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
湿漉漉的手贴上男生的脸,苏让月舌尖仍被他吸着,声音含糊,笑着叫他:“老公……”
腰间覆上一只极有力的大手,腰带被解开。
苏让月有点腿软,低低道:“在这里做吗?”
“快点,”阿古达木始终注视着他,目光幽深,声音低哑道:“我们快点,没关系的。”
苏让月必须得承认,他每一次见面都会被这个蒙族年轻人深深吸引,灵魂的野性与炽热总能轻易将他点燃。
在阿古达木面前,他就是一个易燃品。
第501章 一梦过草原
安静的洗手间里,苏让月跨坐在男生的腿上,缓慢吞咽着适应,强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酥麻从尾椎一路传至指尖。
他凑上去吮住阿古达木的唇瓣,低低道:“来扬州不告诉我?”
阿古达木搂着他的背,说:“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苏让月弯起眼睛,问:“那现在惊喜吗?”
身体里的巨大缓缓抽动,摩擦间,让苏让月的脚趾控制不住蜷缩,他扶着阿古达木的肩,低哼了声。
“太过惊喜,”阿古达木说:“看到你的时候,我真以为我在做梦。”
苏让月将头埋在了他的肩上,身下的律动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顶进最里面。
“我也是,”苏让月闭上眼睛,咬唇说:“弟弟,我想你了。”
“你刚刚还说不认识我。”阿古达木报复性地重重顶了他一下,苏让月控制不住声音,叫出来后又连忙忍住。
“难道……”苏让月气短道:“难道要我说,我们已经上过床了,从里到外都认识过了吗?”
他在调情,阿古达木明白,他本来就年轻气盛,这方面又很单纯,根本受不了撩拨。
他紧握住苏让月的腰,不知疲倦一样以一种速度和力度极快的方式激烈抽插,快感浪潮一样席卷积攒,涌上苏让月的四肢百骸,他控制不住挣扎,很想要叫出来,又不得不忍着。
他隔着阿古达木的衣服,咬住了他的肩,眼泪缓缓自眼尾渗出,晕出的红可怜极了。
爷爷和阿古达木的爸爸或许正在找他们,但是他们正在做一件叛逆过火的事情。
“我们迟早会认识的,”阿古达木急促地喘着:“对吗?”
“嗯……老公……”苏让月完全沉溺于欲望,意识模糊,细碎应道。
阿古达木紧紧抱着他,亲吻他的耳朵,低喘道:“苏让月,我好爱你。”
门外传来脚步声,苏让月勉强抬起酥软的手堵住阿古达木的嘴。
“让月?”外面是徐炎的声音,脚步越来越近,又叫了声:“让月,你在吗?”
掌心,一阵湿润柔软的触感划过,苏让月身体禁不住颤栗起来,抑制不住收紧。
他的手慢慢放松,枕在宽阔的肩上,看到那个充满野性的蒙族年轻人轻闭着眼睛,伸出舌尖,正在一下一下舔舐他的手心。
那股子酥痒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淹没在那种视觉冲击里。
“奇怪……”脚步声停在隔间外,徐炎疑惑道:“刚刚看到他过来的。”
苏让月大气也不敢喘,一动不动,忽然感觉到阿古达木又开始了抽动。
心脏狂跳,他贴在阿古达木的耳边,用气音说:“老公,饶了我。”
他这样的话几乎是在火上浇油,阿古达木偏头堵上了他的嘴,苏让月很快就被他拉进了情欲里,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与他深吻。
门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苏让月坐在阿古达木的长腿上,承受着阿古达木越来越快的力道,里边的东西一跳一跳,通过阿古达木的粗喘声,他知道他要到了。
咬咬牙,他撑着阿古达木的肩,勉强起身。
阿古达木仰起头,充满欲望的黑眸里带着些无辜的疑惑:“哥哥?”
“不能在里面。”苏让月低低说。
以前都是在里面的。阿古达木微皱起眉,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不爱我了吗?”
苏让月的尾椎都被他弄得酥成渣了,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坚持着分开。
分开时的轻微声响让苏让月耳根子红透了,他急促地低喘着,说:“不方便,射我嘴里。”
阿古达木瞳孔微缩,呼吸一滞。
第502章 一梦过草原
从洗手间出去时,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外面阳光温和,依然没什么人。
苏让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红晕还未散,眼尾也泛着淡淡的红,眼睛就像哭过似的,唇有点严重,被阿古达木弄肿了。
他呼吸还是有点急,拧开水,用冷水给自己降温。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腰被搂住了。
他轻闭着眼睛,把银镯卡在手臂上,一边洗脸,一边说:“来扬州没先告诉我,等着我跟你算账吧。”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见你,”阿古达木声音有些懒,是被满足后特有的,他停了两秒,有些恍神地说:“这真的太像一个梦。”
两个人回到包间时,苏让月已经看不太出异样,桌上已经开始传菜,他走到爷爷身边坐下。
徐炎挨着他坐,挑眉道:“你去哪了?”
苏让月现在的腿还是软的,脸上却不露端倪,微笑道:“出去透了口气。”
徐炎给他倒茶,微微倾身,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你也觉得无聊吧?”
苏让月拿起茶杯,抬起头时,对上了阿古达木看过来的眼睛。
锐利、深沉,明显不悦。
他放下了茶杯,靠进椅子里,唇角噙笑。
他觉得阿古达木吃醋的模样很有魅力、很可爱。
“让月,”巴图叔叔忽然道:“你的手腕上的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苏让月今天穿着t恤过来的,一个纯棉的白t,露着胳膊,手上戴的东西一目了然。
他戴习惯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下意识看了阿古达木一眼,见他已经开口:“乱看什么?”
巴图叔叔低声说:“和你从小戴的那个很像。”
阿古达木脸不红心不跳,敷衍他:“认错了。”
苏让月忍住笑,低头喝茶,冰冰凉凉的银镯上滑。
巴图叔叔有点懵,倒也没纠结,转而说道:“让月,以后要麻烦你多照顾阿古达木了。”
他虽这么说,但语气里对儿子的满意和骄傲是遮不住的,戴着两三块宝石戒指的手拍着阿古达木的肩,与其说是托他照顾,不如说在炫耀自己的儿子。
苏让月一怔,看向阿古达木。
那优雅矜贵的蒙古族年轻人望着他,礼貌道:“我以后要在扬州工作,麻烦哥哥照顾了。”
苏让月缓缓弯起唇,慢悠悠道:“我会的。”
这顿饭吃得时间有点长,屋里亮起灯光,外面华灯初上。
苏让月搀扶着爷爷出了酒楼。
酒楼门口,阿古达木站在父亲身后,高大的身影在扬州繁华的街头如鹤立鸡样存在。
爷爷在和朋友们告别,苏让月单手拿着手机,按了几下。
隔着几步,阿古达木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上了出租车以后,爷爷谈性仍然旺盛,跟他聊起了巴图叔叔。
上一次去锡盟,苏让月只看出他们家很气派,但是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爷爷说:“做新能源开发的,我们认识的时候巴图还是个小伙子,真是非常能干。”
苏让月坐在副驾驶,握着手机,好奇地问:“您真的抱过阿古达木吗?”
“不信吗?”爷爷笑道:“别看小伙子现在那么高大,谁都有一丁点的时候。”
苏让月随意点点头,又听爷爷说:“那是一个有些特别的孩子。”
苏让月转过头看向后排:“哪里特别?”
爷爷说:“巴图曾向我求助过,他说那孩子五六岁时还不会说话,像自闭症,又查不出来。”
苏让月一怔,他只知道阿古达木幼年总是囿于梦中,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敛下眸子,问:“后来呢?”
出租车里很静,光线暗淡,爷爷看不清他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听说他总是说些奇怪的话,后来当地的萨满说他有长生天的庇佑,他在找人,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苏让月有些出神。
把爷爷送到老宅,他回到了当行。
一条街上的店铺大多仍开着门,他在饮品店买了杯西瓜汁,转进安静的巷子,回了店里。
外面朗月当空,窗上的小乌龟正扒着玻璃缸立起,吸收日月精华,企图变成龟仙。
苏让月燃起茉莉花香,坐在柜台后面,翻开记录册子。
门上铜铃声声脆响起,苏让月抬起头,看向走进店里的人,微笑道:“欢迎光临盛谦瑞典当行。”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潮流休闲服,左耳上戴着绿松石耳环,抬步走进店里,看向店中的老板,开口道:“我来找人。”
苏让月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看他:“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