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氪金吗?包宠冠六宫哟 第270节
即便是骗……似这般不离左右,缠绵悱恻,交颈相拥的骗一辈子,又何尝不是真的?
他果然也是个私心甚重的俗人,同怀里的人相比……没人能及得上她。
明崇帝很是温柔的一下下的摸着潘玉莲,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奏折上。
“玉莲。”
“信王叔,确实于朕有恩,于大晋有恩……”
听着明崇帝的话,潘玉莲丝毫没有失望。
废话,要不是顾忌着信老王爷,潘玉莲这个重度被害妄想症的疑心鬼为着自己的安稳,还不得早就想方设法的栽赃陷害,弄死了慕容烨。
“他临危受命,征战了沙场一辈子,落了一身的病,血脉亲族早亡……临了,朕不能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
潘玉莲点点头,:“嫔妾明白。”
明崇帝轻轻的拍着潘玉莲,沉声道:“可慕容烨,朕保证,从今往后也绝不会再有丝毫威胁到你一分一毫的本事。”
潘玉莲抬眸看着明崇帝,认真的道:“嫔妾相信陛下。”
明崇帝看着潘玉莲,轻轻笑着点了点头。
“陛下……”
轻手轻脚进殿的魏公公,刚刚只飞快瞧了御座一眼就赶忙垂下眼,他这会儿躬着身,那是头也不敢抬。
若不是明崇帝早早叮嘱不能耽搁了庄妃娘娘用膳的事,魏公公才不愿意进来呢。
“午膳的时辰到了,可要传膳?”
片刻后,魏公公听到上首传来了明崇帝的声音,:“传。”
呼,松了口气的魏公公连忙应诺,:“是。”
他躬身倒退几步,待退至殿门口时,连忙脚步一转出了殿,吩咐传御膳。
……
启兰宫
“娘娘。”
锦云快步走进来,她垂眸站在顾昭仪的身侧,轻声道:“都处理好了。”
顾昭仪轻轻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她的神色却不见多欣喜,只是幽幽的望着窗外。
那日还在坤宁宫的时候,听到明崇帝现身的消息,顾昭仪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弄死青儿。
宫中大乱之际,死上个把宫人不是什么大事,这几日仔细处理了手尾,却也不难。
否则就凭青儿跟着她身边多年知道的事,又是那般怨恨疯癫的心性,难保不会胡言乱语些什么。
死人张不了口,就是最好的了。
半晌,顾昭仪轻叹了一句,:“可惜啊……”
端王世子死了,还是当众自裁……
而端王府里没人会想给自己身上揽罪。
在这节骨眼上,要命的过错能少一桩是一桩,因而端王府胁迫宫妃谋害庄妃未成的事,十有八九也不会主动露出来。
只可惜,顾昭仪却是已经早早的此事都透给了潘玉莲,早知道她就……
趁着这个风波,除掉其他的知情人还好说,可你说现在要除掉潘玉莲?
呵,你不如趁早抹了脖子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进去,省的害人害己,毕竟皇帝都回来了,你还在说这种疯话?
“只要庄妃活着,这事就瞒不过。”
翻来覆去挣扎了这几日的顾昭仪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
她轻叹一声,看着锦云吩咐道:“本宫要去求见陛下,替本宫更衣吧。”
“是,娘娘。”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收拾妥当的顾昭仪就动身赶往了御前。
……
大理寺
因着狄怀真不仅‘锋芒毕露’年纪轻轻的骨头还硬朗。
本就厌恶御史台内,这些牙尖嘴利专捡人错处叨叨御史的朝臣大人们很是默契的想按掉这个刺头。
狄怀真因着涉嫌‘诬陷’一直关着,朝堂上来回扯皮间好歹没有直接给他定下罪。
等明崇帝一回来,瞅着端王世子谋逆作乱此事最要命的那阵风头过去,姚大人就立即动身进宫哭惨去了。
不见天日数日,这会儿被放出来,狄怀真微微眯着眼在府衙门口站了片刻。
隔着老远,见狄怀真被姚御史的人请上了马车,闫嵩才转身离去。
回去的路上,闫嵩还顺手买了几块糖糕,不紧不慢的边吃边回家。
明崇帝不在的时候,闫嵩自是好生搅风搅雨的过足了瘾。
当然,端王世子发疯逼宫的事,也有些出乎闫嵩的预料。
只不过世事如此,从来没有你做了初一,不许旁人做十五的道理。
唯一美中不足,深感遗憾的是,闫嵩还没来得及同逼反端王世子的人再过过招……明崇帝就回来了。
闫嵩也不管其他的是非了,立即安分了下来,在翰林院老老实实修他的书。
到家了,糖糕也吃完了,闫嵩掐着手指头算着潘玉莲腹中皇子诞生的时候。
嗯,这回他们娘娘和腹中的皇子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吧?
呸呸呸,一定不会。
……
第121章 支宠冠六宫的终极目标
一晃就过了中秋节,大军班师回朝,临近回京的路上,闻得边关大捷,草原十八部献降祈和的消息,百姓无比欢欣雀跃,奔走相告。
而因着此番大胜,各种‘武曲星’下凡的名头战事都编纂成了故事,在勾栏瓦舍中兴起,最有名气的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便道:“上说却说太岁将军智破王庭。”
“书接上回,却说吕将军好个降魔主,真真是凛凛气概,相貌堂堂,轩昂立世,万夫难敌。”
“两军对阵间,正杀的昏天黑地,云石翻卷,危急之际,但见他眼射寒星,大喝一声,:“贼寇休走!”手中长枪似箭,穿云度风间竟是……”
此番阵仗中踏破王庭,重伤可汗的吕禄山俨然成了‘神话’版的英雄。
而‘神话英雄’的亲卫,却面带愁容的好言劝着举酒痛饮的吕禄山。
朝中上下,不管人后怎么样,在人前谁不是个忠勇双全,正直果毅的形象?
偏吕禄山不。
他本就生的虎背熊腰,身长八尺,叫人畏惧,不似寻常人那般好亲近,而他自己更是真真正正的贪财好色。
旁的人若是对其他的将军有个什么想法,还要想法设想的构陷,而构陷出来的内容旁的人信与不信还两说。
而吕禄山可倒好,那都不用旁的人造谣。
他自己本性凶残如‘人屠’,杀性甚重。
‘贪财’如貔貅,贪心甚足,刮地三尺搜银纳财。
‘好色’中夜御十女……
这些都是众人亲眼目睹的事,当着是没有一言一语多污蔑造谣于吕禄山。
将啰嗦的亲卫赶出了帐内,吕禄山醉眼朦胧间拉过了沿路收来的侍妾,是哪个大人送来的?
不记得了……吕禄山也不去细思,只管抱着美人,与之调笑吃酒。
夜里修整的时候,听着隔壁帐内传来的动静,卫国公的三子脸色不太好,他是真的视吕禄山为心中的榜样和英雄,却不想他竟是如此放浪形骸之人。
见卫长云骤然起身,卫国公翻着手里的书册,头也不抬的道:“坐下。”
“爹。”
卫长云脸色愤然,:“枉我将其视作人间英豪,不想其就这般于军中厮混,他……”
不想卫长云的话没说完,就被卫国公敲了脑袋。
卫长云捂着脑袋看向他爹,却见卫国公脸色沉着。
“你是个什么人物?”
“吕将军是不是英豪,还轮得着你小子来定论?”
“有这碎嘴的功夫,你小子还不如多看几本书,好好多去练练自己的本事,但凡你有吕将军一半的本事,咱们府上都去烧高香了。”
见卫长云低着头不说话了,卫国公轻叹了一口气。
他沉吟片刻,还是放缓了声音,轻声道:“长云,此番才是吕将军初登战场,可他却如烈日当空,煌煌灼目。”
“他年岁尚轻,旁的人似他这般时还在泥泞里摸爬滚打,他就已经踏破王庭,重伤可汗立下不世功勋……你说,这样的人物该怎么封赏?”
“吕将军本就性情豪爽,对部下毫不苛刻。”
“就当是你爹我小人之心了——若是他再爱民如子,视士兵如手足,英明谦逊,贤名远扬……若是你,可敢用他?”
“南诏,北越若是在起战端,百战百胜,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来日他该如何晋封?”
“若真到了封无可封,赏无可赏的地步……”
卫国公摇了摇头,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卫长云愣愣的坐着,半晌,他开口道:“爹,待后日回京,你先与我两日时间吧。”
卫国公有些疑惑看向卫长云,却听他一本正经的道:“孩儿也好去那些……”
话没说完,卫长云就被卫国公冷着脸狠狠敲了敲脑袋,:“呵,白日做梦,痴心妄想,想的倒挺美。”
“就你这本事,这辈子你这种事你想都别想,老老实实的能撑起门楣就是祖宗在天有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