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但现在的五条悟已经不会了。
  他是成熟又温和的。
  保健室里流动的风吹起了他的头发,五条悟的拥抱越来越紧。
  他的身体很热,将我冰凉的身体渐渐捂热了。
  五条悟真心实意的哄着我说:“不要怕,无论如何,这次我一定能帮到你。”
  成年男性阴险又狡诈,此时还不忘在我面前上眼药:“穗穗,我有试过哦——试着完全尊重你的选择,让忧太陪着你。可是他根本照顾不好你嘛……”
  他小声嘟囔着:“才出门一趟就又遍体鳞伤的,穗穗那么容易受伤,我就应该一直看着你。”
  男人带着眼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其实他误会了,乙骨忧太是我的上上一个攻略对象,他应该尊重我和虎杖悠仁,不过现在已经换成狗卷棘了。
  真是好混乱的关系。
  在感情方面,自从我知道这是个游戏后,就变得越来越不认真对待了,永远都是三分钟热度。
  甚至直到现在,我还贪恋着五条悟怀抱的温暖。
  我小声地说:“我不需要让忧太陪我,你也不用在这方面尊重我,反正我就是坏女人。”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不是你告诉忧太的吗,这只是个游戏。如果是攻略游戏,我也会想打出全线he啊,所以穗穗不用在意这些。”
  没想到居然会有人理解我,我有些感慨:“对哦,玩游戏的谁不想打出he线啊。”
  可是现在问题实在太多了,简直是一团乱麻。
  “想有好结局就必须有好身体,只有我能照顾好穗穗的脾气和身体。”他说着随即抬起头,原本微弱的声音变得更坚定了些,“只!有!我!”
  他在说什么啊。
  看在他确实很好的缓解了我心里的恐惧的份上,我拍了拍他的头发附和:“好好好,只有你。拯救世界的五条老师,你最厉害啦!”
  五条悟又不说话了。
  又过了会,高大的人有些怨念:“什么嘛,这样像哄小孩子一样。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成年的不能再成年的男人了啊,能做很多成年男人才可以做的事情哦?”
  第96章 第96章像死了老婆的咒术界万人……
  五条悟忽然伸手,用自己宽大的手掌捂住了我的眼睛。
  视觉被剥夺后,眼前逐渐变得一片漆黑。成年男性的气息是危险而灼热的,偏偏因为是五条悟,我提不起一点提防的心思。
  直觉告诉我,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摸索着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默默的握住他的手指小声撒娇:“才不是哄你……我真的没事啦。说正事?”
  他沉默的盯着我们交握的双手,最终认输般妥协:“好吧,这次有什么新发现吗?”
  新发现啊,超多的。
  但在说出新发现之前,我还得做一个实验。
  这次和脑花见面开诚布公的聊过,又进入了一次预示梦后,我有了个新的猜测。
  现在的系统真的完全就是游戏系统了吗?
  还是说,‘脑花已经从我的脑子离开了’这件事又是系统对我新一次的欺骗呢。
  我默默呼唤了下系统:“在吗,统?”
  它乖乖的应答,蓝色的屏幕凭空出现,在五条悟的脸上映衬出种惨淡又圣洁的蓝光。
  嗯,系统到底是不是系统呢?这件事其实很好验证。
  我用力的握住了五条悟的手指,这个凑近的动作可能给了他些许暗示,五条悟轻轻的凑过来安静的看着我。
  基于想要测试系统的缘故,我抬头安静的他,无声地问我可以亲你吗?
  五条悟的眼神有一丝犹豫,可能想不通我又在搞什么所以不答反问:“所以这又是什么新游戏?”
  我没再解释,仰头咬住了他的唇,果然他也没有再躲避。
  对她来说,如果想躲开我根本没机会碰他。所以我默认五条悟并不介意我的亲吻。
  又香又软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撬开了他的唇,缓慢的扫过上颚,接着红嫩的舌纠缠在一起。
  五条悟的嘴巴里居然有颗糖,隔着糖交换口水时水滋滋的声音在安静的保健室里有些突兀,我努力的想把糖顶到他的喉腔,但糖很硬,我只能小口的自己吞咽起糖水。
  穿着教师制服的男人眼睛上戴着黑色的眼罩,起初他只是漫不经心的坐在床边,好整以暇的看我舔他嘴里的糖。
  直到嘴巴里全都是甜滋滋的味道,五条悟忽然重重的吮吸了下,单手把我整个人提起来放在他大腿上,又俯下身更凶狠的舔咬了起来。
  这个吻比起少年时代的他并不温和,有种凶猛的,独行的野兽终于找回失去的伴侣所以要加倍补偿的既视感。
  手指顺着他的鼻梁划到锁骨,我抓住了他的衬衣,五条悟昂贵的衣服被揉的皱皱巴巴,轻轻松松的被我扯开了前三颗纽扣。
  没有遮挡后,我的手不自觉的往下摸过去,熟练地单手解开了他的全部衬衣纽扣揉了揉。衬衣下的五条悟用通体雪白形容可能有些冒犯,但他真的很白很香也很硬。
  最令人舒适的是,他的身体很热,对于体温来说简直有些滚烫了。
  这样漂亮精致的熟男**实在是让人着迷,我忍不住在他脖颈处流下一连串的齿痕。
  只是这种程度五条悟当然不会觉得痛,反而酥麻的,柔软的撩拨让他有些心神不宁。
  最终,五条悟抽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烂的脖子随后叹气:“你咬的这么深,我作为老师要怎么见人?”
  我哼哼唧唧又去堵他的唇。
  五条悟有些诧异我的再度主动,但还是从善如流的亲了下我的唇角:“不仅咬我,还吃完了我的糖,穗穗是馋虫吗?”
  才不是。
  仰着头亲人亲的有些累,我贴着他的耳朵撒娇:“这颗糖是老师奖励乖学生的。对吗,五条老师?”
  五条悟这种时候又开始反驳了:“谁是你的老师?我才不是。”
  看着眼前这位完全看不懂暧昧氛围的死直男,我恨恨的又继续亲他。
  五条悟安分守己背后的手抬起来遮住了他绯红的脸,躲避开我主动的索吻问:“嗯啊……哈,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这是一个吻而已,还需要学吗?
  我有些遗憾:“老师也太害羞了吧,遮住眼睛就算了,现在连脸都遮住了。”
  毕竟是二十八岁但那方面经验少的可怜的成年人。
  我怜爱的又亲了会他,眼睁睁的看着在这个过程里,系统的蓝色屏幕逐渐暗淡下去,然后彻底消失。
  “系统?系统……”
  对方没有回答。
  我静静的等待了一会。
  哈哈、哈哈哈。
  我推开五条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曾经那个“当我和五条悟亲密接触的时候,系统不能出现的束缚”,再次生效了。
  脑花,或者脑花的碎片性意识,还在我的脑子里啊。
  居然在系统里还留了一层意识,俄罗斯套娃呢跟我在这?
  在这个不聪明的,智障的系统表皮下,依然还是千变万化的脑花啊。
  我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看到我笑出眼泪,五条悟终于不再小声闷哼了,而是低头平复着情潮,有些担忧的看着我:“穗穗?”
  他的唇边亮晶晶的,可疑的湿润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手掌也湿淋淋的,打湿了保健室的床和他的裤子。
  我眯了眯眼睛不去看眼前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人,哑着嗓子也在大口喘气,嘴里说出的话平静得可怕。
  “没什么,之前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脑花似乎对我的复活并不意外,还能很快锁定并接近我。所以我有了一个猜测,那就是我的脑子可能还有脏东西。”
  我指了指自己的头,缓慢的说:“现在我确定了,它还在……但和之前的感觉不太一样。真正的他大概率寄生在禅院兰太身上。不过狡兔三窟,我也不能肯定他没有别的身体。”
  仔细想想,在二周目遇到五条悟的第一天,系统就兴奋的说自己进入成年模式所以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其实是因为我们亲密接触触发了束缚。
  还真是相当好猜到但却一直被我忽视的真相。
  我看向五条悟,脑花还在我脑子里这件事显然冲击到了五条悟,对面的男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我有些苦恼的复盘:“还是先商量一下吧,怎么样才能完全的杀死脑花。上次我按照你说的把它拉进了领域,还让禅院家的天与暴君亲手剁碎了它。但是现在我复生了,它也是。”
  见他久久没有反应,我戳了戳他的肩膀:“悟?”
  五条悟抬起眼睛。
  那双蔚蓝的眼睛死气沉沉的,像是失去高光般灰败下来:“所以,你刚刚做那些事,是要确认这个?”
  我有些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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