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师尊……”
  法扶尘不喜欢听到这个名字。
  将手掌盖在了她的嘴上,说不上轻揉舒缓,将自己手指摩梭她的双唇。
  另只藏匿在黑夜中的手上,湿热的液体逐渐攒聚,他迫不及待,想看着她为自己臣服、被自己带动情绪的样子。
  她身体很漂亮。
  他很喜欢,迫不及待想要尝尝看,阔别已久的少女。
  第102章 欲望的火焰燃烧在干裂的柴火上,更为炽热、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藤蔓并非只是束缚,附带的小小针刺算不得勾地皮开肉绽钻心的痛、反而如同小绒毛般,挠的人又有苦说不出。
  记忆逐渐浮现些许,但更多的还是大雾笼罩下的模糊。
  指尖微微发麻,万物被拉扯的难受;想动弹几下调整姿/势、奈何她还来不及动弹、便被束缚的更紧了些。
  手臂黏糊糊的,将近没有粘连在一体;身子骨腾空而立,她只得感受着法扶尘半语不发,热气腾腾的嘴唇不断游走,妄图激起更多的欲望。
  源自古木上的湿滑汁/液顺着被勒的发肿的小臂向下流淌,划过她的脸颊。
  法扶尘抬起头,借助不知否同为诡物的萤火虫或者别的什么虫虫怪怪,他忘情的抚摸着万物那张漂亮的脸蛋。
  他注视着她那双略带些恨意厌恶的眼睛;心里有几分明了,她或许绝对不可能再喜欢自己了。
  自己让她为难了。
  可她双颊红润,好似春日里初生的太阳,明媚可人,又若成熟通透的小果子,等待着自己嘴巴落下。
  “法扶尘,以前的我也是喜欢被你这样不当人的对待吗?”
  感受到自己一条腿被其搭在肩上,他想做些更过分的;万物开口问道。
  可对方压根没打算回答她,吻痕落处犹为生动;万物忍不住呻吟、她竭力抑制、然皆是徒劳无功。
  欲望的火焰燃烧在干裂的柴火上,更为炽热、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身上流动着的汁液散出浓郁的芬芳,好像是在为二人增加些性质,她抿着干热的嘴唇,才发觉这些藤蔓竟然被做过手脚,上催心动情的汁/水、无时无刻不在加剧着她的躁动情绪。
  她望着被层层树藤包裹住的“源”,想尽快取回来,可料到这里是处于法扶尘阵场中,若是一次不成再来失败的话……
  她思绪被身下人撩拨的混乱,脑中不断浮现着些春光乍现的场面。
  “万物,你喜不喜欢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这里是我的世界,我喜欢的、你迟早也会是喜欢。”法扶*尘淡色瞳眸尽显满足之意,他咽下大口的水渍、抬起手背摩挲着嘴角,笑道,“如若一日你不喜欢,那我们来十日、十日不喜欢,那便是千万个日子。”
  膝盖妄图向中心靠拢,逼他后退。
  然则法扶尘并不介意,他伸手抱住万物、往自己腰上牵引几下;万物自然抗拒,他又笑道,“这里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里是我构建的世界。”
  “难道说,曾经、这儿来过人相助?”
  勉强张开嘴巴不发出令人厌弃娇媚声音的万物依旧强压着嗓音,试图冷漠答道。
  然她自己自以为佯装的很好,殊不知在法扶尘眼中,她真是诱人极了。
  顾不上在别的什么。
  响指划过,束缚万物手臂的藤蔓骤然折断。
  她没曾想防备,顺势就落在自己怀中;法扶尘不假思索、向前一步勾勒住她的腰肢、将其推倒在地。
  树叶铺垫的床榻犹为舒心,最是充满大自然纯粹的气息。
  她一定是喜欢的!
  她牙关很紧,嘴唇都被自己咬掉了层白花花的皮,但那没关系,她的身体正无比激动的回应着自己的期待。
  这样也算是一种心理上满足?
  她小手拼了命的挣扎、她双脚也是不惜一切的想要挣脱?
  躁动的心脏被法扶尘牢牢把控,他挺起胸/膛长长深沉呼吸,施术将缠绕万物心源的藤蔓收缩的再紧些。
  如此,万物倒是愈发痛苦。
  “戴行不会来救你。”法扶尘笑道。
  “燕克冬也不会。”法扶尘又补充道。
  “谁也不会,你是属于我的。”法扶尘迫不及待,将额前的斜长的乱发塞向脑后。
  “自从相识,我无比清楚的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得到你、想要掌握这世间最纯洁的修力根源,可他们都没机会了。”
  法扶尘见她用手臂遮住脸颊、似有冷泪落下,心中转而再生怜爱。
  他反握住万物两只手腕、用力甩到一侧、而后按在她头顶处的空位置,随意引出两根藤条将其锁住。
  “万物,你让我等的好苦,我知道、外面的世界戴行复苏归来,可他找不到这里,”
  他喋喋不休、不停诉说着自己如何艰辛苦楚;万物被他控制的难受、脑海中飞快思虑着如何逃脱、然则任凭她如何努力,那些刺入血肉的汁液照旧刺激着她最不容易满足的感官。
  她双目泛红、竟想伸手抱住眼前不住变化着情绪的男子。
  她仍旧是分不清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遂、将要怒道再次质问、对方却以此为突破、巧妙将舌尖探入她双唇间。
  “……”
  空气彷佛倒退数十丈、连同周遭事物一同带走。
  这吻很是霸道、她狠咬对方,不料,对方并未害怕。
  她感受到他庞大的身躯猛地颤动一下,而后……
  她脑中浮现出昔日同什么人在河边、看过的一池青莲;莲花多多娇而不妖,粉嫩白皙、散出醉人的香气。
  可总有粗暴的,忍不住将出水芙蓉摘下握在手中狠狠揉捏,彷佛那东西很是低/贱;她不喜欢看莲花被撤掉根茎、花瓣、甚是被伤害到花蕾的样子。
  当然,花从来不会言语、不能说出自己的诉求。
  她从对方口中挣脱,双肩微颤好似落在青莲上的蜻蜓,在失去莲花作为归宿后变得无助。
  “法……法扶尘……”
  对方不肯罢休,从她脸上挪开后,便自顾自地撕咬着她的脖颈、湿热的液体时不时从下颌或者耳根后滑落、带着股巧妙地血腥味。
  起伏的身躯像是小山丘陵,蓄意永恒的向前方蔓延,不打算有停下脚步的意思。
  “法扶尘……你能……让我抱抱你吗?”
  稀疏的月光下,听到渴求味道的男子冷笑声比他的欲求不满的脸庞更先出现。
  他蹭着嘴角血渍,既往冷笑,“你方才,可没这个意思,怎么?现在知道了?”
  被自己侵蚀地一塌糊涂、像个没了巢/穴/的雏鸟,慌乱地在暴雨中发抖,他借助微弱荧光看清她的眼睛。
  昔日洋溢着阳光的瞳孔此刻略显几分脆弱。
  没了光,没了心中所想之人的照护。
  她真的惨。
  她会对自己有一丝半点的喜欢吗?
  还是说……
  她这是在装作臣服的欺骗自己?
  长久示意难免会造就悲观。
  喉咙上下攒动,法扶尘双手没入她的发丝,侧躺在她身边,绻缩的食指漫不经心的拂过她的脸,“那让我看看,你有多渴望吗?”
  “……”
  沉重的呼吸声不曾打破平静。
  眼中闪过丝失落的法扶尘有些难受,她没能瞬即给出想要的答复,怎么可以这样?
  若是在这种时候迟疑、那下一秒,自己将她这只折翼鸟儿送向云端的时候,她心里记挂的还不是自己啊……
  偌大的空虚和臆想充斥着法扶尘的头颅。
  他脸上逐渐浮现厌恶姿态,抽身从她那儿离开;只是手指灵活转动着。
  他眼睛中积蓄的不悦越发沉淀,现在,他想看看她被撩拨的急了,会如何对待自己。
  手指灵活,携带着从虫兽哪里的来得最为原始的欲望修力,法扶尘不容她精神有一丝远离自己的状态。
  他看着她眼神儿再次失去光辉。
  他看着她身体若雨中浮萍;在雷击般的震慑中忍不住失声叫出。
  血腥味愈发侵占着狭小的森林空间。
  他不想忍耐,想再度施力;既然嘴巴这么硬、那还是自己心慈手软了?
  “法……法扶尘、你可以不可以饶了我……”
  气息微弱,带着一丝恳求的味道。
  法扶尘点燃一窜修力花火,照在万物有些发白的脸上;她嘴唇亦是没了血丝,双眸逐渐沉寂,倒是先前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少了几分。
  “那你想留在这里陪我吗?”
  “你知道、我不会…”
  法扶尘将十指挡在她唇前,“那就,再来几次?”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若是我让你觉得厌烦、你大可捏碎我的‘心源’、让我死掉就是了!”
  “…”
  眼睛飞速眨动几下,法扶尘有些惊愕,他眉头紧蹙挤在眉心处,“我从来不厌烦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只想让你和我在一起、你既然都能对燕克冬那么痴情、愿意跟他……都不想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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