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冲动,紧随其后的宫治冷静点,推了下前面的宫侑,宫治扫了一圈开口:“狐川,你有看见角名吗?”
  坐在那的黑发少年情不自禁小腹一凛,被帝政裙过长的裙摆笼着的双腿似是隐隐颤了下,他咳了声,大腿拢了拢,
  “没、没有,怎么了?”
  宫治宫侑只看见他在换衣服的背影,虽然疑惑他为什么不转头来对着他们,但很快为他找了借口,以为是害羞就没追问,
  宫侑嘀咕:“角名伦太郎那家伙一下台人就不见了,刚刚舞台剧的事还没完呢,他跑的也太快……”
  宫治想了想:“狐川,你没问题吗?”
  狐川辻人捏紧攥在膝上的手,细白手指甚至掐握在掌心,竭力忍耐着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一听宫治问出这意味不明的话,黑发少年僵硬以为自己被识破发现了,张口结巴道,
  “什、什么问题?”
  宫侑皱眉,抢先解释,“就是角名那家伙在舞台剧的时候对你做的那种事、那种事啊!!”
  宫治‘嗯’了声。
  宫侑又开口,“如果狐川你过不去心理这关的话,我和阿治帮你把那家伙找过来向你土下座道歉!!”
  对于宫侑宫治的话,狐川辻人十分动容。
  但是他现在就差往外漏着气了,帝政裙下轻微的拱起,隐隐似乎还在动,狐川辻人小腹颤颤,额首大滴大滴热汗滚落,
  他能鲜明的感受到粗糙掌心压着大腿腿肉、甚至还在隐隐向外推开,取而代之的就是更加强烈的人的发丝。
  他许久没说话,宫侑宫治拿不定主意,对视一眼,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黑发少年已经先一步出声了,“没、没关系……”
  说来也怪,他声音仿佛是挤出来般,透着股勉强与顿涩,但又更带着点其他意味、尾音软软向上飘,乍一听仿佛什么黏糊糊浸着潮湿的水般。
  宫侑摸了摸耳朵,“可是——”
  “我真的没关系的!”
  这下子黑发少年几乎是崩溃说出了。
  “啊、啊……好,好的。”
  宫侑宫治又望了眼,“那我和阿治先出去了,狐川你先换衣服…不着急、不着急……”
  两人缓缓后退,一个赛一个跑得快,甚至还帮人紧紧把门锁上。
  “……”
  “……”
  门外脚步声逐渐远去,等了几秒,确定不会再有人听见奇怪声音后,黑发少年才勉强软着身体、支着手腕一点点扯起帝政裙过长的白丝绸裙摆。
  一点一点,内里显出道被遮得严严实实的褐发人影。
  他正低着头,察觉到光亮、微抬眼慢慢看向颤个不停甚至隐隐有些躲涩的黑发少年。
  少年声线又轻又飘又软,似徜徉云端,又似忽转直下,颠倒颠覆,蒙着呢哝鼻音细细绵绵,
  “别…别吃了…已经…太、太过了…”
  第68章
  一门之隔, 宫侑宫治激流勇退。
  虽然不知道门内的狐川辻人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但是!语气如此急剧又急迫,罕少这么直接表达出自己的情绪, 所以——狐川他绝对是生气了!
  宫侑一想起自己迷迷糊糊在舞台上睁开眼时所看见的那一幕,就不由得浑身僵硬地打了个哆嗦,
  为艺术献身什么的……太可怕了。
  阿门。
  角名,阿门。
  祈祷那家伙之后被捉到,不会被狐川惩罚得太狠。
  门外和宫治一起走的宫侑在心底为自己的好友划着十字,
  门内, 角名伦太郎的确是被惩罚了, 只是施加惩罚的对象似乎……有那么点状态不对。
  宫侑和宫治敲门敲得太急, 一时之间找不到可以让人躲起来的地方,狐川辻人才摁着人钻进更衣室的桌子下面,自己往椅子上一坐拉开裙子严严实实挡了个全部。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让角名躲起来,就算光明正大给他们看见也没什么, 但是当时那个情况心急之下就情不自禁做出了这样的行为。
  原意只是挡着角名, 不让他被宫侑宫治发现。
  但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了原本应该发挥的作用。
  黑发少年绵白柔软的腿微微交合锁住那只排球,似是抵抗更加深入的靠近, 也像是推拒、就这么将存在感过强的东西阻在外面。
  但他做得太迟, 角名已经慢慢开始不少亲密距离。
  他经过打理的‘罗密欧’发型一侧编着的细辫扫过狐川辻人细腻腿侧,角名伦太郎的发丝和他这个人一般, 不坚硬很柔软。
  但也正因为这份柔软, 触及细腻敏感的, 被比赛用的专门排球触碰时引起的反应才更大。
  他不想和角名一起玩这只排球, 舞台剧才刚结束,不是立即就能衔接排球比赛的场合。
  狐川辻人隐隐绷着腰身, 竭力压住情绪,一点一点扯起过长的帝政裙裙摆。
  视线落下与内里那道亲密接触的人影对视,他咬了咬舌尖、借着点痛刺激自己清醒,拒绝了比赛邀请,
  “出……出去……”
  鼻音呢喃,迷迷蒙蒙的,又飘又轻又软,落在耳中像是丝丝缕缕的棉花糖。
  但是该听人话的却没有直接接受指令,而是幽绿的两点眼瞳自下而上将细细密密颤着的黑发少年扫了眼,
  或许是累的,舞台剧耗时长又消耗了不少体力,薄又湿热的黏汗附在狐川辻人的额首、颊侧与大片大片曝露在外的皮肤上,受刺激激的、隐隐约约站起来点,角名伦太郎能清晰感知到狐川辻人的温度。
  他没靠近,距离也把握得游刃有余,即使黑发少年颤个不停,哆哆嗦嗦着要躲远一点,但因为角名始终没有越界,所以难真正意义上地驱逐。
  狐川辻人伸出手,压在挤在那儿贴靠过来的人的柔软蓬松发顶,伶仃手腕细细,就这么使了点劲儿推他,但推了半天,人还是在那一点都没动,倒显得他不像是推拒、而像是什么欲语还休的勾引。
  见人恼了,角名伦太郎才愿意慢慢松开自己的。
  齿尖没有施用太多力气,只是稍微碰了碰排球、咬了咬柔软的皮质内侧。
  那块匀白粉淡的皮层就立即洇显出了个细细齿印,塑造他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用材实在太软太嫩、极容易就留下印子。
  角名伦太郎慢慢垂下视线,落在那圈被他轻碾细摩出的齿痕,仿佛又传递来轻阖印下时那点颤颤嫩嫩的触感。
  狐川辻人感受到湿热滚烫的气息终于拉开点距离,勉强算是远离,一口紧在心头的气终于舒下。
  但紧接着、下一口气还没缓出,他后脑一麻,感受到齿痕那处又多了几分粗糙的触感。
  是she。
  像蛇,灵活又矫健,很长,喜爱缠绕猎物,摩擦时温度升高,难以忽略。
  触碰过那圈齿痕,浅浅的牙印被一点一点塑造成想象中的伤痕。
  狐川辻人呼吸猛地一断,原先压在人发顶上做推拒的手情不自禁蜷紧、指间绞住了丝丝缕缕的发。
  比赛过程中呼吸起伏过大、汗淋淋的,不是球赛衣,而是帝政裙隐隐带着颤颤巍巍的两条白丝缎肩带。
  帝政裙的打板和样式实在不太适合比赛或是舞台剧的穿和脱,哪怕只是松松垮垮这么挂在手臂上,也无意给人额外增添了几分慵懒性感的氛围。
  “别…别……唔…”
  狐川辻人做了十几年模特,身上不能留下明显性红痕是刻入骨子里的。
  角名伦太郎自然知道这一点,他慢慢扫过被自己弄出来的,看着浮在雪白皮肉上浅浅的一层,轻声道,
  “放心,不会留下痕迹。”
  他在白丝绸下靠着人微凉的部分、从膝盖一点一点碰到,紧张赛事开始,参赛者的紧绷情绪蔓延。
  手掌轻微一合一拢,圈握住人细瘦脚腕,桎梏住了狐川辻人的行为,角名伦太郎要教他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开球。
  但是与排球部用的那些粗糙、质感一般的排球不同,这只落在他掌中的无论是哪都是绵密,触碰一下就仿佛陷入云朵般的幻梦,轻飘飘载着人,仿佛很轻易就能发个好球。
  质量上佳,不消多想都是很容易印下印子的类型。
  他的呼吸、细细弱弱起伏过度的胸膛,以及紧紧攥着角名发丝的手指。
  角名伦太郎望着在场另一位参赛者被自己咬出的那圈清浅牙印,抬起眼、就这么将上面的人全部收入眼底。
  如狐川辻人所言,他的确算是在‘吃’他。
  但他并不仅仅只想这么‘吃’,他想要的更多,比如如何教他正确地开始比赛。
  蕴养的齿痕几乎要散得差不多了,角名才轻慢收回,调转了点视线。
  与他平静稳定的模样不同,狐川辻人已经一身薄汗,湿热潮红,原本腰身放量得很宽的帝政裙已经就差贴在少年身形,完完全全勾勒出一把好腰身。
  他早就在嘴里嘟嘟囔囔过这样的衣服只能勉强在舞台剧上用,打比赛的时候是完全不行的,根本禁不起什么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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