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恶毒继妹的白月光 第60节

  再说,薄修砚只是动作凶狠粗暴了些,也并没有真的对她做什么。
  苏禾很快冷静,又扭过头,尽量用平静自然一些的声音,转移话题问:“那两个兄妹叫什么名字?是你的朋友?”
  苏禾只知道,别人叫那人安少。
  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对于霖市上层豪门圈,苏禾一无所知,她知道的只有薄家是权贵层,地位高到一些本就了不起的人听见薄少两字,依旧对薄修砚毕恭毕敬态度客客气气。可见薄修砚的身份地位,不仅是别人,更是她望尘莫及的。
  除此之外,就是苏家了。
  相比薄家,苏家地位自然要差一些。
  不然,苏青山也不会不惜代价,想方设法让她替嫁进薄家来。可是苏青山不了解苏禾,苏禾不是个会那么听话的人。
  她的软弱好拿捏,都只表现在表面上。
  不过是个表象。
  “对你动手的叫安祈,安氏太子爷,我跟他尚且算是朋友。他妹妹叫安婷婷,能辱骂你,就说明她是个空无大脑的花瓶。”
  “你不用跟那种人生气计较。”
  薄修砚突然话锋一转,“该打就打,我没意见。”
  苏禾忽地一愣怔。
  她心里淌过异样,眼神的光亮下,刚要动身体想做点什么,就见薄修砚目光落到她脸上,眸色审视而严肃,“苏禾,你需不需要跟我解释一下,那个男人是谁?”
  苏禾反应了两秒,才知道说的是楚关。
  她生怕薄修砚误会了,任何一个男人知道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一起,还是晚上出现在酒店,恐怕都会有质疑。
  “他叫楚关,是我……”
  苏禾解释着,忽然话停住。
  她不说了。
  薄修砚静静凝视她,“是你什么?继续说下去。”
  “不想说了,手疼。”
  苏禾嘴上这么说,可却不动声色的偷偷观察薄修砚的脸色,她心思转了几翻,在心里赌一把,嘴微微一嘟,脸上落寞的神色说:“刚才还心疼,这会儿就急着算账呢,说好的信任呢。被你朋友欺负成那样就算了,你还怀疑我。难道我嫁的老公就是个摆设吗?”
  苏禾说着,挤出几滴眼泪。
  “呜呜。”
  “果然,我没人疼,没人爱(*-*),就是个小可怜(t ^ t)。”
  “活该被欺负。”
  第69章 苏禾的勾撩
  薄修砚看着眼前这个小姑娘,就差声泪俱下,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猫一样,看他的眼神,要多委屈就多委屈,仿佛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
  演,接着演。
  看样子她手已经不疼了,忘了刚才被欺负的难受,这会儿在他面前倒是柔软温顺的不像话,还知道故意博同情转移话题。
  明显就是在遮遮掩掩。
  她这么故意一吊,薄修砚反而没兴趣问了。
  他不再追究,瞥一眼她空无一物的手,问:“戒指呢。”
  苏禾解释:“喔,我取下来了。”
  薄修砚没再说话,他转过头,神情冷淡。
  苏禾心里有个小蚂蚁咬似的。
  很不安。
  他怎、怎么了?
  这就不爽了,不高了,生气了?
  她托着已经疼麻木的左手,看着薄修砚被他的衬衫随意包扎成粽子的右手,有种同病相怜一对倒霉蛋的感慨。
  还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受伤都凑对对称。
  苏禾重重叹息一声。
  她蚂蚁搬家似的磨磨蹭蹭不情不愿的坐过来,挨着薄修砚身体,她觉得猜到了薄修砚突然冷下去的原因,另一只手轻轻的拽了拽薄修砚的西裤,小手有意无意摩擦。
  薄修砚的腿上,痒痒的。
  薄修砚不看苏禾,口气冷淡道:“手拿开。”
  “喔。”
  苏禾有些失落,脸上表情一瞬暗淡下去,很快,她的手又不老实了,沿着男人的西裤往上,扯住了他腰间的衬衫。
  她跟一只烦人的猫一样。
  “哎,薄先生,你生气了?”
  “你为什么生气?”
  苏禾注视着薄修砚棱角分明英俊的脸,她心里软软的,又扯了扯晃了晃薄修砚的衣服,声音更轻更低了,“是不是因为我取下戒指,你不高兴了?那个楚关,是我的大学同学,在霖市发展,不只是他,还有好几个同学朋友,他们今晚都在酒店,讨论一下要开展的项目具体都怎么筹划怎么做而已,我就去争取一下机会。”
  “至于戒指嘛,太高调了。”
  苏禾一边说,一边观察薄修砚脸色,“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结婚的事,那个钻石那么大,我什么家庭环境,我那些同学也都多多少少知道的。她们看见了,还以为我虚荣龌龊,靠一张漂亮脸蛋靠出卖身体嫁给了大我几十岁都可以当爸的有钱老男人呢。”
  薄修砚觉得苏禾话里有话,在内涵什么。
  他眼神不善,“我大你十几岁?我老?”
  苏禾心里咯噔一下,她强颜欢笑的挤出一抹不算难看的笑容:“不老不老,我家的薄先生很有钱,还很帅,四舍五入也就差七岁而已。哥哥嘛,成熟多金,又稳重贴心,年轻小姑娘的最爱了。”
  这一番只走嘴不走心的话,苏禾说起来脑子都不需要打草稿的,顺着嘴就说出来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句马屁拍对了,苏禾看到薄修砚脸色缓和。
  很帅?还是成熟贴心?
  苏禾猜不到。
  下次薄修砚再阴阳怪气莫名动脾气的时候,她是不是可以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再说一遍,就能哄好他?
  苏禾想,明明就是一个格外成熟冷漠格外气场强大的霸总型的大男人,却有时跟个幼稚小孩一样,怎么有点傲娇呢。
  是不是每一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小男孩,无论在成熟的男人,也都有幼稚面?
  这么一想,苏禾就觉得薄修砚也不可怕了。
  至少,他很好哄嘛。
  喜欢听好听话,喜欢人夸他。
  苏禾会说,干脆就多说几句,抱紧她的这个粗大腿:“薄先生,我今天很惨,但是你今天很帅,就像是神仙下凡一样出现在我面前解救我,尤其是为我出头狠揍安祈的时候,帅的不要不要的。我老公真帅!”
  薄修砚看着苏禾,来了一句话。
  “我看,不用去医院了。”
  “嗯?”苏禾没听明白。
  为什么?
  下一秒,薄修砚抓住苏禾手腕,找准角度,快速而毫不犹豫地给苏禾正骨,苏禾猝不及防尖叫一声,一滴泪掉出眼眶。
  她脑子空白一瞬,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做什么,张口就咬住了薄修砚肩膀。
  疼疼疼!
  苏禾牙咬的薄修砚肩膀更疼,薄修砚没说什么。
  好一会儿,苏禾松开嘴,眼泪汪汪的,“你能不能跟我说一声,你突然这样,我真的想咬死你!”
  薄修砚看了一眼肩膀,衣服上濡湿的口水圈,他不心疼,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咬死我,你是属狗的,还是属蛇的?不这么突然,还留时间给你做心理准备?”
  苏禾问:“真不用去医院了?”
  可她的手确定就没问题了?
  明明就跟断了一样,麻过了就是疼,她不怕疼,可怕很疼那种啊。
  想到自己手被安祈踩着的那一幕,估计这一辈子她都终生难忘了。她曾经没少被人欺负过,但是,相比那都是小打小闹,今晚,她是第一次被人居高临下当着众多人的面踩着手侮辱。
  就算是一个女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面子好吧。不光是男人。人要脸树要皮,更何况,她那样难堪的时候,还被薄修砚看到了。
  安祈。
  她和安祈没完的。
  苏禾想的太认真,没注意到薄修砚说了什么,她抬头又问了一遍:“你刚说什么,我没听见。”
  薄修砚凝视苏禾,看她茫然的样子,那句怎么不去医院,话到嘴边改口道:“我手疼,为了你,今晚又流不少血,本来就快好了。”
  苏禾沉默片刻。
  她心里愧疚,也有感动,“那我做点什么,才能让你的手不疼啊?”
  薄修砚面上波澜不惊说:“亲我。”
  苏禾一愣,以为听错,“啊?”
  她古怪的看着薄修砚,“你刚说什么?”
  薄修砚眼神一凛,嘲弄口吻说:“怎么,你是耳朵也不好使?用不用我帮你……”
  他话没说完,苏禾就凑过去了。
  她对着他的唇,重重亲了一口。
  “薄先生,我亲了喔,够吗?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再亲啊。”说着,苏禾爬上薄修砚的腿,大胆的跪坐在他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
  她勾撩:“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别说亲你了,哥哥,你让我伺候你~”
  “我也都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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