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圆番外(4pH)

  胸口的灼痛感忽然变得尖锐,黎莞芝眼前一黑,身体向前栽倒,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恍惚看见一道朦胧的身影正朝自己缓步走来。
  不知过了多久,黎莞芝恢复了意识。
  她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下柔软的绸缎,然后是周身经脉如火烧般的疼痛。她本能地想要睁眼,却听见不远处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心头顿时警铃大作。
  “醒了就别装睡。”一道清冷如霜的嗓音自床畔传来。
  装睡被当场识破,黎莞芝只好缓缓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是扶楹师姐那张妖冶绝艳的面容。
  她此时正坐在床边的矮几旁沏茶。
  “扶楹师姐?是你救了我?”黎莞芝试图撑起身子,却因手臂绵软而无力跌回床上。
  扶楹头也不抬,素手执壶,将茶汤注入杯中:“不然呢?”
  话落,女人懒懒瞥了她一眼,又道:“你经脉受损,叁日内最好不要妄动灵力。”
  “扶楹师姐,我这是昏迷了多久?”黎莞芝乖巧点头,随即运转灵识查探内息,果然如扶楹师姐所言,灵力紊乱不堪。
  “约莫两叁天吧。”扶楹抬眸看她,艳丽的眼波在她苍白的面容上停留片刻,:“若不是我恰巧路过,此刻你怕是已经被凌云宗的人抓去了。”
  黎莞芝闻言,瞳孔骤缩,她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正欲开口道谢,却见扶楹师姐慵懒地挑了挑描画精致的眉:“不必言谢,换作任何一位同门,我都会出手相救。若真要谢……”
  她红唇微勾,将茶盏推至少女面前,“就谢你自己有幸成为我的小师妹吧。”
  黎莞芝伸手接过,轻轻抿了一口,而后小声说道:“我之前还以为扶楹师姐并不喜欢我。”
  扶楹轻笑一声,嗓音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哦?那你现在觉得呢?”
  黎莞芝捧着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低声道:“现在……我觉得师姐或许只是性子冷淡些,并非真的厌我。”
  “我一开始确实讨厌你。”
  话落,扶楹突然倾身向前,纤长的手指挑起少女的下巴,红唇轻启:“你这纯阴之体会给妙音教带来不少麻烦,而我,一向讨厌麻烦的事。”
  黎莞芝听完,唇角微扬,抬眸直直望进她的眼底:“那师姐此刻又为什么喜欢我了?”
  扶楹眸光微转,问道:“你怎么确定,我现在就喜欢你了?”
  “师姐方才说讨厌麻烦事,”黎莞芝将茶盏搁在案几上,嗓音轻轻柔柔,“可救我回来,想必费了不少周折。凌云宗的追踪可不是那么容易摆脱的。”
  扶楹眼尾微挑,忽而轻笑出声:“你倒是聪明。”
  她慵懒地倚在床边,又道:“难怪第一次替妙音教办事,就为本教挣来这般好名声。”
  黎莞芝一怔:“师姐此言何意?”
  “你为落霞村除山鬼的事,如今已传遍修仙大陆了。”扶楹把玩着肩头的一缕青丝,语气玩味,“现在各地解决不了的棘手事,都求到妙音教门下来了。”
  她笑了笑,又道:“清音姐说要举办个庆功宴,你这个主角便抓紧养伤,也好尽快回去。”
  —
  半个月后,黎莞芝的身体已好了大半,她与扶楹二人便立即启程返回妙音教。
  飞舟平稳地行驶了数日,当熟悉的群山轮廓渐渐清晰时,黎莞芝望着越来越近的宗门,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更令她意外的是,山门前竟站着几道熟悉的身影。
  正是留守在妙音教等候她归来的四位小侍。
  为首的宋嘉礼眼尖地发现了飞舟上的倩影,立即激动地挥舞着手臂。
  其余叁人虽保持着矜持的仪态,但眼中闪烁的惊喜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飞舟刚停稳,黎莞芝的脚还未踏实地,宋嘉礼便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将她搂入怀中。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少年清朗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雀跃,连一旁扶楹的训斥都充耳不闻。
  “宋嘉礼!”陆池初皱着眉头上前,一把将他拉开,“注意分寸。”
  宋嘉礼不满地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陆池初你装什么正经,谁不知道这些时日就你弄得最多。”
  陆池初闻言神色一僵,白玉般的面庞顿时染上红晕,他羞恼地瞪了宋嘉礼一眼,却罕见地没有反驳。
  黎莞芝饶有兴趣地挑眉,好奇问道:“什么弄得最多?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在二人被她问的窘迫之际,齐屿适时上前解围:“主人,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先回府邸再叙。”
  黎莞芝微微颔首,忽然想起扶楹师姐,转身却发现她早已在侍从的簇拥下走远了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她话音刚落,林知岩便已握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往寝殿方向走去。
  黎莞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愣,不由失笑,看来她不在的这些时日,他们真的有很多话想对她说。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等待她的不仅是说不完的情话。
  她还没来得及问问四人的近况,便被其中一人扑倒。
  少女惊呼一声,待看清是谁,宋嘉礼已经像只撒娇的幼犬般将她扑倒在锦衾间,温热的唇瓣贴着她颈侧肌肤游移,指尖笨拙地勾扯着衣带。
  她刚痊愈的身子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
  “等一下……”她喘息着望向床畔,却撞进叁双灼热的眼眸里。
  陆池初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扣着床柱,青筋沿着苍白的手背蜿蜒;齐屿慢条斯理地解着腰间玉带,幽深的瞳孔在烛光下紧紧盯着她;林知岩则已经褪去了外袍,露出精壮的身体。
  黎莞芝咽了咽唾沫,瑟缩着想拢住衣襟:“可以不做吗?”
  话音末落,陆池初已单膝压上床榻。他俯身时,墨发垂落,柔软的唇瓣带着虔诚的温度吻了吻她胸前裸露出来的粉嫩奶尖。
  黎莞芝忍不住轻颤,被他顺势从身后揽入怀中。
  “主人慈悲。”陆池初低哑的嗓音擦过她耳尖,修长手指灵巧地挑落她的衣物,“可知这些时日,我们是怎样熬过来的吗?”
  他掌心灼热的温度传入她的肌肤,一只手已从背后绕到胸前,精准地握住她一边软乳揉捏。
  明明是恭敬的语气,却因他低沉的嗓音而格外撩人。
  黎莞芝感受到背后紧贴着一具炽热的男性躯体,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与热度。
  陆池初的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自己的腰带,粗长的性器弹跳出来,顶端渗出晶莹液体,在她臀缝间摩擦。
  与此同时,宋嘉礼的唇舌也在她裸露的锁骨、胸前流连,少年青涩却热情的亲吻让她胸前泛起一片绯红。
  “姐姐…”宋嘉礼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她,纯真的眼神与他此刻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
  他修长的手指探入她双腿之间,轻易找到了那处早已湿润的柔软,粗大的龟头抵在穴口研磨几下,突然一个挺身,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啊!”黎莞芝被他鲁莽的动作弄得倒抽了口气,喉咙里的呻吟脆弱又可怜。
  宋嘉礼的尺寸远超他清秀外表给人的印象,青筋盘绕的肉棒将她撑得满满当当,内壁每一寸褶皱都被熨平。
  宋嘉礼发出满足的叹息,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抽送,肉棒凶悍地鞭挞窄软的甬道,龟头狠狠撞上她花心,带出大量蜜液。
  “姐姐里面好热…夹得嘉礼好舒服…好想姐姐…嗯啊…”他喘息着,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眼神却愈发炽热。
  身后陆池初冷眼旁观片刻,而后一只手突然探入到眼前两人的交合处,指尖精准找到那粒肿胀的花核,开始重重轻捻慢按。
  “嗯啊啊啊———”黎莞芝浑身一颤,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椎。
  陆池初的手法太过老道,仅仅几下就让她濒临高潮。
  她无助地抓住陆池初的手臂,指甲陷入他紧绷的肌肉,陆池初则顺势低头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与他平日矜贵的形象截然不同,充满了侵略性,粗粝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的小舌纠缠不休。
  宋嘉礼看着面前两人吻得缠绵,咬了咬牙,掐着她大腿内侧软肉突然发力,少女惊喘着张开双腿,湿淋淋的穴口还挂着高潮的蜜液。
  少年就着交合处黏腻的水声将粗长性器整根没入。
  他放慢了抽插速度,青筋盘踞的肉刃碾过层层媚肉时带出咕啾水声,龟头卡在宫口反复研磨。
  黎莞芝浑身颤得像风中落叶,胸前两团雪乳晃出淫靡的浪。
  在齐屿带着薄茧的手摸向她胸前饱满的软乳时,宋嘉礼的性器再次猛地抽出又插入,要不是身后有陆池初顶着,几乎快将少女撞飞出去。
  “啊啊……”黎莞芝快被这激烈的交欢操昏过去,埋在宫口继续向里抽插的性器越操越重,囊袋贴着被撞红的穴口疯狂拍打。
  宋嘉礼挺动的节奏逐渐加快,喘息声变得粗重,在她的甬道里疯狂打桩几百下后,性器顶到穴里深处沉重地捣弄了几下,抵着子宫射出浓稠的精液。
  宋嘉礼的肉棒刚抽出来,陆池初便抽回手指,握住他灼热的硬挺取而代之。
  他扶着黎莞芝的腰,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紫红龟头抵上翕张的穴口,双手掐着她臀肉猛地往上狠狠撞入,囊袋拍在阴蒂上发出清脆声。
  上一个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是肉棒最好的润滑剂。
  陆池初抬高她的屁股,每记顶弄都带着要捅穿子宫的力道,精瘦腰胯撞得她臀肉发红。
  他咬着她后颈,胯骨碾着她臀缝高速耸动,嫩红的穴肉吞着粗大的肉棒上上下下进出,交合处溅出的蜜液打湿两人腿根。
  陆池初爽得脖颈上青筋鼓起,喘息着整根贯入又拔出,手指掰过她的下巴与她接吻:“好舒服,黎黎,你也很舒服对吗?小穴好紧,呃啊——”
  “嗯……轻点……啊嗯…”黎莞芝不住嘤咛出声,小穴在肉棒的刺激下不自觉的蠕动,吮吸着粗硕的肉棒。
  陆池初握紧她的腰忍不住挺胯狠顶了几十下,肉棒完全不想从这温暖湿润的蜜穴之中拔出来。
  与宋嘉礼的莽撞不同,他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刻意摩擦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黎莞芝在急速的顶送中被插出娇媚的呻吟声,她瘫软在少年胸膛上,小穴高潮收缩着,喷出大量淫水。
  接连被两根肉棒狠操,少女被干到潮吹了。
  齐屿见状,趁机将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少女紧致的甬道里,感受着内壁的收缩。
  黎莞芝已经被几人弄得意识飘忽,她仰着头,双腿往两边大张着,任由齐屿和宋嘉礼肆意玩弄自己的胸乳和湿软的花穴。
  当齐屿加入到第叁根手指时,少女终于忍不住地啜泣起来。
  太满了……
  那种被肉棒和手指一起撑开的感觉……太可怕了……
  黎莞芝不断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让齐屿的手指进得更深。
  “主人,两根肉棒一起操你好不好?”齐屿难得会在欢爱时开口,声音低沉又沙哑。
  不等少女回答,他已经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换上了早已发肿发胀的肉棒。
  粗长的性器抵在已经插着一根肉棒的娇嫩穴口,猛地往里一顶,少女发出一声尖锐的泣音。
  太撑了,太多了,她感觉穴口简直像是要被劈成两半,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两根肉棒上面凸起跳动的血管。
  “轻…轻点啊…嗯嗯啊……”她带着哭腔娇喘出声。
  但两个男人都置若罔闻,开始有节奏地一前一后顶弄,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钉穿,两颗硕大的顶端都重重撞上她体内最媚的软肉,带来近乎酸涩的快感。
  宋嘉礼在一旁看得眼热,又伸手揉捏起她软腻的双乳,指尖不时拨弄两颗挺立嫩红的乳尖。
  当叁个人都在她身体里释放过后,黎莞芝已经筋疲力尽。
  而自始至终都在一旁观看的林知岩在几人退场过后,硬到红肿的性器终于插入了少女被玩得软烂的穴道。
  黎莞芝早已半昏迷过去,没有任何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索取。
  与其他叁个人都不同,林知岩喜欢在欢爱过程中变换各种姿势,一会儿将她抱起顶弄,一会儿又让她趴跪着后入。
  宽敞的宫殿里,清脆击耳的水声混着皮肉拍击声连绵不绝,期间夹杂着女子娇媚的低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听得人脸红心跳,血脉偾张。
  等这场激烈的性事过去,已经到了第二日。
  黎莞芝迷迷糊糊的从四个男人中间爬了起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腰肢,突然发现四周弥漫着一股强烈的威压。
  她猛然惊醒,倏地睁开双眼,却发现床榻前竟立着几道熟悉的身影。
  最靠近床沿的是许久未见的顾雾生。
  他面容苍白如纸,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她,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站在他身侧的沉溯独面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但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黎莞芝悄悄松了口气,看来他的伤势恢复得不错。
  而半空中飘浮着的那团浓郁黑气,定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靳渊。
  他掌心已然凝聚起一团魔气,阴鸷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仿佛下一刻就要取躺在她身边几人的性命。
  最叫她意外的,是墙角那个面壁而立的身影。
  一袭素白佛衣的寂无尘竟然也在场,此刻正低声诵经,还不忘为她撑开一道金光流转的金钟罩,将她与其他四人护在其中。
  也正是这道结界,才让靳渊的杀招未能立即将床榻上的四人撕成碎片。
  黎莞芝望着这一屋子的男人,手指攥紧了身上的锦被,身体微微发颤。她咽了咽口水,声音细若蚊呐:“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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