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鬼神 第33节

  戚雪到底是没将他的手拿下来,只缓缓问:“你……你受伤了?”
  阿巳眉眼微微一挑,戚雪以为他惊讶于她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他忽然贴近与她平视,盯着她的眼睛稀奇又惊喜:“心疼我?”
  戚雪没有否认。
  阿巳没压住嘴角哈哈一笑,“早知道这样有用,就该卖个惨,少走不少弯路。没事儿,小问题,那秃子也没两下子,要不是取巧,哪轮的上他在这冲我吆喝,比前几世道行差远了。”
  “取巧?他说的是真的?对我动手,真的能影响你?”戚雪仰头不可置信盯着他,“他前几世也在?人怎么可能活那么久?他果然也是妖是不是?我就知道一个出家人哪看起来那么邪门,他为什么跟你过不去?”
  阿巳只笑了笑,并未直接回答她的问题,“他虽没有化妖,但也已经被执念所累,每一世轮回之后,都注定会遁入空门,走上这除妖的路,然后来找我麻烦。”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了摸戚雪的脸颊,“我赶到之前,他可有对你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潜意识里戚雪并不想让阿巳知道,她亲眼目睹切身感受到了当年‘戚雪’的无助和怨恨。
  会有一种微妙的‘背叛感’作祟,让她与当年的戚雪共情在一起,不知该如何与他相处。
  “有啊,逼我出家,来对付你。”于是戚雪选择性答了。
  “出他爷爷的家,当和尚当疯了。”阿巳嗤笑一声,揉开戚雪的唇缝亲了两下,“一个字别听,嗯?我们做我们的,我不会再让他有机会接近你了。”
  “我才不出家,谁爱出谁出。”戚雪后怕捂住了自己的头发,往周围打量了眼,才想起来问:“这里是哪里?那个问心石阵的幻境是不是……我们是不是出来了?”
  或许是她的语气太雀跃,阿巳眉眼微微扬起,“有这么开心?”
  这就是承认了,与此同时戚雪还注意到,手腕上的那对光锁也没了。
  这个时候的戚雪根本就发觉不了,阿巳那微妙带笑的眼眸里藏了些什么,他那目露精光与成算的神情又代表了什么。
  “嘴巴收一收,我费了这么久的心思,给那和尚搅了局,你要幸灾乐祸也别当我面儿前。”阿巳两指戳着戚雪的唇角,口吻严肃,脸上却是在浅笑着,是以也根本没什么威慑力。
  戚雪躲了他的手,他便顺势欺身上前压她,捉着人将手往衣服里探揉,“出来了又怎样,你也还是休想离开我身边。”
  他说这话的语气神情,多少有些打情骂俏的味道了,戚雪扭动着想躲,但臀腰一片仍是麻木的使不上劲,甚至是感受到那只手灵活的往里钻,经过胸前却全无感觉。
  这实在太奇怪了。
  “你等会,等会,别闹!”戚雪费劲将他作乱的手拉出来,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借口道:“我有些饿了,这有吃的吗?”
  阿巳倒也没有非要继续下去,捉着她的脸颊亲了下,“有,等我一会。”
  确定他离开后,戚雪才赶紧将衣裳解开,往胸前看了眼。
  肤色什么的都正常,但就是麻木着。还不是全然的麻木,是麻中带着隐隐的胀痛,好像里面挤了些原本不属于她的东西,堵住了。
  戚雪眼睛盯着门,试探着伸进肚兜里捏了把检查,真的毫无知觉,且这胀痛并非是被捏出来的,是本就存在。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之前从那妖僧的莲台脱身到现在,事情发生的太快,她都没有时间关注到自己身体的不适。
  那股麻木不止存在于胸口两处,最严重的其实是下肢那最隐秘的地带。
  戚雪忽然想起来那和尚说什么‘封闭情根’时候,莲台传上来的沽沽热流涌进,这麻木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
  他必定是对她的身体下了什么恶咒。
  戚雪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胸口的胀痛短期内尚且还*能忍受,但下肢根本就感觉不到存在,且不说跑跳无法自如,马上要面对的难题便是内急时候怎么办。往严重了想,会不会失去控制力,又会不会因为全无知觉儿能进不能出。
  阿巳进来的动作太快,戚雪一时间没能及时抽回自己放在肚兜里的手,被他撞见有些不自然地赶紧攥住了衣衫。
  “阿雪,别顾着自己回味啊,多没意思,过来我给你摸摸。”阿巳挂着调侃的兴味,将手中的吃食撂在边上,便要来抱她。
  戚雪也顾不上羞赧了,眼神一直跟着他,阿巳显然发现了她的紧张,坐到她身前来的时候脸上的玩味已经卸了大半:“怎么了,这个表情?”
  “我……”戚雪咽了咽喉咙,“我好像被那和尚下了什么妖术,之前被他困在一个莲台上,现在我……我身上没知觉了。他还说,你的力量是来自与我的情爱,所以要封闭我的情根。他说的是什么情根?”
  其实戚雪心中已经有些猜测了,只是无法理解,一个出家人,怎么能想出这么阴损又见不得光的法子来的。
  阿巳没说话,若有所思看向她胸口,“我看看。”
  他将侧脸贴了上来,在戚雪胸口细细听着。
  阿巳的掌心将她后背搂着,半晌后他说:“还好,还有水声,没完全凝固,还有得治。”
  戚雪紧张的心情刚放松下来些许,他下一句便轻巧道:“我帮你吸出来就好,还好打断了没彻底成功,否则真让他封住了,你生活起居都困难。那秃子,我迟早掐断他的轮回路,送他彻底去见佛祖。”
  阿巳的后半句说得咬牙切齿,戚雪跟着一道缓缓点头,注意力又绕回了被他轻巧带过去的那句话上:“用什么吸?”
  他目光重新回到她的眼睛上,眼底的光显得有些微妙,“你说呢?”
  戚雪沉默了。
  午后的暖阳懒散从窗户照进来,将戚雪半边身子泡在阳光下,半边隐在阴凉处。
  “还有别的法子吗?”她看着面前阿巳这准备就绪的模样,有些难为情,攥着领口不太愿意松开。
  阿巳扬着眉,倒也不勉强,见戚雪为难,双臂环着胸停顿下来,“不愿意?别的法子或许有吧,但我得想想。”
  罢了。戚雪咬咬牙,“不是不愿意,只是要难为你了。”
  阿巳笑了笑,得到首肯后,那目光明显就变暧昧起来,靠近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会为难呢,乐意效劳。”
  衣裳被他一件件解了下来。
  即便是自己同意的,即便有心理准备,戚雪仍是觉得这个过程有些太微妙了。
  原本温暖舒适的阳光,忽然就让她脸皮发烫起来,尤其是在她看见了自己胸前的皮肤在太阳下被照得那般透亮。
  连戚雪自己都从来没这样清晰观察过自己的身体,她实在脸皮薄,退缩的想护住胸口,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场所对心境的考验有大区别,尝试商量道:“换个地方吧要不然,这里太亮了。”
  “不亮。”阿巳随手向后,她都没看清楚他扯了什么,那纱帘就轻轻落了下来。
  他专注的盯着戚雪身前,一边轻轻嘬了下微微颤抖的尖端,然后便再没抬起头来过。
  戚雪没敢低头去看,但知道他应该是开始了。而她一开始什么都没感觉到。
  戚雪被紧紧揪住紧绷的那根弦稍稍落下来些,若能无知无觉渡过,倒也没有那般令人羞愧。
  但显然,是她想法天真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别猜啦,莫方,等我慢慢讲
  第42章
  双数
  ◎“你是不是有……”◎
  麻木逐渐散开,转变成第一缕麻痒的时候,戚雪联想到了以前蹲久之后腿脚麻木的感觉,血脉一旦活络开来,那种万千蚂蚁爬过的痒意。
  她睁大眼,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阿巳吸动了,从自己的身体里。
  它缓慢流动着,经过的每一寸都带来极其缜密却庞大的酥麻。
  “哈、”戚雪不可控制的抖了抖,阿巳扶住她的腰,她惶恐问:“是不是好了?”
  阿巳没说话,只慢慢以拇指揉她,以示稍安勿躁。
  但戚雪根本就安不了。
  那流体终于缓缓淌出来的时候,她的头皮天灵盖,一切一切的感官,全都被集中到了一起。
  戚雪开始难耐想要扭动想要躲开。
  太痒了,太痒了。
  那种蹲麻了起身的感觉她没少体验,只能任由那痒意慢慢自己消退,这个时候任谁碰一下动一下,都是会带出成倍的敏感反应。
  但阿巳又吮又咽。
  戚雪脑子里已经成了一道直线,几乎是躺在了他的掌心,后背抵上了软榻的靠背,仍是被控制的逃不出躲不掉。
  她听见了阿巳换气的声音,还有他咂出的啧啧声,刺激着戚雪的神经,让她一口气喘不上来,几乎要将自己憋晕过去。
  “还没好吗。”戚雪几乎要哭出来了。
  忍不住伸手想将他的脑袋挪开,但被阿巳宽大干燥的手掌握住了,他撑开她的手心,指腹慢慢往上扣进她指缝中十指交握,却也变相将她的手给禁锢住了。
  他慢慢揉捏着安抚,嘴里却不停。
  直到戚雪真的哭了出来,方才终于感觉到,那些流体终于快要被阿巳解决完了。
  肿胀的身体脆弱敏感到了极点,哪怕是他呼出的热气撒在上面,都是阵阵战栗。
  “恢复感觉了吗?”阿巳最后依依不舍亲了两口,方才凑上来看戚雪的脸,明知故问:“怎么哭了。”
  她浑身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左边胸口的知觉是恢复了,但那麻痒尚有余力,戚雪甚至不敢去回忆刚才那躲不掉避不开只能硬着头皮承受的‘酷刑’。
  “是让你休息一会还是直接继续另一边?”阿巳亲着她眼角的泪花,询问着。
  戚雪的脸色都变了,这才想起来这根本不是结束,才不过是开始罢了。
  大概是她的表情使然,阿巳爱惜地用鼻尖蹭了蹭她,替戚雪做了决定:“休息一会吧。”
  他这般说着,却并没有起身,只是接着亲她其他地方,比如额头,比如脖颈,再比如将手腕拉起来揉捻,最后再将戚雪的脑袋按进他自己的颈窝里。
  他说的休息并不是停下来让她喘口气,而是温存片刻。
  他伏在戚雪身上,胸膛便不可避免地压到了她,那刚刚才遭受‘治疗’敏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碰一下都要让戚雪颤抖不已。
  阿巳慢慢找地方亲着,亲着亲着,最终慢慢来到了另一边。
  察觉到他意图的时候,戚雪的情绪再次紧绷起来。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身体经受过了有了记忆,还未开始她都觉得一股股酥麻由内而外地乱窜。
  太阳缓缓挪动着,阳光也换了位置,刚才被纱帘遮住的地方稍许又再照进来了些,铺洒在戚雪白皙颤抖的肩头。
  但她已顾不上那些,只眼角噙泪咬着自己的指节。
  时间被最大程度拉长。
  直到这酷刑最终换去了那最为隐秘的位置,戚雪终于泣不成声,被源源不绝汇聚而来的感觉冲垮了理智。
  夏日里的蚊虫最是惹人嫌,叮在别处都已够折磨,若是换在了脚心或关节这种地方,那是挠不得碰不了,生生痒着却又无可奈何,越挠只会越痒。
  戚雪不想发出这种声音的,但整个午后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她哭闹又略显微妙的声音。
  麻木与麻痒此消彼长,戚雪终于恢复了全身的知觉的时候,那难受委屈的哭声却是停不下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但就是难受极了,那地方想挨过这消退缓慢的酥麻实在太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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