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过后再和离 第47节
“好耶!”
女子大喊一声,兴奋道:“我打死了大坏蛋!”
魏珩回过神来被气笑了,打到他,就让她这么有成就感吗?
见陈末娉还是晕晕乎乎疯疯癫癫的,他干脆把指尖放在了中衣盘扣上,作势要解开。
放上的一瞬间,陈末娉眼睛就亮了亮,明明已经醉得傻乎乎的了,还是自己费劲地直起身子,紧紧盯着他的动作。
果然,他就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这个。
魏珩一边脱下中衣,一边在心中默想。
魏丁一点都不了解她,选的那些东西没有合她心意的,还是得他自己出手,才能成事。
他一点一点,解开中衣盘扣,陈末娉的脸也越靠越近,到最后,几乎要贴着他的衣衫。
魏珩把上身的中衣彻底解下,放到一旁。
令他诧异的是,女子没有如他预想中的那样直接扑上来,反倒还露出了害羞的神色,往一边偏了偏脸,却还时不时偷瞄一眼他的胸膛。
这几日装得狂妄自大似乎要上天,内里却还是这么一个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吗。
魏珩这般想着,忽地觉得有什么东西拉住了自己的中裤。
他收回思绪一看,可不是这个醉鬼。
陈末娉一边不好意思地往他的胸膛上看,一边却毫不手软地解着他的中裤,嘴里还喃喃自语:“怎么只露出一半,还有一半呢。”
她醉得傻乎乎的,脸蛋红得像苹果,不但没能解开,反倒要系成死结。
魏珩叹一口气,自行将中裤解开。
女子呆住,愣愣地望着自己眼前的东西,接着欢呼一声,扑了上去。
有了当初的经验,魏珩脸色一变,急忙挡臂拦住她的动作,防止了一场事故。
“你慢一些!”
看她听不明白话,男人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大声说道。
这下,昏昏沉沉的女子是听见了,也听明白了,但她的理智似乎也有片刻的回笼,瞪着他,大声说了一句:“我不是说了不准训我吗?”
说完她就转过身子,要往锦被里钻。
折腾了一整夜,魏珩怎么可能让她现在就跑,单臂捞了回来,俯身去亲她伤痕侧边的皮肤。
陈末娉立刻又忘了刚刚的愤怒,“咯咯”笑着喊痒。
不过她没能笑太久,男人顺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不过片刻功夫,就伸出手臂,去拿床头早已泡好的羊肠。
屋中的空气渐渐热了起来,最后,简直像被点燃过一般。
魏珩俯身在女子红彤彤的耳垂旁,哑着声音问道:“还和离吗?”
女子不搭话,好像又没听见,只是收紧了抱住他的手臂。
他轻轻抚过那毛茸茸的发顶,轻唤了一声:“陈末娉?”
“嗯?”
能听得见,也能听得懂。
男人收紧身侧的另一只手,斟酌许久,终于问出了声:“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
第43章
夺食 你不是说,你看过我喜欢的所有画……
女子没有立刻回答, 她眨巴眨巴眼睛,盯着魏珩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是在反应, 他说得话是什么意思。
魏珩看她的眼睛还是迷茫,轻叹一声:“算了。”
酒后虽能吐真言, 但也得说话的人听明白才是。
他顺手拉过锦被,盖在女子肩上, 准备往里掖时,忽听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记得呀。”
男人动作一顿,偏过头,定定地盯着她:“什么时候?”
“唔, 太久了, 好几年前了。”
陈末娉扶住脑袋, 很认真地在思考。
魏珩也不催她, 静静等着,只是捏着锦被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急, 慢慢想。”
话音未落,女子猛地一拍巴掌, 兴奋道:“我想起来了!”
魏珩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没想到, 说完,她又不说话了。
男人只能引导:“可是东华马场?”
那是她坠马被救的地方。
陈末娉摇摇头。
魏珩眼眸闪烁, 甚至略带了些急切地扶住她的肩膀,哑声道:“那是何处?”
陈末娉对上他的视线,眼眸还是懵懵的:“在谁家的家宴里?”
她甩开男人的手,有些不满地噘起嘴:“我记不清了。”
她想不明白, 为什么眼前这个没什么表情的男人,一定要询问她第一次在哪儿见到他的,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别的事。
女子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骤然冷静下来的神色,自顾自地去做自己想干的事。
她伸手去寻找让自己开心的物件,那东西份量不小,她一下子就抓到了,开心地欢呼了一声,期盼地望向东西的主人。
“再玩一次,再玩一次行不行。”
男人摇头:“不行,你很累。”
他心情不佳,摆手想要推开女子:“先休息。”
“我没有累!我还很好!”
她生气地反驳,一只手牢牢把住,再用另一只手抓住魏珩的肩膀,直起了身子。
“等等!”
意识到她想干什么后,男人急忙伸手,想稳住女子的腰肢,让她不要伤害自己。
他动作太快,完全不是一个醉酒的人可以比的。
塞到嘴边的肉被夺走,陈末娉自然不会高兴。
她鼓起腮皱起眉,整张小脸皱在一起,不满地摇晃起眼前的男人:“给我给我给我!”
“明日再说。”
魏珩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塞进锦被中,低声道:“你今日需得歇息。”
其实他根本不想歇息,也不想让她歇息,可满打满算她今日也不过是第二次,太过肆意妄为对身子不利,更别说她还喝了酒,明日起来,还不知要如何闹腾。
陈末娉生气地嘟囔了几句,眼神垂涎地在男人身上盘旋了好久,还是不愿意睡。
直到魏珩再三保证明天还能玩,才终于不甘不愿地躺下睡了。
虽说不愿睡,但她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魏珩刚抬起手准备再给她掖一掖被子,就听见了女子细密的呼噜声。
他偏过身子,将她被压住的长发慢慢捋了出来放至脑后,接着,便静静地望着这张睡熟的侧脸。
女子眉眼精致,脸颊红润,唇瓣饱满,这么些年,她尽管用暗沉的颜色隐藏自己,可还是没有损伤半分姿色,与二人初见时一模一样。
只可惜,她已经彻底不记得,他们初见时的事了。
*
宿醉后醒来的结果就是头痛,陈末娉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好在她应该算喝得少,所以头痛地不算剧烈,只是有些酸胀而已。
她不想起身,正好就着脑袋酸胀的理由继续睡,美美地翻了一个身之后,却感觉自己的脚撞到了什么东西。
“醒了?”
陈末娉心神一凛,赶忙转身查看,可不是那个死男人吗。
他居然没走,一整夜都在这待着?
她不回答男人的问题,反倒蹙起黛眉问道:“你在这儿干嘛?”
“看来酒也醒了。”
魏珩打量了她一番,顺手把被子掀开:“这就是我留在这的原因。”
“哎呀!”
陈末娉急忙闭上眼睛,匆匆去拽锦被把自己盖住:“你有病啊。”
她差点要长针眼。
男人也蹙起眉:“不是你问我为何在此吗?”
陈末娉噎住,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她的问题。
但她现在不是原先的她了,无理也要犟三分:“既然完事儿了,你走了不就行了,还待着干嘛,占我地方。”
魏珩无语地望着她,就在女子以为自己把男人已经顶回去之际,他淡淡回答:“昨晚,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让我走的。”
“胡说八道!”
陈末娉瞬间红了脸,她现在这么烦魏珩,怎么会抱着他让他留下,这死男人肯定又在说谎!
可是......
对上那片结实地耀眼的肌肉,她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好像,她对着这具身子,也不是干不出让他留下的事吧?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甚至她脑海中还似乎恢复了一点场景,不知是回忆还是幻想,是她紧紧抱着男人,不断要求他继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