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抢了恶毒继妹的白月光 第58节
“还请您劝劝薄少,让他手下留情。这万一闹出人命,又是安氏太子爷,怕是……”
剩下的话,也就不必再说了。
苏禾听得懂。
而那边,两个男人之间剑弩拔张。
安祈嘴里吐了一口血,勾唇冷笑,无所畏惧的看着面色冷漠的薄修砚,挑衅说:“薄修砚,你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有本事,就一刀对我大腿扎下去啊。我话说前头,地上所有的,今天她要不捡起来,我弄死她!”
薄修砚:“你当我不敢?”
“安祈,你欺负我的人,还是我的女人,就应该知道后果。我废你一条腿补偿她所遭受的,也是理所当然,是你自找的!”
说着,他眼神不变,手腕一个冲力向下。
快而狠,又无情。
“不要!!”
安婷婷尖叫一声,在薄修砚丝毫不心慈手软的时候,腿软的扑过来死死的握住薄修砚的手臂,刀锋偏移,划在了安婷婷的包上。
差一点,刀尖就扎进安祈腿。
又惊又险。
快的连安祈的保镖都没反应过来赶过来制止。
安婷婷吓得哭哭啼啼,身体发抖。
“薄修砚,我求你……”
安婷婷脸上的妆都哭花了,“不要伤害我哥,我哥今晚上喝酒了不太清醒!要不是苏禾扯断我哥最宝贝的佛珠,那是那个女人送的,我哥他不会生气失控的……”
安祈喝斥:“安婷婷你闭嘴!”
那个女人。
安祈最讨厌安婷婷说这几个字。
他最心爱的女人,却被他的亲妹妹极度讨厌。
安祈警告:“安婷婷,我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自己!再让我听到你嘴里不该说的字,我就算是残废了,也有办法管教你一生。”
听到管教,安婷婷怕了。
安祈看向薄修砚,“来吧,继续。”
他一字一句,忽而笑了下,声音清晰不可能低头道歉的口吻:“她的手是我掰骨折的没错,你问问她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薄修砚,你的女人不可欺负,同样,我的女人一样。”
薄修砚不是善类。
他也不是。
在有关简司柠的问题上,安祈从来不心慈手软。
薄修砚握紧刀柄,手上的血滴在安祈脖子上。
气氛僵持紧张的关头,是苏禾的声音。
“薄修砚!”
薄修砚没回头。
片刻后,苏禾又轻轻喊一声薄修砚名字。
“薄修砚。老公。”
听到老公,有人懵逼了。
尤其一个酒店高层,什么?
这个被安氏太子爷欺负的女孩子,喊谁老公?
薄修砚?
这个被收拾的年轻惨兮兮的姑娘,竟然是薄修砚的老婆?薄太太!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啊。
酒店的高层:╮(╯_╰)╭
苏禾撑着发软发虚的身体艰难的站起来,刚向薄修砚的方向走两步,眼前一黑,差点要栽倒,被一旁楚关手疾眼快的扶住。
“苏禾!”
楚关一脸担心心疼的看着苏禾,“是不是很疼,你坚持一下,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刚才被薄修砚教训安祈的一幕惊住,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人生第一回,所以没反应过来苏禾的伤,这会儿才想起苏禾。
“苏禾,别哭了,我现在马上……”
说着,就要搂苏禾。
准备把苏禾抱起来。
下一秒,一本杂志从空中飞过来,耳边搜的一声响动,好在楚关反应快躲闪开,杂志边角贴着楚关的耳朵擦肩而过,落在楚关脚下,差一点就砸在了楚关的脑门上。
楚关心有余悸回头,对上一双冷漠疏冷的眼。
“你……”
薄修砚冷眼走过来,“滚开!”
他嘴里两个字,冷意极重。
楚关噎的说不出话,看薄修砚,他手臂垂着,一只手还受伤流血了。
楚关神色凝重说:“你的手……”
薄修砚看都不看楚关一眼,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手流着血,走到苏禾的面前,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弯下腰,手臂从苏禾腿弯穿过,把人搂在怀里打横抱起来。
“苏禾,搂着我脖子。”
薄修砚低声说了一句。
苏禾心有余悸,好在薄修砚没有伤人,她听话的照做,一只手圈住他的脖子。
另外不能动的手,麻木了。
苏禾把脸埋在薄修砚怀里。
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淌下来。
不是委屈。
而是因为疼。心脏被侮辱过的疼。
薄修砚抱紧了苏禾,临走前回头看一眼安婷婷,眼神凌厉而冰冷慑人,安婷婷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吓的不停掉眼泪。
薄修砚目光移开,落到脸色阴沉青又肿,嘴角流血的安祈身上,他冷声说:“你不会不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这笔账,不会完。”
说完,抱苏禾走了。
第67章 当你的老公是个摆设?
几乎几个人刚走没多久,薄晋后脚就出来。
听人说他小叔来了,薄晋一脸惊讶:“我小叔他什么时候来的?他人呢。”
不会这么巧来,是找他麻烦的吧。
薄晋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两条腿,总觉得背后冷飕飕,有种保不住腿的感觉。
酒店经理说:“薄小公子,挺不巧,薄少人刚走没多久。跟安氏太子爷一起走的。”
别的,酒店经理不敢再透露太多。
只能含糊其辞。
临走,薄修砚的司机有交代,今天在休息室发生的事情,不准透露出半句。另外,损坏的东西薄修砚会照价赔偿,但是,安祈也有份。
安祈也来了?
不过薄晋也没多想,以为是来接安婷婷的。
薄晋离开酒店,回家路上打了一通电话,“去查查最近我小叔的动向。还有,他今天晚上来酒店是干什么的。另外——”
“三叔那儿,也顺便查一下动静。”
上次薄修林整他的事还历历在目,这刚惹着三叔,又不小心把小叔也给得罪了。
薄晋头疼的慌。
这么晚的时间,以薄晋对小叔的了解,他那样的人,不会约人来酒店谈公事,更不会来娱乐消遣打发时间。要说可能,是知道他回来了,逮他的几率比较大。
不然,怎么就这么巧?
他刚回来,小叔也就跟着来了?
薄修砚发的信息他看了,但当时情绪上头,宁愿不要腿也不会娶一个土包子回家。所以,他小叔这是来讨腿债来了?
薄晋回到家,阿姨看到少爷回来了欲言又止。薄晋没在意,发现孙兰芳没在家,倒是在客厅看到一脸愁眉不展闷头抽烟的薄修文。薄晋刚开口喊了一声爸,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一个烟灰缸落在薄晋脚下。
薄晋眼皮子突突直跳。
这个暴躁的爹,是要谋杀亲儿子啊!
“你还有脸回来?瞧瞧你看的好事,逃婚不说,还敢这么长时间玩消失,你怎么不死在外头别回来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妈因为你都糊涂了!尽做些作死的糊涂事!”
薄晋皱眉:“我妈呢?她怎么了?”
薄修文先不提逃婚一事,他看着这个自己亲生的逆子,有种想打死他的冲动:“我问你,你小叔家的鹅,是你送的?”
薄晋一怔:“鹅,什么鹅?”
他什么时候往小叔家里送鹅了?
就算要送,也是送蔬菜素菜,怎么会送鹅。小叔不吃各种荤食肉食,自我约束性极高,都苦行僧多少年了,见怪不怪又成了习惯了,他又不是不知道。
薄修文半天没说话,而后,确认:“你不知道?你没送?”
薄晋气笑了,“我啥也没干啊。”
他刚回国,想干什么也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