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祖龙孕育之时,险些夭折,是盘古大神治好了祖龙胎体。
  幽篁切了一声:神祇殿洒扫小仙都知道的事,还用你说。
  你知道盘古大神靠什么治好祖龙胎体么。
  玹璋走到寒潭边,见腾蛇也从袖口伸出脑袋听八卦,很是无奈地敲了敲对方额头,你呀,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听故事。
  说着,他看向幽篁,拍了拍身边的石头,示意对方坐下。
  故事挺长,慢慢听。
  幽篁将信将疑: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只是一个故事。,玹璋表示不必较真,真假又何妨,就当听个折子戏,消遣时间。
  说罢,将衣摆搭在腾蛇伤口处,等幽篁坐下,继续说:
  朱雀君说这事连南禺凤帝都不晓得,只有历任朱雀君才知道的辛秘。
  玹璋压低了声音。
  传说感情甚笃的元凤和始凰,他们之间根本没有男女之情,这也是为何他们没有子女的原因,而且始凰心仪之人,乃朱雀大帝陵光。
  幽篁面目抽搐:哪儿的小道消息,这么不靠谱。
  天地良心,前任朱雀君说的,一字不差,他总不能编排自己祖宗吧。
  玹璋举手发誓,一本正经。
  更离谱的,他还怀疑陵光大帝对始凰也并非无意。
  幽篁瞪大眼:这话越来越离谱了!
  因为翎九的缘故,她看过神祇殿关于始凰的生平事迹。
  始凰与陵光大帝的联系,也就只是曾代元凤效力朱雀宫那几年的交际,不过后来,陵光大帝以怀疑与妖族私通的罪名扣下丹穴山凤凰一族,是始凰杀入妖神殿屠尽十二妖尊洗刷冤屈,后带领族人定居南禺。
  有这些纠葛,始凰不恨陵光大帝都算轻的。
  幽篁说的这些,玹璋也知道。
  当初听朱雀君说完后,出于八卦的心,他早就翻遍了记录始凰和朱雀大帝的典册。
  看上去两人确实没什么交集。
  仅有的,还涉及族怨。
  所以他当时也如幽篁般,向朱雀君表示了怀疑。
  我先前也是这般认为,可朱雀君说,朱雀大帝自戕而亡,她让南明离火和朱雀宫认元凤始凰血脉为主,可见对方对始凰何其看重。
  凤凰一族的地位确实是从掌握朱雀宫开始崛起的。
  可是,这也不能说明朱雀大帝和始凰有私,毕竟元凤与朱雀大帝之间,有更多的来往和交情。
  幽篁依旧不信:若说私情,那元凤和朱雀大帝岂不更合适。
  玹璋欣喜拍腿,完全没意识到把腾蛇给震落草地。
  我当时也是这个想法呀!毕竟一公一母,阴阳相合,对不对?幽篁,我俩真有默契!
  瞧见幽篁无语,这才收敛了些。
  我当时也是这般追问,可那朱雀君就是不与我说,勾的我茶饭不思魂牵梦萦,最后把他灌醉,他才说出原委。
  说到这儿,玹璋很是神秘,压低了音量。
  典籍上写朱雀大帝自戕而亡,却没点明对方是死于改元阵。
  改元?,幽篁从未听过这个阵法。
  鸿蒙时期的阵法,如今估计也就妖神殿知道些内情,总之是一种献祭换取所愿的咒术。
  献祭?
  幽篁闻所未闻。
  那必然是邪术了,献祭什么呢?
  就是不知道会献祭什么。或许是命,或许是修为,或许是件本人很珍视,他人眼中却无足轻重的物件,不管是什么,改元阵都会让你如愿,并以三日为期落阵。
  玹璋耸肩。
  朱雀君说,始凰灭魂之劫被莫名化解,三日后,朱雀大帝自戕刺心而亡,死于改元阵中。
  是巧合了些。
  幽篁歪头。
  可这与神君有何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可从老祖神那里打探到,盘古大神是用朱雀的情泪治好了祖龙胎体。所以呀,这朱雀大帝早就对始凰动情了。
  玹璋看向小院的方向,视线又落回幽篁身上,似笑非笑。
  你说凛霜爱慕翎九,会不会因为她体内有朱雀泪,而翎九又恰好是始凰血脉,所以才有了感应呢?
  这话着实诛心了些。
  幽篁一掌推开玹璋,站起拍拍袖子:主上的感情若那么容易被影响被左右,这些年青龙宫早就莺莺燕燕了。
  没其他意思。,玹璋耸肩,我永远站在凛霜这边,你要防备的是赤鸟南枝。
  区区赤鸟而已。,幽篁不以为意。
  幽篁,凛霜沉溺情爱又被废了神位,她看不明白还情有可原,你这般大意糊涂,到是显得有点白痴了。
  玹璋难得刻薄了一回。
  你在神祇殿这么多年,当知晓盘古大神对其不同,普通赤鸟,能代管朱雀宫那么多年?上次在神祇殿,你难道没发现番天印在赤鸟南枝手上?若非翎九及时醒来射了一箭,凛霜说不定已经死在赤鸟南枝手中!
  幽篁啊幽篁,我要是你,就不会呆在这守着凛霜,而是回青龙宫,不惜一切查明赤鸟南枝的来历,查明为何番天印能在她手中,查明为何她明明能杀了凛霜,这些天却一直按兵不动!
  幽篁面色煞白,意识到自己可能酿下大错。
  你为何现在才告诉我!
  早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是玄武神君,听令神祇殿,我背后是整个玄冥族的安危。
  玹璋垂手将腾蛇放回袖中。
  提醒你,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朋友?那你现在
  话未说完,两人收到神祇殿神谕。
  说玄武神君玩忽职守,即刻回神祇殿领罚。
  玩忽职守?
  幽篁觉得奇怪:什么意思?
  是啊,什么意思?谁不知道我爱四处溜达,神祇殿对此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次被抓,不过是因为我来见的是凛霜。
  玹璋倒是释然。
  反过来想,现在才被抓,挺划得来。
  你倒是看得开。
  幽篁抿唇,替对方难过。
  玩忽职守之罪,要被困在四方天一百年,你这性子怕是难熬。
  无妨,就当给腾蛇养伤。
  玹璋笑幽篁还有时间可怜自己。
  你都火烧眉毛了,还操心我呢,不如把心思放在如何破局上。,说着,见幽篁一缕头发挂在发髻,便伸手想帮对方挑下,见人下意识躲开,自嘲笑了声,低头按住吐信子的腾蛇,继续交代。
  幽篁,你在青龙宫的手下未必可信,凛霜前景不明,多的是两头下注的墙头草。
  查赤鸟南枝之事,也别去找我手下,他们忠诚于我,却未必不会算计你向朱雀宫邀功。如果你真的需要帮忙,唯一能找的,便是沉月。
  只不过你是为凛霜谋算,他只会在乎翎九的周全,也不要完全信他。
  幽篁点头:记住了。
  角旼每次与你道别,会交代这些么?
  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让幽篁有些懵:他比你还能啰嗦,有时候一炷香都不够他说,从喝什么到
  还念着他呢?
  玹璋打断幽篁,低头抚摸腾蛇的七寸,好似在笑。
  幽篁点头:我很想他。
  该断了。
  玹璋喃喃自语,幽篁没听清:什么?
  我说,本君该走了。
  玹璋抬眸对上幽篁目光,在对方懵懂神情中,笑道:
  幽篁神女,保重。
  小院竹屋内,红帐翻浪。
  榻上的床被乱堆一头,翎九靠在上面,抬手抵住凛霜凑过来的红唇,喘着气求饶:我我不行了。
  凛霜顿了顿,歪头含住翎九手指,牙齿在关节处厮磨,酥酥麻麻,翎九哼唧一声,手臂酸软滑落,却被对方顺势架在肩膀上,明明是对方钻入自己怀中,却看着像是她圈住了凛霜般。
  阿翎,再来一次好不好?
  对方蹭她耳鬓,湿热的呼气扑在耳廓,翎九腰间又软了几分,却又被凛霜勾起,紧紧贴住对方腹部。
  肌肤相触,翎九霎时呼吸加重,下意识抬臂,再次抱紧对方后背,感受到落在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还有灵活霸道毋庸置疑的占有,指甲嵌入凛霜手臂,划出一道道红痕,热潮翻滚,眼前烟花绽放,再一次陷入凛霜给于的情|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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