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但男主生[GB] 第141节

  “公主当真是神女,竟能让我受孕。我要为公主生好多好多孩子,生一窝!”
  慕秋瓷面上“嗯嗯嗯、好好好”地应着,手抚过漠北王的肚子,心里还是有点慌。
  不会真的像下崽一样生一窝吧?
  ·
  漠北王怀孕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一开始,众人还以为消息出错了。
  “是说公主王后怀孕了,怀了漠北王的孩子吧?”
  “肯定是这样,瞧这消息怎么传的,连话的含义都能传错。”
  过了一段时间,人们惊愕地发现,怀孕的还真是漠北王。
  漠北王为了孩子,在王城举办盛大的宴会,举国庆贺。
  公主王后依旧是往常的模样,身姿纤纤,披着雪白的狐裘,如雪山神女般立在王身侧,圣洁高贵。
  漠北王姿势狂放坐在王座上,胸襟大敞,腰带松松垮垮,勾勒着渐渐显怀的孕肚。
  健壮有力的手臂将公主拥入怀中,一派春风得意的骄傲模样。
  宫宴后,更多的消息如潮水般传播开来。
  有说公主是神女下凡,与王巫山云雨,让王怀上了孩子。
  像是这样神女与帝王结合的传说故事,民间常有,大家都爱听。
  只是在以往的故事里,大多是神女为帝王生下孩子,怎么到了这里,怀孩子的变成了王?
  “这正说明了公主神力的强大。”
  “能逆转阴阳,让血统尊贵的王,亲自生下血统最纯净的王子。”
  也有说公主是大巫,使用巫术,让神灵托生于王体内。
  不管怎么说,大部分牧民都相信公主有让人生子的力量。
  尤其是在公主能让蚌生珠的消息传出来后,牧民更加深信不疑。
  据说几个月前,就有公主的侍人在寻河蚌,还在宫帐内建立了蚌房。
  许多牧民都曾亲眼目睹公主的侍人遣人捡拾河蚌。
  在年节期间,公主拿出珍贵的珍珠购买奴隶,眼也不眨地就把珍珠当铜钱一样花了出去。
  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连远在王城外的牧民都听说公主用珍珠换奴隶的事迹。
  公主能让蚌生珠。
  公主能让王生子。
  公主是大巫。
  公主是神女。
  但也有聪明人根本不信这些传言。
  “其中必有阴谋。”
  “漠北王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他肯定是病了,得了无法治愈的重病,这才假借公主之名,放出这些离谱的消息。”
  “只需静待个一年半载,等漠北王病入膏肓,亦或彻底病死。漠北群龙无首。届时,我们一举攻入草原!公主、珍珠、草场……尽归我们。”
  ·
  漠北王怀孕的消息已经彻底传开。
  慕秋瓷还原以为会引起很大的动荡和质疑。
  结果大家居然接受良好,且对她极为崇敬敬畏,奉若神明。
  她低估了这里的人对神秘力量和敬畏。
  慕秋瓷知道“神”是假的。
  但他们是真正相信有神明存在,相信着种种不可言说的神秘力量。
  让她惊讶的是,连她身边的侍从受到了影响,看她的目光愈发景仰。
  那些草原上的人把她当神女就算了,这些从小跟随在她身边的侍从是怎么回事?
  慕秋瓷询问明潇。
  “您让医师教我们用针线缝伤口,救活了许许多多的人,大家都把公主您当神女。”
  慕秋瓷又去问曾是世家出身、读过书、有学问有见识的寒玉。
  寒玉的回答更简单:“早在您第一次出现在我面前,从大太监手里将我救下,我就知道,您一定是神女。”
  慕秋瓷:“……”
  她再去看被她从苏日格部落带回来的小孩。
  乌云和其其格。
  两个小孩满眼的敬仰崇拜。
  算了,这个不用问了。
  夜里,慕秋瓷跟漠北王说起这件事。
  “您说奇不奇怪,明明是王您怀孕了,大家都觉得是我干的,认为我是神女。”
  穆峰迷糊。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公主本就是神女啊。
  是那些人迟钝,直到此刻才认清罢了。
  神女在他怀里。
  穆峰忍不住低头,在公主如丝绸般的乌发上亲了亲,结实有力的大腿缠住公主,低声道:
  “公主,神女,让我多怀几个孩子吧。”
  草原的孩童有着极高的夭折率,生一个孩子并不保险。
  所以漠北王才执意于为公主多生几个孩子傍身。
  慕秋瓷抵着他身前饱满的山峦,努力推他,也没能推动,反而将手陷了进去。
  她简直拿他没办法。
  哪有人孕期还这么放浪的?
  漠北王像是根本不知道孕期要节制的道理。
  反而愈发纠缠她。
  想靠这个方法,让自己一胎怀上多个孩子。
  慕秋瓷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早知道他这么爱怀孩子,当初就没必要遮掩,直接把生子药给他就行,他说不定能欣喜若狂地吃下去。
  “王,孩子已经在您肚子里了,哪有继续怀更多的道理?”
  慕秋瓷推不开他,只能相劝。
  “不试试怎么知道?”
  漠北王还是个喜欢用实践来求证的。
  当真是求真务实……个鬼啊。
  哪有这样求真务实的。
  慕秋瓷被纠缠着,再度骑上漠北王。
  因为上次她骑后发烧的事,漠北王不许她再像先前那般清凉——指在有暖炕、烧着火的温暖毡帐里穿三层衣服骑马。
  让她必须待在被子里,裹着被子骑。
  慕秋瓷简直服了他。
  本来运动起来就热,还要她裹一床羊绒被,遮得严实,连摇曳的山峦波动都看不到了。
  气得她在被子里狠狠揪他的山尖,将他扯得嘶哑低吼,鹰旗升落。
  已是新一年的二月,年节的气息逐渐散去。
  漠北王已经怀孕六月。
  腰间的隆起已经是一个很标准的孕肚大小。
  连山峦也有了愈发饱满的趋势,越来越涩气起来。
  漠北王终于知道在外人面前遮一遮自己壮阔的胸怀。
  但到了公主的寝帐里,该怎么敞着,还是怎么敞着。
  还因为公主帐内对他来说太热,他每次进来都要脱掉一件外袍,将里边的衣襟拉得更开来透气。
  惹得伏案办公的慕秋瓷总忍不住看向他。
  她想骂漠北王不知羞耻。
  但这样的话只对有羞耻心的人有用。
  对这种真正没羞耻心的人来说,跟夸赞他没什么两样。
  他只会大笑着将她抱紧怀里,做出更不知羞耻的事情来。
  慕秋瓷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那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二月底,她派出的信使回来了。
  同时踏着飞雪而来的,还有一个她意料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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