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皮特罗摊摊手，没有否认。
旺达不忍直视捂着脸，皮特罗好奇心很重，她反正管不了，他知道不少的事情，但很多都需要保密。
路易莎见怪不怪，方块人有自己的认人办法，她心里已经掀不起什么波澜了。
*
托尼先去找了查尔斯教授，他原本想着线上联络也可以，但仔细一想，他有些事情需要自己去确认一下。
“查尔斯教授，你的能力能否让人看见路易莎眼中看见的世界？”
这是托尼的第一个目的，上一次，他只看见了查尔斯教授画出来的一副简笔图形，大致了解了路易莎眼中看见的世界，只是现在他希望更直观的看见。
查尔斯有些诧异托尼会突然有深入了解路易莎世界的想法，但并不反感一个监护人的责任心，“我可以将我曾经看见的一些画面让你感知到一部分。”
而这个办法时间不会太长，能看见的也不会太多。
托尼并没有多少的意见，在这方面，他需要了解，至于自己的记忆里面的事情，查尔斯教授的人品还是值得信赖的。
查尔斯微笑夸大的几分，提示了一句不要反抗，他不会随便探查别人的秘密，让托尼放心。
查尔斯让托尼看到的画面很短暂，但托尼觉得已经足够了。
由一个个像素塑造成的方块，又由一个个方块组合成了这个这世界，是像素方块有棱有角的房子，是像素模样的方块形象的方块人，方块、方块、全部都是方块，没有可以分辨出来的手掌和脚。
就连每个画面中一闪而逝的方块人都长得那么相似，像素形象没有太多的特点，托尼也明白了为什么路易莎会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画面结束之后，查尔斯微笑询问他的感受。
托尼揉揉眉心，似乎叹息了一声，“很奇妙的画面。”
并不可怕的画风，神奇的视角，在他们这些看惯了真实世界的人来看，自然是看不习惯的，但路易莎从头到尾看见的都是这样。
如果认知不改变，她对这个世界不会产生真正的融入感，她会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异类。
既然是游戏，游戏画面难道不应该可以升级吗？
这就是托尼想要逐步进行的想法，一点点更改她能看到的画风，总有一天，“游戏画质”会变成真人画风。
面对托尼的想法，查尔斯思考一会儿后，表示了支持，既然路易莎认为是个游戏，他们现在无法用言语来更改她的认知，当游戏已经变成真实的模样，她的认知也会发生变化。
托尼又和查尔斯教授聊了些关于记忆的事情，商量好哪一天给路易莎下某种暗示，才离开了学院。
但托尼并没有直接回大厦，而是去了斯特兰奇博士处。
等再回到大厦的时候，时间不早不晚，智能管家向他汇报了一下他离开之后几个小时内大厦里主要发生了什么事情。
事实上孩子们的玩闹并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关注的，几个孩子们都很乖，史蒂夫完全可以搞定。
但不知道为什么，再看见史蒂夫的时候，托尼总觉得他透露出那么些疲惫。
而彼得已经回家去了，由皮特罗特别护送，说是让彼得也来体验一下那种急速的快乐。
但据皮特罗的回复来说，路易莎觉得，彼得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这种这种疾驰到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不行他可以自己荡回家。
而皮特罗和旺达，今晚上就在大厦休息了，明天和路易莎一块回学校。
托尼并没有解释自己去做了什么，他颇为期待“游戏升级”后路易莎会有什么表现。
在三个孩子有说有笑离开客厅之后，史蒂夫望向托尼，询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史蒂夫希望托尼不要什么都憋着自己干，他们是队友。
托尼给了史蒂夫一个放心的眼神，“在这件事上，我们都帮不上忙，所以已经找了能够帮忙的家伙们。”
史蒂夫虽然有点迟疑，但还是决定相信托尼。
…
夜间天边星光舒朗，路易莎和他们都道了晚安，但她并没有去睡觉。
在大厦里憋了一天，路易莎实在有点不适应，大厦里又不能挖矿，这一整天下来，她完全就是除了玩就是浪费时间，玩她还玩不明白，那些什么皮特罗和彼得很喜欢的游戏，她看过去也全部都是像素方块，她也升不起什么兴趣。
闲了一天，路易莎确定晚上是不会有人来看自己的，她悄咪咪一键传送，直接离开了纽约。
已经在做去夜巡前的准备的杰森·陶德：……
看见路易莎凭空出现，他见怪不怪，微微挑眉，“呦，今天来的挺早。”
路易莎欢快地打了个招呼，“要出去了吗？带上我带上我带上我……”
听着她喋喋不休地说着，杰森见她一点没闭嘴一直重复一句话的样子，直接上手捏住她的嘴，“我听得见，我的回答是，不带。”
杰森松开手，转头就去找自己的头盔。
路易莎有些郁闷，“我一天没出门了。”
“你现在不就是出门了？”杰森先是回怼了一句，才反问她发生了什么，例如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被禁足了。
路易莎认认真真回忆了一下，“不久前我挖了蝙蝠洞。”
杰森：？！
“……等等，挖了蝙蝠洞是怎么回事？”杰森抱着头盔，决定推迟一下出去巡逻的时间，这事情他要是错过了，压根不会安心。
路易莎就只能描述了一下，她非常兴奋地表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天然矿洞，她是真的挖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杰森不关心她挖到了什么好东西，听到她将地下那一层都快挖穿了，已经开始思索要怎么嘲笑迪克他们了，毕竟迪克这家伙自从相认之后，毫不客气拿着他被路易莎钓鱼竿勾走的监控截图笑话他。
路易莎说着又遗憾说自己本来还能再继续的，但是布鲁斯把她叫上去不说还让她把底下填回去了。
杰森啧啧几声，意味不明，“所以，那一次去韦恩庄园串门，你们就到知道了他的身份，呵。”
眼见聊着愉快，路易莎旧事重提，“我能不能……”
杰森压根不用听她说完后面的话，果断回答：“不行。”
路易莎：……
她郁闷地看着杰森离开了安全屋，这家伙走就走，还让她早点回去睡觉，她要是想去睡觉，还能跑出来？
路易莎思索几秒，翻了一下自己固定的传送坐标，找到了一个自己定位好之后一直没去过的地方。
不过这一次路易莎没有直接传送到准确位置，而是传送到了附近。
韦恩庄园，蝙蝠侠的蝙蝠洞就在庄园的地下，路易莎非常清楚私闯民宅是什么罪名，要是对方将自己当做罪犯biubiu几下，她就完犊子了。
于是，路易莎为了去挖矿，拿出镐子，估算了一下坐标距离，直接开始挖地道。
蝙蝠洞中，打着哈欠一边工作的提姆，在监控中找到红头罩的身影后，将大致位置发送给蝙蝠侠和来到哥谭休假的夜翼，主要是后者，迪克在修复和杰森的关系上简直是不遗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