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财两空(h)
小黄毛从厕所出来了,围着一个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他把刘海弄上去,夹了个卡子,显得俏皮可爱。
我摁灭手里的烟,把他抱在床上,他湿乎乎的头发弄得床上一片水渍。
他的眼睛又圆又大,又黑又亮,就这么看着我。
“哥哥你好帅。”他说。
我笑了,低下头吻他,我嘴里一股烟味儿,我自己都觉得呛,可是他却吻得很深,丝毫不介意我苦得发涩的舌头。
我压着他做了好几次,好久没当1了,偶尔来一次还真挺爽的,他叫得很动听,一直叫我哥哥。
我总算理解了魏朔的想法,边操边被叫哥是真的爽。
我用手摸着他小胡萝卜似的粉嫩阴茎,他一阵呜咽,让我轻点,然后射在了我手里,我让他把手上的东西全舔了,他也乖乖的,像只小猫,吮吸着我的手指,舔了个干净。
我把套从我半软的鸡巴上脱下来,把这根玩意捅进他嘴里,还想继续来一遍。
他的眼角有泪,头发上的卡子也不知道掉哪去了,刘海挡着他的眼睛,一张樱桃小嘴不停吞吐着我的性器。
我用手去抠他的后面,抠出来一坨白色的液体,应该是刚刚做的时候套漏了,我买套的尺寸是按照江岚的买的,我比他的尺寸要小一圈。
小黄毛把屁股抬高,嗓子里哼唧出稀碎的呻吟,用臀瓣蹭着我的手掌心,像只发情的母猫,真骚,我又被他口硬了,压着他做到天亮。
他靠在我怀里,摸着我沾满精液的小腹,指尖抚过我的纹身,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爱你。”我告诉他。
“哥哥我也爱你。”他开心地亲了我一口。
真可爱,我心里想。
我问他多大了,哪里人,他说他今年刚上大一,是本地人。
他问我多大了,我没敢告诉他我才高二,怕他不叫我哥哥了。
“哦,我刚上班。”我有点心虚。
“哥哥你活真好。”他躺在我怀里夸我,毛茸茸的黄色脑袋蹭的我胸口痒痒。
被他夸这方面好,我心里当然得意,笑着摸他头,说他后面真紧,夹得哥哥爽死了。
他高兴地冲我吐舌头,妈的,真可爱啊。
“哥哥你叫什么?”
“魏凛,你呢?”
“我叫陆语。”
“哥哥你老家哪里的呀?”
“京城。”
“哇,我还没去玩过呢!”
我和他说有空带你去玩,其实就是哄哄他,我们可能睡完这一觉以后就不联系了。
他缩在我怀里睡着了,我也累了,闭上眼睛就很快入睡了。
一觉醒来已都下午了,我醒了发现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昨天那个小黄毛呢?
我找遍屋子都没有,心想可能人家有事,先走了也不一定。
机票是晚上的,我收拾了行李,看了看手机对话框里红红的“未读”二字,心情有点酸涩。
我去楼下退房,付房费的时候付了好几次都付不成功,显示余额不足。
我操,我记得我有钱的啊,怎么回事?
打开手机银行的流水一看,卡里的十几万都被转走了,里面空空的只有三毛四。
我操!!!是昨天那个黄毛,他趁我睡着把我卡里的钱转走了!!
我一直用的是指纹支付,昨天睡得太死,就被他得逞了。
我他妈长这么大岁数从没经历过这种事,真是气得我浑身发抖,手机都要拿不住了。
我和前台解释让他等等,然后躲到大厅拐角处给我哥打电话。
我心里难受得很,又气又想哭,这几天所有的委屈和愤怒都在听到我哥声音的一瞬间化作泪水爆发了。
“凛凛?你怎么了?”我哥着急地喊我。
“我想回家。”我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哭腔。
“别急,你在哪,哥去接你。”
我告诉他我在a市。
我以为我哥会给我打钱让我自己回,他确实给我转钱了,但他让我在酒店等一会儿。
我没想到,他亲自坐飞机来了,只为了来接我。
“凛凛。”他叫我。
他过来抱我,没问我为什么会在离家这么远的a市,也没问我钱去哪了,他只是抱着我,等我哭完,然后说。
“没事了,哥带你回家。”
我哭累了,在飞机上睡着了,他一路把我带回家,给我换上了睡衣,只为了让我睡得舒服。
我把整个人裹进被子,这个感觉好像是在我哥的床上,他喜欢硬床板,我闻到了魏朔的狗味儿,好香,好安心。
他抱着我睡,呼吸声很重,有点吵,但是我睡得着。
回家真好,在我哥身边更好。
期末考试结束的那天,我哥说要带我出去玩,问我想去哪。
我心情不太好,不是因为考试,是因为江岚。
他一直没回我消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电话也打不通,我们没什么共同好友,他朋友很少,经常独来独往,我应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了。
我哥看出来我心情不好,问我是不是考试没发挥好,我摇摇头,盯着手机屏保发呆。我现在用的是备用机,我之前那个手机还在程野那里没拿回来,我和江岚的所有照片都在那个手机里,这个手机相册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游戏截图和习题照片。
我哥开车带我去餐厅,说这家川菜特别正宗,一定要让我尝尝。
吃到我喜欢的食物,心情总算好点了。
吃了一半,程野给我打了电话,这是他这段时间第一次联系我。我心虚地看了一眼我哥,然后接通了。
“你考完试了吧。”他说。
我估计他是从程骁那听来的消息。
“嗯。”
我目光时不时往我哥那瞟,看他正仔细从一堆辣椒里面翻找鸡肉,好像并没注意到我在和谁打电话。
“你的手机还在我这,不要了吗?”
“不要了吧。”我有点犹豫,但还是这么说了。
“现在能来吗?”
我又看我哥,我哥点了根烟,看向我。
“晚点。”我说完这句快速挂断电话。
我不敢去,又不敢不去。
魏朔没发觉我细微的表情变化,弹着烟灰和我吐槽,说贺耘回部队忙去了,他们时不时会有一些任务,最近出国了,考虑要不要再找个新保镖。
我连忙摇头说不用,我哥可能也觉得麻烦,毕竟家里有个外人还是很不方便的。
吃完饭我哥开车带我回家,他趁着等红灯的时候对我动手动脚的,又摸我下面又捏我脸的,搞得我身上又热又烫。
他把车停下,我在副驾驶上喘着气,被他摸得下面硬了起来,裤裆处尴尬地支起帐篷。
我跳下车抱着我哥亲,他脸上也烫得很,我摸到他下面鼓起的巨物,几乎要把裤子顶穿。
我俩连滚带爬进了卧室,他把我推在床上,我听见我手机震动,想摸出来看一眼,我哥按住我乱动的手,手机被甩到地上,不响了。
“凛凛......”他用温柔的声音喊我,我回应他激烈的吻,一边十分主动地把裤子脱了下来。
“哥,来干死我。”我冲他笑着说。
魏朔深吸一口气,低头又吻了下来,我俩的虎牙相互碰撞出声,嘴里的津液不断交换着,发出淫靡的水声。
我的手捏着他的胸肌,好软,比女人还奶子还软,乳头又那么小,挤一挤是不是得有c罩杯了。
我胡乱想着,用手指玩弄他的乳头,他边亲我边轻哼,两个奶头被我捏得胀大一倍,红得发紫。
他松开我又去掐我的脸,另一只手去捏我屁股,手指控制不住地往洞口伸。
我把他推开,低下头含住他下身勃起的肉棒,我哥舒服地叹了口气,用手去摸我的头。
我狭窄的口腔根本无法把这么大的东西全塞进去,只是进去一半,我就被压得想吐,仅仅一个龟头就能把我的嘴撑圆塞满。
我用舌尖探进他龟头上的洞口,狭窄的尿道口被我用舌头玩弄,不断流出咸涩的前列腺液,我把它当成吸管,含着龟头用力吮吸,源源不断的液体被我吸了出来,爽得我哥直喘。
“宝贝......”他喘着气叫我,我的嘴被他捏开,他把阴茎从我嘴里拔了出去。
他把我按倒,想插我后面。
“戴套。”慌乱中我说了一句。
“不戴。”我哥嘿嘿一笑,扶着他那恐怖的玩意就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