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真千金咸鱼了[九零] 第102节
“好咧!”
“还有个事,盛勇哥说,他那边需要个英文好的兼职,你俩帮忙出去透透,我待会儿去找导员。”
钱悦眼睛一亮:“英语好的,我行吗?高考英语148,我还蹭人家外院的课呢,下学期能考四级了我保准高分一次过!”
“你行吗?兼职可没这么好干,得有吃苦的准备。”想起自己的兼职也是盛未夏张罗的,孔礼真看待盛勇的嘱托十分认真,务必找一个业务素质过硬,还能吃苦耐劳的种子选手。
不是瞧不上钱悦,是她没那个脑筋,整天只想着长见识,看外国小说。
“不瞒你们,我妈今年下岗了,我爸单位效益也差,我还愁后面几年生活费呢。”钱悦低头搓着衣角,“所以,我想试试。”
“那行。反正盛勇哥你也见过,不过……”孔礼真认真脸,“实话实说,你要提了,盛勇哥就算看在夏面子上也会把你留下帮忙的,你可得争气,不能丢咱们宿舍的脸,更不能叫夏夹在中间难做。”
“我是那样人么?”钱悦抱着新衣服,“为了夏我也不能掉链子不是?再说,夏不是跟咱们说过,这年头靠谁都不如靠自己,谁有钱都不如自己有,我现在相信了。”
“对,有钱才能独立!”孔礼真把今年回家的感觉分享给她们俩。
“以前夏这么说的时候,我多半想着,她有点儿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前几个月她介绍我的兼职,我挣了两三千,回家给爸妈和弟弟妹妹包了红包,这个年,我在家就像姑奶奶,什么活我妈也舍不得让我干,说我辛苦了,回家就好好休息。有人上门来介绍相亲,被我妈赶跑说我还小。”
“你们看,哪怕是我爸妈这么老实的农村人,子女有钱没钱,那都待起来不一样的,所以,夏说的没错,只有自己手里有钱,才能想干嘛干嘛。”
钱悦听着若有所思,卢小音则哀叹自己英文不好,否则也要去打工试试。
另一边,盛勇走到师大门口,看见眼熟的车牌号码,见驾驶座降下车窗,果然是阿九。
他淡淡点了个头,别开眼。
阿九愣住,心说老大绝对是得罪大舅哥了,他忙靠边下车:“勇哥,您来是……”
“没干嘛,给小妹同学送几件衣服。”他瞥了眼车的后排,“你来干嘛?喻时不是京大学生?”
阿九心里叫苦:“我是来办事的。”
盛勇上下打量他一眼:“贵公司业务倒是不少。”
然后摆了摆手,“走了。”
“留步啊勇哥,我送您?”
“不劳大驾。”盛勇头也不回。
阿九喃喃自语:“不太妙啊……”他心事重重地想了半天,想不出哪里得罪了他。
车停在盛未夏宿舍楼前,到宿管窗前报了孔礼真的名。
孔礼真下楼来,看到阿九眼睛一亮:“九哥,你怎么来了?是公司有急事儿吗?我今天没课,可以过去帮忙。”
“只是路过。”他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我们老大说,盛小姐受你们几个照顾,过完年请大家吃点零嘴。”
孔礼真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老大”是谁,只是一下子不懂这里的逻辑关系:“喻总……为什么要谢我们照顾夏夏?”
阿九憨憨一笑:“你猜?”
“哦……哦哦哦!!!”孔礼真眼睛瞪得溜圆,小声问,“他们在英国成了?”
“这我也不好说,咱只是跑腿的。”话虽如此,但阿九笑眯眯的。
孔礼真也笑:“我懂我懂,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当时听讲座那会儿就觉得,喻总对她有点不一般,这么多人就逮着我们夏打瞌睡,原来如此……”
两人正在车前说话,江娇娇路过,还未看到人,看到车牌“咦”了一声:“这不是喻时同学的车吗?”
孔礼真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淡了:“江同学记性倒是真好。”
“喻时同学不是出国了么?”江娇娇牢牢把握重点,“原来真跟盛未夏很熟吧,非要装不熟……”
“江娇娇,你太没礼貌了!”孔礼真忍不下去,“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没关系,就是看不顺眼。”江娇娇哼着走了。
阿九疑惑地问:“这是……”
“喻总的爱慕者咯,找过夏几次麻烦了,哼!”
在锦中的时候,阿九应付过不少追喻时的女孩,但那会儿铁树没开花,现在碰到这种情况他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生怕掌握不好分寸。
“哟,这不阿九吗?”马以舲远远地看见,就揶揄起来,“什么风啊,把你吹到我们学校来,嗐,原来是给你们家老大打点后方啊?”
马以舲的话直白多了,阿九嘿嘿一笑,向相伴而来的两人微微颔首,“马小姐,罗小姐。”
罗巧容:“阿九你消息多,小夏在那边学得不错吧?上了新闻以后,校领导都安排到我这里两回了,让我提前找她约稿子,回来就要做学习报告。”
阿九搔搔头:“反正盛小姐什么都没耽误。”
学得怎么样不敢说,但没耽误玩。
就他所知,俩人眼下就在法国玩。
与此同时,喻时和盛未夏到了贺贤位于巴黎市郊的别墅。
别墅挨着一片密林,仿佛孑然独立于森林的城堡。
盛未夏上下参观了一番,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前警告道:“这里房间多,总用不着挨着隔壁了,你二楼,我三楼。”
第98章 房市大涨
两人到之前,别墅已经由专人来布置轻扫过。
马特正安排两人的行李搬上楼。
听见盛未夏的话,他停下动作,用法语告诉佣人将盛未夏的那部分搬去三楼。
喻时对此不置可否,待她稍作休息后,带她去了玻璃花房。
花房里不觉四季,各种花卉生机盎然,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见盛未夏看得认真,喻时走过来揽住她:“舅舅喜欢花草,他的别墅基本都有花房,伦敦那个更大,你要是喜欢,下次我们去玩。”
看得出来,贺贤对兰花,花房里少说有几十种。
盛未夏“咦”了一声,指着一处明显跟其他精美花草格格不入的一蓬草:“那是艾草吧?”
“嗯。”喻时脸上有一瞬尴尬,“我小时候不知道你给我吃的是青蒿,描述给别人听那种味道,有人便说我吃的应该是艾草,后来舅舅知道了。只是没想到,他会在花房里种艾草。”
盛未夏又想起他身上以前常有的那种草药味,大笑着问:“该不会,你以前身上常有的,也是艾草吧?”
男人的大手扣着她后腰,低头轻轻啄她的唇:“嗯,请教了老中医,配成药浴和茶饮。”
“早知道那时候不骗你了。”盛未夏笑起来。
“我不要跟你睡两层。”男人绕回来,大手轻轻摩挲腰肢,鼻息喷在她耳侧。
盛未夏怕痒,躲开他的亲吻:“不行。”
睡隔壁的代价就是,某人会一直赖到她实在困了想睡,才放开她。
她倒不是信不过他的自制力,而是信不过自己的。
万一发生什么,她不会为此感到不安,但某人一定会用结婚两个字烦死她。
“我只亲亲。”男人向来清冷的声线里,带上发颤的情和欲。
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盛未夏像一叶狂流中的小小扁舟,抓着唯一的船桨勉力承受。
不知喻时按了什么按钮,“嗡”的一声,花房四周和天花板升起遮盖帘。
花房转眼间,成为一个私密的空间。
盛未夏抓着他胸前的衣襟,两人跌坐在沙发上。
他遵守承诺,手规规矩矩贴在她后腰,没动也没揉,但盛未夏忽然兴起,调皮地眨了眨眼,然后伸手探进他胸前,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他呼吸陡然一滞,低低地抽了声气。
盛未夏得了趣,四处点火,男人苦不堪言,只能牢牢把她控制在怀里,不让她过火。
“怎么样?难受吗?”
男人咬牙。
“这样呢?好像一碰这里,你就整个人不动了,是不是很难受?”
“……”
盛未夏啄了啄他的唇,笑道:“你看,明明知道这是折磨,你还非要试,何苦?”
“……我甘愿的。”
她咬了咬舌尖:“那你就只能活该。”
行李虽然分别安置在不同楼层的套房里,但晚上某人还是在她房间赖到深夜,哪怕什么也不做就抱着也不撒手。
直到精准的生物钟提醒盛未夏该睡觉了,她一脚踢开男人,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喻时看着她无情转身的背影,才无奈亲亲她后脖,离开房间。
第二天,盛未夏神采奕奕,但某人明显精神略差。
活该。
非要赖到11点,回去继续工作,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餐厅旁的电视机正在转播国内的新闻,盛未夏听到“房改”两字,忙让马特把声音调大。
正是华国的房改新政。
“根据法新社消息,华国正式公布了房地产政策调整的相关举措,对住房商品化推动,将陆续取消福利分房,建立公积金制度,并鼓励市民通过贷款买房。”
“可以预见,华国经济走向市场化……”
盛未夏看完新闻,放下牛奶杯,说:“房子要涨价了。”
“嗯。”喻时淡淡说,“我手里几块地已经有不少人来问价了。”
“你手里有地?打算做房地产吗?”盛未夏印象中,喻时后来是有房地产业务的,但没想到他布局得这么早。
“对。国内商品房一定会大涨,你不也是这么判断的吗?”喻时看着她。
这一眼,让盛未夏有种自己已经穿帮的错觉:“为什么这么说?”
“顾德胜一想给你赔罪补偿,你就要房子,当然是确定以后会涨。”喻时眸光微动,握住她的手,“我没说错吧?”
盛未夏轻哼:“那怎么不说是我思想老套,只觉得这个可靠?”
“老套?”喻时咬了咬自己舌尖。
昨晚她的百般挑弄,还有那令人惊叹的异地买卖国库券操作,一齐纷繁地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