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来到复仇者大厦的斯特兰奇并没有因为智能管家的忽然出声吓到，他礼貌回复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在客厅稍稍等待着托尼的到来。
然后，他被放置在展示柜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一个金色的苹果。
巴掌大的苹果安放在一个玻璃罩子里，摆放在展示柜的中间, 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斯特兰奇第一眼确实有些惊奇斯塔克竟然将金子制作的苹果造型随意摆在外面，可下一秒, 他就感觉到那苹果上面蕴含着一股力量。
斯特兰奇走近了, 伸手触碰玻璃罩子, 感受了一下, 非常确定就是这个金苹果蕴含着魔力。
“斯特兰奇博士, 欢迎来到复仇者大厦，有什么想喝的吗？咖啡还是水？”托尼来到客厅, 发觉他在看什么, 微微挑眉, “我想, 你这次来, 是找到了什么线索。”
“一杯水就好。”斯特兰奇从金苹果上移开视线，他颔首, “关于那孩子的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聊聊。”
“她的情况很特殊, 也很奇怪。”
斯特兰奇从没有遇到过路易莎这样的情况，在和王一块查阅了纽约圣殿里的资料之后，他确实找到了线索。
可正因为找到了，才让他深知女孩的情况并不简单。
“托尼，你说过她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这一点我检查出来，是因为她的能力导致。”再检查女孩的情况之后，斯特兰奇和托尼就简单聊过关于路易莎的一些情况，比如关于记忆。
斯特兰奇在检查的时候就发现，她用能力包裹了她曾经的记忆，即便她对这个世界有疑问，很快也会自我补充完善，想要让她恢复记忆也很简单，一种方法是慢慢引导，在时间的流逝下，她的能力的掌握越强，记忆也会缓慢浮现，一种办法是强势突破她对自己记忆的封锁。
托尼点点头表示认同，这一点查尔斯教授也是这样建议的，而他们也正是在用第一种办法。
斯特兰奇继续道：“除了记忆、能力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灵魂。”
托尼面露疑惑，斯特兰奇神情凝重，“她的灵魂和身体融合的并不完整。”
托尼对魔法侧的事情不太了解，但他愿意听斯特兰奇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
机器人笨笨端着盛放两个杯子的托盘走过来，托尼随手端起一杯放在身旁的柜子上，斯特兰奇拿起另一杯，他垂眸望着玻璃水杯里微微荡漾的波纹，心情并不轻松。
“灵魂与人体，在人降生的那一刻，就已经融为一体，如果没有意外，当人死亡的时候，灵魂才会脱离身体，可能会去往天堂，可能会去往地狱，也可能会直接转生。”斯特兰奇抿了一口冰冷的水，他尽量让自己的描述简单易懂和轻松一些。
“但路易莎不一样？她不完整？”托尼完全能理解这件事，他询问道。
斯特兰奇点点头，“她的灵魂无法和□□完美融合，这也会导致她的灵魂会在某一刻脱离身体，这时候就会陷入昏迷状态，严重的话便会呈现假死状态。”
托尼回忆着路易莎是否出现过这种状况，似乎是没有的……吧？
“这实际上还不是最严重的，托尼。”斯特兰奇放下水杯，望着托尼的目光尖锐，“她大概经历过数次的死亡，亦或者是濒临死亡。”
托尼：？！
他不认为斯特兰奇这样一位法师会来欺骗他，可正因如此，这些消息才显得更让人震惊无措。
他头疼地揉揉眉心，“抱歉，请解释一下，你是说极大可能路易莎多次死亡后又活过来了？是吗？”
斯特兰奇点点头，“这一点呈现在她的灵魂上，肉眼无法直观的发现，或许再来几次，她就会迎来真正的死亡，我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但我认为你需要约束她。”
托尼现在脑子很乱，“我知道……”
路易莎认为世界是个游戏，而游戏通常有死亡复活等选择，也意味着一个游戏玩家是不会在乎死亡这种事情。
而斯特兰奇的话语，证明了一点，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路易莎把自己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死亡复生的，所以她是因为什么？”托尼整理好一部分思绪，询问原因。
“一部分是因为她特殊的能力，”斯特兰奇指着展示柜上的金苹果问，“这个金苹果是她制作的吧，和她浑身上下充斥着的力量相同，是一种魔法的力量，你曾说过她也是一个变种人？”
托尼点点头。
斯特兰奇虽然还是觉得哪个地方有些奇怪，但一时半会他想不通，只能先说出可以确定的事情，“这些力量在她身体当中，虽然没有融合，但相处融洽，她运用的也十分巧妙。”
“一部分？”托尼思索着，“所以另一部分是？”
“另外的一部分……”斯特兰奇无奈看向托尼，微不可察叹息道，“如果我能研究一下她死亡重生的过程，我或许能找到这一部分原因……别这样警觉，托尼，我并不是什么疯狂的法师，这种事情很冒险。”
说不定再死一次，路易莎这个女孩人就没了，斯特兰奇不会那样做。
托尼收回警惕的目光，掩饰般的摊摊手，“哦，当然，纽约圣殿的魔法师。”
“……是法师。”斯特兰奇大致都说清楚了，确定作为监护人的斯塔克已经明了，他说道，“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以马上告知我，这是我的号码，如果联系不上我，可以先告知王。”
托尼自然不会不同意，在路易莎的事情，还有太多的事情他们还没有了解，关乎路易莎的性命安危，他也不得不重视起来。
在斯特兰奇离开之后，托尼整理了一下思绪，再次回到了实验室。
打开实验室的大门，就听到嘭地一声响，托尼诧异挑眉，走过去一瞧，并不是想象中的路易莎驾驶不稳撞墙，而是她在试用战甲的各种武器模式。
托尼暂时按捺下满肚子的想法，观察了一下她对战甲的使用情况，虽然还有些生疏，但总体来说还不错，至少她的攻击能力上升了。
等路易莎结束战甲使用，意犹未尽地走出战甲，她询问托尼，“斯特兰奇博士是有什么事情吗？”
是不是有什么任务？！魔法师的任务应该很不一样吧。路易莎期待地看着托尼。
“他确实和我说了很重要的事情。”托尼思前想后，先试探一下她的口风，“路易莎，你经历过多少次的死亡重生？”
这是开始进行调查了吗？
路易莎有点不太理解，但还是回忆了一下，她算不清楚了，“五六次？”
听她不确定的语气，托尼觉得这个数字要往上升一升，他心情不太美妙，表情凝重地继续道，“路易莎，这个世界不是游戏，你的所有感知都在欺骗你。”
路易莎……？
她叹息一声，无奈地说：“好好好，世界不是游戏。”
怎么每个npc都这样说？就算是为了让玩家沉浸式体验，这说的次数也太多了吧。
还什么欺骗了玩家的感知，让玩家沉浸体验的说辞又换了呗。
如果不是游戏还能是什么？这像素方块画风的是真实世界，她脑海中存在着的真人画风又是什么？所以，路易莎非常肯定，世界就是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