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气氛勉强缓和了一些,森鸥外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始他的审讯。能够在病房里体面的进行三方会审而不是不由分说抓到**大楼的地下监狱,也不知道是沾了太宰治的光还是老师的光。
我对这些聪明人的弯弯绕绕九曲十八弯的说话风格早就厌烦头顶,粗暴地打断了他。
“森先生,假设您不满足于只守护横滨的黎明,不如说要想守护横滨的黎明,就要扭转横滨在某些大人物眼中的定位。”
“从某些方面来讲,来自东京的黑衣组织和涩泽家就代表了政客们的心意,您难道不想把不利于异能者和横*滨的人铲除吗。”
“基于这点,我们的合作就已拥有信任彼此的条件——我是绝对要狠狠报复回去的。”
森鸥外笑着摇摇头,和善的神情好像是一位大师兄教导小师妹修改论文,让我心底一阵恶寒。
“雪纪小姐说的这些我早已想通,我只担心一件事——如果没有合作的话,雪纪小姐会不会采用更偏激让我们所有人都无法接受的方式来实现你的计划呢。”
哦,被看穿了。
我冷漠脸。
“所以森先生要好好感谢治君,他可是拴住我的缰绳呢,正如您所期望的那样。”
我还记得他在老师的灵位前揭穿我故意来到横滨的事,还让太宰治留下来偷听,挑拨离间的坏人,呸。
我的好脾气留给太宰治就够了,其他人不要妨碍我们贴贴,既然今天见不到纯子,那就赶紧回家吧。
回家时果然饭已经整好了,太宰治还拿出了拿手菜活力清炖鸡。
据太宰治本人说,他改了之前的配方,现在这只鸡已经不是普通的鸡了,是兴奋剂里下了只鸡。
我:……
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死吗。
“我是怕雪纪被今天的绑架案吓到,想让你提起精神来才特意做了这道菜,难道你不喜欢吗。”
太宰治失落地垂下头,睫毛和灯光形成的一小簇阴影投在他的鼻梁上。
我将他囚禁的那段时间里,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穿着蓝色的浴衣坐在院子前,手持一本书低头静静地阅读,岁月静好的和眼下没什么区别。
我呼吸一窒。
“哪天去订做一套和服吧,配我衣柜里的衣服。”
我有好多套和服,都是老师留给我的,是师母的遗物。
相反他自己的和服则被烧掉了,病逝之人的衣物不洁,人们这样说。
如果能和太宰治穿着和服拍一组照片或是画画像留作纪念就太好了,上一周目我一直很惋惜没有留下影像供太宰治回忆,如果他会怀念我的话。
“嗯,好哦,雪纪喜欢的话。”
太宰治答应了,我高高兴兴吃掉一口鸡肉,在太宰治的鼓励下把一盘子菜都吃干净。
然后,感觉身体显著发生变化。
确实是兴奋剂没错,但好像兴奋的地方不对。
在我吃饭时推脱已经吃好了一直给我夹菜,然后又说想去洗澡的太宰治早已不见踪影。忍着兴奋的劲找到卧室,太宰治早已自觉躺平。
“来吧,不要因为我是朵娇花怜惜我。”
换好新床单,洗白白的太宰治躺在床上如是说。
我:“……神经病啊哪有给女朋友下这种药的,我要报警让你进橘子。”
“因为我回忆了一下,咱们两个里雪纪主动的次数比较少嘛。”
太宰治睁开眼不服气道,“再说我也想尝试一些奇怪的play,比如说掉下悬崖染上情毒成为对方解药的男女主之类。”
“我的小说里应该没有这么狗血的情节,你是在哪看来的啊。”
无法抵抗美色的诱惑,因为和森鸥外的对话回忆起的往事都忘在九霄云外。
主要身体上的反应到了不容忽视的地步,看到太宰治躺在床上时,从上到下从内到外止不住的兴奋。
不会有后遗症吧,也不知道兴奋的原因到底是那道菜还是因为太宰治主动求爱。
倒在他身上时,听到太宰治满足的叹息。
“不管工作上有多不顺心,只要拥有我心情就好起来了对吧。”
“我会用身体好好抚慰你的。”
第121章 i人被狐狸精迷倒了
i人被狐狸精迷倒了
*
抚慰什么的,还是太意乱了。
太宰治这张嘴,真是多难为情的话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
我想让自己变正经一点,但在药力的作用下事与愿违。不如说药给了我乱来的机会,很少有药物能让我不省人事,只是借着勾人意动的药释放自我。
心照不宣。
我坐在太宰治的身上,他半直起身子勾住我睡裙的裙摆,那裙摆恰好落在他的胸膛,把我们两个人遮得严严实实。
很难不怀疑太宰治买这条长裙时就想着干坏事。
如欧洲贵妇们的裙下掩藏的秘密,“裙下之臣”从象征比喻变成了客观意义上的词汇,客观意义上的,他钻进了裙子里。
等我发现想揪住他的头发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我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腿上,加上药物的作用浑身瘫软神经兴奋不已,所谓制止不过是欲拒还迎……没错就是药物的作用。
有时很奇怪太宰治怎么会那么有服务意识,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位置面对的不是手下九十度鞠躬后像只大虾弓起的脊骨,就是同僚后辈们敬佩的眼神,太宰治有时自轻自贱的过分了,和成长轨迹完全不相符嘛。
喘息的声音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大脑运作的声音。
然而很快,强烈的感官刺激打断了我的思考,某个部位传来撕心的疼痛,被某人下了狠口叼住的红晕,用力向外撕扯连和身体相连的缝隙都感受到从领口灌进来的冷空气。在我吃痛照他脑门来一下之前,太宰治复而乖觉地把它含在嘴里,舌头研磨尖部。
吃出声音了。
啊啊,大脑不会转了。
确认再怎么舔舐也吃不出汁水后,太宰治才慢腾腾从领口钻出来。
是睡裙,不见客的,所以领口也格外宽大,不然出门时不会特地套件风衣穿上把扣子扣起来。
哪怕是宽大的领口容纳第二个人的脑袋也有点麻烦,太宰治好不容易钻出来,嘴里嚷嚷着:“哎呀失策了,本来买这件衣服是想着随时随地都能埋头苦吃……唔唔唔!”
被我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的太宰治泪眼汪汪。
“雪纪,不专心。”
“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好像我随时有可能抛弃他似的。
怎么会呢,我永远不会抛弃他,相反该担心的人是我。
“我真是太、满、意、了啊。”
感觉那个部位明显肿大了,还有点疼,让人家明天怎么穿胸衣啊。
把这问题反馈给太宰治,他竟然说:“没关系啊不穿不就行了,在家里不要拘束。”
然后又钻了回去。
我想把睡裙脱掉,也被他拦住,“这样很有偷/晴的感觉,不敢耽误时间的主妇不能脱下衣物尽情释放自己,只催促着情人快点在裙子里面干坏事,自欺欺人仿佛看不见了就没有背叛丈夫一样。”
“看来我不该脱衣服呢,应该西装革履的站在墙边把雪纪按在墙上,只拉开裤子拉链就行,偷/晴时把床褥弄脏是在给主妇添麻烦。”
在裙子底下的人这样说话,嘴里还含着东西,声音都模糊不清。
……无论多少次对他口中的词句都接受不了,他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啊。
“好了,好了,不要弄了。”
忍不住求饶。
有点不服气,明明上一周目的故事里是我把他搞得乱七八糟,重开后对他太心软了。
心里这么想着,对太宰治的小动作愈加放纵,柔顺地让对方抱起来,倚在墙与窗户的拐角处。
“喂,你干什么。”
“偷/晴的话,在丈夫临下班回家的前一个小时是最好的时间。”**挂在他的腰上,固定好姿势后太宰治从容地亲亲脸。“已经发短信告诉妻子在等电车了,妻子竟然没和往常一样回复马上开始做饭,丈夫不由得多问几句但短信通通石沉大海……只好安慰自己妻子在厨房忙着家务事所以没时间看手机。”
“其实妻子正在和人亲密交流中。”
随着令人难堪的词汇从他口中说出,猝不及防的顶撞让人眼前一黑,一点没有过度适应的意思,摇晃的裙摆像汪洋中漂泊无依的小船。
他怎么自顾自地兴奋起来了。
“催促着情人快一点的太太,下半身徜徉在无尽的欢愉里上半身精明地注视着窗外,在窗帘的缝隙之间。还要小心不要叫得太大声,邻居老奶奶是个爱嚼舌根的人。”
听他说,身体自然而然地靠向窗帘那一边,好像真的怕有熟人经过似的,声音也小了许多。
太宰治兴致愈发高涨,将两条腿都缠在自己身上,仿佛真的在对从丈夫手中抢来的恋人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