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因为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给方菁丢脸。
  放弃海选面试之后方菁把家里所有关于芭蕾的东西全部都丢掉了,好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惩罚和提醒她,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芭蕾有任何的关系。
  方幼宜一开始觉得轻松, 但看着烧掉的芭蕾舞鞋和裙子还有奖状,她最终还是偷偷留下了那本杂志。
  直到方菁车祸去世后,她一直都觉得自己不会再碰任何跟芭蕾有关的东西。
  但时隔多年, 她居然还能完整的跳出一段舞步。
  即使观众只有一个人。
  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好像被一种莫名高涨的情绪所掌控,她想跳给纪临舟看。
  —
  车开到酒店一路上都很安静。
  方幼宜从上车开始就有说不出的心跳和慌乱,一直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到酒店,刷卡进电梯。
  数字缓慢的往上跳动着,终于抵达顶层。
  方幼宜快步往前走,身后的脚步声反而很平静。
  房卡。
  方幼宜脑袋有些混乱,转过身去看身后的人。
  纪临舟手上拎着她的包,神色很平静,
  “不进去?”
  方幼宜心跳的很快,瞪着他没说话。
  纪临舟走近,脚步慢慢停在她跟前,低头看她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不进去?”
  脸颊迟缓的发热,方幼宜咬了咬牙,在心里骂他混蛋,
  “开……”
  她仰起头,话还没说完,纪临舟俯身靠近,开了门。
  随着开门的响动,方幼宜几乎是立刻被纪临舟单手抱起按在门上吻住。
  视线里一片漆黑,纪临舟一边近乎凶狠地吻她一边推着她的肩膀把人摁到门后的墙上。
  包掉在地上,发出闷声的响动。
  扎起的头发被揉乱擦着墙壁散开,纪临舟吻的很重,唇贴上的瞬间舌头有力的撬开牙齿,一边**一边吸吮着口腔里的软肉,舌根被勾缠的发麻。
  方幼宜呼吸急促,手撑着他的胸口推他的肩膀。
  空气仿佛被瞬间点燃的火苗变得燥热而黏腻。
  搅弄吞咽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让方幼宜觉得心脏好像都被一起含住,大脑眩晕中产生近乎失控般让人往下拽的空白感。
  瘫软,颤栗。
  近乎窒息般的缺氧感,方幼宜胸口起伏得很快,手臂贴在身后的墙面上,想要去开灯。
  混乱而清晰的,让她感到恐怖和失控。
  纪临舟按住她的手,温热粗粝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掌,根根分明的手指一根一根扣进她的指缝间。
  “确定要开灯?”
  纪临舟离开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手掌拢着她的腰,视线在黑暗中很近距离地跟她对视着。
  他声音依旧平静,但带着微微的喘。
  方幼宜大口呼吸,感觉到跟前紧贴着自己的皮肤,滚烫而绷紧,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的光线,能够看清他的轮廓和五官。
  冷峻英挺的面庞上有细密的汗,他鼻梁贴着她的,视线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方幼宜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忍不住微侧着头,
  “你别这样,”
  “怎样?”
  纪临舟握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方幼宜被迫迎着他的视线。
  陌生的、讨厌的、恐惧的、混乱的,
  想要,贴近的。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鼻息间是完全属于纪临舟身上的气息。
  她又要像上次那样完全的被他覆盖、弄脏。
  步伐摇晃而凌乱,方幼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进浴室。
  冷而空,她整个人被抱起,只有脚尖踮在潮湿的地板上,脖颈间是滚烫灼热的呼吸,小月复被从身后扣住,有不属于她的东西抵进缝隙间,来回着。
  她听见自己很低的发出声音,在月土子被打到的时候,好像还没忍住哭了。
  身体记忆苏醒的比大脑更快。
  她记得被莫入时候的感觉,好像完全被钉到另一个人身上,呼吸、心跳和体/液都不属于自己。
  完完全全地被占据。
  所以仅仅只是来回地磨擦就足以让她提前体验到濒临的潮湿。
  像涨潮一般的吞没,浇透。
  纪临舟扣着她月要月复的手很明显地停顿了下,捏着她脸颊的虎口将大拇指摁进她的口腔,模仿着动作,
  “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声音很低而平静,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但却杖达。
  方幼宜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被他手掌覆盖着的小月复在断断续续的收紧稠动着,仿佛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要提前坏掉。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板上被自己弄得更加潮湿,忍不住羞耻地想要并起月退,让他离开。
  但却被更重的按住。
  “没关系。”
  低而沙哑的声音响起,铺天盖地的吻和呼吸一起落下来,方幼宜被从身后掌着脸跟他接吻。
  像绵密而灼热的网一样,她被完全的笼住,覆盖。
  耳道里全部都是喘息和接吻的声音,属于纪临舟的气息和**不断的被灌进来,口腔被搅弄着,一寸寸的顶开,像被吃掉那样,她甚至能够很清晰地听见纪临舟喉结滚动的声音。
  深而重的吻压下来,方幼宜被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舌头再度被勾起纠缠。
  她感觉到紧绷着的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肌肉和青筋,翘起地摁压在柔软的月土皮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停进她身体。
  黏热的、晶莹的被带出,又被近乎恶劣地涂抹给她自己。
  纪临舟俯下身,狂热的吻细密而绵腻的从嘴唇,落到下巴,到脖颈,继续往下。
  方幼宜脸埋进被垫在脑后的枕头里,几乎想尖叫,控制不住的直起上半身,又被摁住月夸骨分开。
  “不要,脏。”
  她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近乎哀求般,羞耻感快要将她淹没掉。
  然而毫无作用。
  比接吻时探入口腔里更加过分的,柔软的舌苔勾缠着,顶开,搅弄,吸吮。
  方幼宜听见吞咽的声音,被扣住的月系盖踩着身下的床单,揉皱,踢踹,但都无济于事。
  吸气,吐出,空白的眼前慢慢变得明晰。
  津/液的声音再度响起,又慢慢消失。
  方幼宜很慢地呼吸,手指松开攥着的床单。
  没开灯的房间里视线昏暗而模糊,纪临舟起身跪在她身侧,他额发早已经被浸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立体深挺的五官轮廓在此刻的光线下显得愈发冷峻而锋隽。
  他俯下身,再度吻住她,宽大的手掌几乎能完全的包裹住半只生嫩的,方幼宜被握住,又骤然拉近。
  脑后完全散开的乌黑长发跟床单发出轻而暧昧的摩擦声音。
  纪临舟手掌抬起她,被打湿过的手掌心粗粝而黏热,汗津津的扣着她的后背,开始含着她的嘴唇,温柔地吻她,同时揉开她。
  方幼宜想往后退,下意识地感到颤栗和恐惧。
  纪临舟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手臂像铁一样紧紧的钳住她,一边注视着她一边按着她的月退根,缓慢而强硬地钉进去。
  方幼宜头皮和太阳穴都瞬间绷紧,发麻,手指不受控制地攥紧跟前的手臂。
  几乎是在钉进去的一瞬间又丢失掉自己。
  触感偏偏很清晰,绷紧突起的青筋划过、抵开。
  她感觉到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抽走,身体不受控制得被钉着往床边过去,几乎快掉下床。
  纪临舟伸手捞起她,把人抱到月退上,一边吻她一边继续完全地打开她。
  失控一般的冲击,几乎将意识和理智都灭顶。
  全程没有分开。
  长而乱的黑发散开,晃动着,方幼宜觉得自己像摇摇晃晃的船只,把控她的人恶劣而侵略,但却不间断地让她涨潮沉没,又给予她新生。
  航班起飞时方幼宜还在睡觉。
  从酒店到机场,她全程困得近乎没有什么意识。
  飞机落地京北已经天黑,司机开车到机场接他们。
  方幼宜在航班落地之前就已经清醒过来,但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继续假装在睡觉。
  纪临舟似乎也知道,但并没有拆穿她 ,只让司机单独送她回家,他自己则是继续在机场等徐易接他去公司那边。
  方幼宜上车后才放松了些,掌心潮湿而黏热。
  大脑好像还处于昨晚不间断的刺激和空白中。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纪临舟,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关于昨晚怎么结束的她已经不记得了,也不记得有没有结束过。
  最后的记忆是纪临舟仍然没有离开,而她也好像已经坏掉,变得陌生而温驯,居然一直都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会听他的话自己抱住自己的月系盖,也会在悬空失重的时候用自己的四肢紧紧的缠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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