。
  “淼淼,”他从后揽住她,偏头亲吻她脸颊,“我想了。”
  薄唇沿着桑淼脸颊游走,先是到她耳后,随后是脖颈,肩头。
  桑淼眼睛闭着,身体后倾,下颌仰起的角度更高了些,伴随着倾泻而下的水流声,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好似猫爪在心头挠,原本季宴白想慢些再慢些,可声音落在耳畔,心悸感越发的重,那抹急不可耐也跟着燃起。
  他亲吻的力道大了些,桎梏着她腰肢的手落到了她唇瓣上,手指磨砺着嫩白的牙齿。
  下意识低唤她的名字,“淼淼,张开。”
  ……
  桑淼从来不知道季宴白可以坏的这么过分,不许她扭头看他,只能无助看着前面打颤。
  他还时不时有节奏的拍打她,每一次拍打声传来等待她的便是更为猛烈的对待。
  他真的很凶很凶。
  桑淼有种随时会殒命的感觉,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季宴白……”她轻唤他。
  他掐着她下颌,扳过她的脸,偏着头和她接吻,可能是角度原因,他这样探进的似乎更深了。
  不管是口中还是其他。
  桑淼被填满胀的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呻吟。
  季宴白见她眼角溢出泪,轻轻吻去,哄她,“叫老公。”
  起初桑淼没叫,他便一直没停,桑淼受不住,哽噎出声。
  “老公……”
  季宴白记下,这是她第四次唤他老公,以后他要听到更多更多。
  -
  次日。
  桑宝宝对于爸爸妈妈让他在儿童房自己睡这件事很不满意,醒来后睡衣都没穿去了主卧。
  敲门,没人应。
  他踮脚去拉门把手,试了试也推不开。
  桑宝宝眼珠子一转,走到客厅里去搬小凳子,放下,踩上去,用力转动门把手。
  这才慢慢推开些,探头朝里看了看,窗帘拉着,房间里黑黑的,他摸了摸头上的小耳朵,这才发现有只忘戴了,从小凳子上跳下来,折回卧室去找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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