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但是这种事情又不是能提前预料的。
  好啦,裴宝。
  江羡寒用手指戳了戳季裴的后背,笑着说:别生气了嘛。
  江羡寒凑过去贴在季裴身后,嘴唇亲吻着她的耳垂:都是我不好,我下次不会了。
  季裴:
  她背对着江羡寒,闷声说:晚了,我已经想起来了,现在我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院长她们一家。
  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季裴觉得江羡寒就是自己的一道劫,这个人无论说什么都有理有据,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不过,她很快还是原谅了江羡寒,决定不跟这个人斤斤计较。
  *
  季裴今天坐了半天飞机,又坐车在山路上晃悠了几个小时,早就身心俱惫。
  她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江羡寒从身后紧紧地抱住她,两个人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第一天夜里,相安无事,江羡寒没有趁着季裴睡觉,对她做些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可是第二天夜里就没那么容易混过去了。
  第二天,刚吃完晚饭没多久,蛋黄派和妞妞被司机送了过来。
  两只狗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在院子里撒了欢地跑着。
  蛋黄派是个自来熟,妞妞一开始有些扭捏怕人,过了半个小时,跟家里所有的生物都混熟了。
  陈桑欠着两只狗,开心得合不拢嘴。
  她家之前那只看家护院的大狼狗去世了,陈桑哭得伤心欲绝。
  陈桉本想再买一只狗,抚慰一下她,却遭到了陈桑的拒绝。
  她没有走出来,她害怕再一次经历这种悲痛的生离死别。
  妞妞!蛋黄!快过来!
  陈桑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跑,身后跟着两只吐着舌头的大型犬。
  蛋黄派现在已经快超重了,跑也跑不快,稍微运动一会儿就累得趴在地上。
  季裴见陈桑特别喜欢肉乎乎的蛋黄派,忍不住提醒说:你别看它长得这么喜庆,实际上心眼子比藕还多。
  陈桑摸着蛋黄派软乎乎肥嘟嘟的小肚子,笑着说:不会吧,它很聪明还很可爱,而且一点都不挑食。
  季裴一脸无奈地看着谄媚的蛋黄派,笑着说:我已经跟桉姐说了,让她把家里的腊肉腊肠,所有和肉类有关的食物都收起来,最好是挂在人都够不到的地方。
  你见它长得可爱长得胖乎乎的,实际上它的嘴都没闲过,特别爱偷吃东西。
  陈桑诧异道:不会吧,那么可爱的小狗,怎么会是小偷呢?
  季裴抬起头,看了一眼牵着妞妞往这边走的江羡寒,笑着说:它就是偷吃才长这么胖的。
  晚上洗完澡,季裴坐在床边往脸上拍水乳,然后撕开了一张面膜贴在脸上。
  c市的天气比较干,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深色皮肤,白皮肤的人几乎很少。
  这不禁让季裴想到了覃思,她是个土生土长的c市人,却是肤色雪白,晒都晒不黑的天生丽质。
  江羡寒在外面和院长聊了一会儿,两个人相谈甚欢。
  院长眼神敏锐地发现了江羡寒手里的戒指,其实她们一家三口在昨天刚来的时候就看见了。
  阿裴是个好姑娘,我活了大半辈子了,头一次见到这么善良的孩子。
  院长将灰白的头发别到耳后,面带微笑地看着江羡寒。
  你和阿裴什么时候结婚的啊?
  江羡寒愣了一下,问:院长,您是怎么知道的?
  院长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就差把已婚这两个字写在脸上了,我还能看不出来?
  江羡寒弯了弯唇角,说:我们只是领了结婚证,婚礼还没办呢。
  领证?
  院长眨了眨眼睛,问:国内现在也能领证了吗?
  江羡寒笑着解释说:我们是在新西兰领的证。
  季裴敷着面膜,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走到门口,江羡寒已经和院长聊完天回来了。
  你们聊了些什么啊?
  江羡寒看着突然敷起面膜的季裴,笑着说:聊了些和婚礼有关的事情,对了,你怎么开始敷面膜了?
  季裴摸了摸脸,解释说:这里太干了,我怕脸会变得皱巴巴的。
  季裴推着江羡寒来到梳妆台前,按着她坐了下来。
  来,我给你也弄一张。
  江羡寒平时的护肤品只用清爽的水乳和面霜,虽然很简单,但是这些都是专门针对肤质制作的。
  季裴知道她那一小罐面霜就要好几十万,每次看见江羡寒用面霜擦脸,她总能幻视出一张张人民币在脸上拍来拍去。
  两个人敷完面膜擦完脸,抬手一看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了。
  季裴倒是不怎么困,江羡寒则是心怀鬼胎。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季裴的脸贴在江羡寒的下巴上。
  只是这样稍微一碰撞,就擦出了微妙的火花。
  季裴原本是不想理会江羡寒的,但是她烦得很,缠着她说要尝试新情境。
  我们上次就把床弄塌了,我不敢。
  可是已经换了新床,而且床腿还那么结实,怎么可能会塌?
  季裴想了一下,觉得江羡寒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江羡寒又哄着她,说:今天开心嘛,都养精蓄锐一整天了,昨天夜里我想着你太累了,就没敢说。
  季裴:
  季裴本想和江羡寒招架几个回合,但是半个回合都没坚持住,她就缴械投降了。
  江羡寒此人,诡计多端,巧舌如簧,行为恶劣简直是罄竹难书。
  季裴一边亲着她的嘴,一边用手扶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脑子里还在想着各种成语来形容她。
  想什么呢?认真点。
  季裴的腰上被掐了一把,她闷哼出生,用力把江羡寒按倒,然后坐在了她的小腿上。
  江羡寒,你别乱动。
  季裴的手捏着她的脚踝,江羡寒靠在床头,把灯打开了。
  开灯干什么啊?万一被敲窗户问为什么还不睡
  江羡寒关掉大灯,打开了昏暗暖黄色的床头台灯。
  我想看着你的脸。
  季裴:
  黑不黑不都一样么,就非得看着她的脸才行?
  江羡寒一只手勾着季t裴的下巴。
  裴宝,叫我。
  季裴舔舐着嘴唇,两只手轻而易举地撑开江羡寒的大腿。
  老婆。
  江羡寒摇摇头,笑着说:不叫这个。
  她一脸茫然地问:那叫什么?
  江羡寒用膝盖顶着季裴的下巴,眼神中满是期待与笑意
  叫寒寒。
  季裴的脸热得更厉害了,她摇摇头:不叫!
  叫一个。
  江羡寒用脚踝勾着季裴的腰,把她往自己身上贴过来。
  她的两条腿并拢着,严丝合缝地夹起来。
  季裴悻悻地压了上来,忍不住说:江羡寒,你混蛋。
  江羡寒眸子里的笑意更深,也更暧昧,嗓音如同薄雾般轻柔动人。
  可说出来的话确是这样的不堪入耳。
  叫了就让你吃。
  第75章 嘴硬
  江羡寒, 不能再要了!
  季裴趴在床上,任凭江羡寒怎么欺负她都不为所动。
  床是新床,但是晃悠时间长了以后, 还是能听出来一些嘎吱嘎吱的声响。
  季裴听到这个声音就害怕, 心里七上八下的, 隐隐约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江羡寒,你从我身上下来, 求求你了。
  季裴的声音不敢太大,生怕把陈桑一家吵醒。
  这种楼层的木板没有那么隔音,稍微有一点声音,在深夜中都能听得很清楚。
  季裴害怕的就是这一点,如果是在家里,江羡寒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她翻了个身, 将江羡寒压在身下, 顺势捂住了对方的嘴。
  江羡寒,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三十多岁的人了, 怎么控制不住自己呢?
  江羡寒面不改色地说:其实我是个变态。
  什么当你?你本来就是!
  季裴压着江羡寒,防止她乱动,说:等开学了,我就去你们班上大肆宣扬一番,说你是个禽兽。
  江羡寒唇角弯弯: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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