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的法师 第634节

  赵传薪回头龇牙笑道:“你尽管找人去向领事馆求助,他们敢来放个屁算我输。”
  麻辣隔壁的,清朝的领事馆算什么东西。
  他们也能成个人物了?
  弱国无外交,他们也就骑自己人脖子上作威作福。
  但要分是谁。
  在纽约,赵传薪的话比领事馆好使,他才是无冕之王!
  康有为面色苍白的喊道:“难道就没有地方可以伸张正义了?”
  “我,即是正义!”赵传薪翻身上马,临走前特别嘱咐:“托马斯,尤其是康南海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海滨小岛,这个直接划归我名下。”
  托马斯·w·劳森皱眉:“老板,这个不好办,虽然是私人财产,但毕竟要与瑞典方面交涉才行,答不答应还要看他们的衙门。”
  赵传薪笑了笑,过了今天,还他妈有国家敢不给他赵传薪这点面子?
  如果打起仗来,可能大家都六亲不认。
  但现在是和平时期。
  他摆摆手:“不同意,你就对他们说——赵传薪问你,你们国家有没有海军?想来,他们就会同意的。”
  托马斯·w·劳森身躯一震——我焯,老板霸气侧漏啊。
  十天的时间不长不短。
  赵传薪要去一趟自己的武器工坊。
  那是他未来部署的重要一环。
  与大罗达成了口头协议后,赵传薪也放松下来。
  他先去凯瑟琳街和樱桃街交界东北角的布克兄弟成衣店。
  这家店在1818年成立,在二十一世纪算中高档成衣店,但在此时却是纽约顶级的店铺,接受高级定制服务。
  赵传薪买了一套,定制了十来套衣服,要求紧急赶制。
  经理为难:“先生,我们还有好多客户排队等着呢,十天可赶不出来。”
  赵传薪看看他:“我叫赵传薪,十天做不出来,你这个店就没必要干下去了,你活着也没多大价值。”
  我焯……
  经理打了个激灵,看看赵传薪身上鱼尾风衣的犹存的弹孔:“没问题,指定能赶出来!”
  然后赵传薪回到了北塔里敦,带着徒弟和宁安、马库斯·恩克鲁玛,四人没有骑马,乘坐火车前往库尔德克斯。
  火车站,售票员看看马库斯·恩克鲁玛,皱眉道:“抱歉,只能卖给你们车头的车厢。”
  宁安问:“车尾没有座了?”
  车头煤渣污染严重,是最低等的车厢。
  售票员摇头:“有,但是很抱歉,你们只能坐车头。”
  赵传薪将宁安推到一旁,对售票员道:“草拟吗的,请来四张车尾前排座,要一等座。”
  售票员愕然,这叫什么话?
  他打量赵传薪——亚洲人,巴尔玛肯毛呢风衣,里面是山羊毛和真丝精细混纺面料的西装。
  身材高大,细皮嫩肉。
  穿这样的肯定是有钱人。
  但是……
  售票员“呵呵”,他不紧不慢道:“抱歉,还是只能坐车头车厢。”
  赵传薪就掏出了鹿岗m1907:“麻辣隔壁的,我就要坐车尾头排座,你不卖今天就让你死。”
  售票员呼救:“救命,他有枪。”
  附近巡逻警察一溜烟跑过来,拿着警棍和转轮对准赵传薪:“放下枪。”
  “老子叫赵传薪,我数三个数,不放下枪全都死。
  三!”
  能报真名装逼真的爽。
  俩警察骤然听见赵传薪的名字,吓了一跳,但没反应过来,所以还举着枪。
  赵传薪抬手便射。
  砰,砰。
  俩警察委顿在地,额头各一血洞。
  火车站炸锅了,乘客旅客尖叫着四散奔逃。
  售票员都吓蒙了。
  就算是来抢劫的,也没有一言不合便开枪的吧?
  而且还杀警察?
  不对,赵传薪?
  远东屠夫?
  售票员的瞳孔地震。
  赵传薪没理会同样错愕的宁安,只是对本杰明·戈德伯格说:“抱歉,这年头不太平,开冷枪的人太多了,为师不得不防,让你见识了不太仁慈的一面。”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眉头都没皱一下:“无妨,师父,我们是防卫过当而已。”
  “真是师父的好徒弟,父亲的好儿子。”
  宁安:“……”
  售票员:“……”
  这说的是人话吗?
  赵传薪拿枪口点了点售票员:“出票。”
  “好的好的。”
  待得宁安接过火车票,赵传薪对售票员道:“回头,不管有记者采访,还是衙门口的人来调查,记得要对他们说,赵传薪表示,纽约的歧视情况太严重了,这不好,需要改。”
  售票员点头快把脖子都点断了:“好的好的赵先生,一定一定……”
  赵传薪举枪。
  砰,砰!
  一枪肩,一枪手肘。
  售票员疼的嗷唠的叫了起来。
  赵传薪撇撇头,转身就走。
  宁安紧紧跟着:“先生,这真没问题吗?”
  “毕竟有过一次经历,他们应当习惯的。”
  第466章 纽约十日维新(一)
  如今秋冬交际,将寒未寒。
  赵传薪体质好,耐冷也耐热。但他严格按照老一辈教的方式穿衣。
  他不怕老,但怕老而不死疾病缠身。
  车窗外,满山草木松脆,原野金灿灿,夕阳下耀人眼目。
  开着的车窗,除了煤烟,还能嗅到空气中的麦香。
  马库斯·恩克鲁玛开心的坐着真皮沙发,上下颠簸:“真舒服。”
  赵传薪笑了笑。
  取出一堆罐头和冷了的三明治放在小桌上。
  周围全是白人,只有赵传薪这一桌各色混杂,难免遭来阵阵白眼。
  有人忍不住嘟囔:“什么人都能坐头等车厢?”
  赵传薪朝他龇牙:“你说气不气,不但头等车厢,还是前排座位。”
  对有色人种的歧视,一直到二战都未结束。
  当时,参军的黑人,坐公交只能坐在最后一排。
  帮着保家卫国还得不到应有的尊重。
  其实后来黑人发展成那副德行,和历史也有很大的关系。
  很多人不懂得被歧视是什么滋味。
  想一下,比如穷,大家看着你就指指点点穷鬼。
  进入一家服装店,店员斜眼看你:“这是穷鬼能来的地方吗?”
  那种是什么感觉?
  只怕是想要拼命吧。
  种族歧视,比那种感觉更加糟糕,所以千万不能小瞧它。
  那白人大怒。
  他才只是坐第二排而已。
  他愤怒的喊:“列车员,列车员……”
  列车员赶到,疑惑道:“先生,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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