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一提到背书松玙就头疼,他不由问道:“老爷子,为什么不在三个月前把祈福经文交给我们。”
  “你一点都没把祈福的事放在心上,把经文给你一定会被弄丢的。”老爷子淡淡开口。
  松玙竟然找不到反驳的话语。祁扰玉向松益年保证他们会在祈福前一天背完的。
  老爷子给他们讲禁忌:“中秋前三天记得要每晚焚香沐浴。”
  “……这不是松琏每天都会做的事吗?”松玙忍不住问,“能不能还让他去。”
  老爷子摇头:“这是规矩。”
  回到他们的房间,两人翻看经文。松玙率先叫出声:“还全是古文,这怎么背啊!”
  “都是四字,还是容易记住的。”
  松玙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撇了撇嘴:“老爷子就给了一本经文。我先抄一份,这样我们也好带着背。”说干就干,松玙已经找出他高中还没用的新笔记本。
  “我们一起抄吧,这纸看起来很容易弄烂。”祁扰玉说。
  松玙想他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又去找出笔和本。他们抄出两份后,祁扰玉核对有无错别字,结束后松玙把经文放回书房的书架。
  他回去后,祁扰玉已经读完一遍了。松玙感到了背叛,生气地把他按床上挠痒痒。
  “哈哈哈,不要了,小环,太痒了。”祁扰玉笑得没力气推开松玙,只能虚虚按住他的手。
  松玙停下手,然后压在他的身上,说:“很晚了,睡觉吧。”
  “小环我能不能把你抄的那份经文带走背。”祁扰玉搂住他,说。
  “好,那我拿你抄的那份。”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小日常,感觉尸斑都淡了~
  第66章 背书
  松茹百日宴的前一天晚上,松家和安家聚在一起吃了顿便饭。
  “扰玉,这位是二嫂,你可以还没见过。”松玙向祁扰玉介绍安晏。
  祁扰玉欠身:“二嫂您好。”
  “哈哈,弟夫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安晏看起来很爱笑,性格活泼。她看向松玙,心直口快:“老幺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打光棍呢,没想到这么快就遇到了钟情之人。你和珊珊真像,都喜欢闪婚。”
  “哈哈,姐也不算闪婚吧,他们闪的订婚。”松玙有些汗流浃背,“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们也是差不多。”
  “你们要去看小茹吗?”
  “正要去。”
  他们去看望小茹,松玙把买的平安锁放在小茹身旁。小茹抓着松玙的手指咯咯笑,身旁还有几把金锁,不用想也知道是其他人准备的。
  松玙轻轻收回手,看向祁扰玉说:“小茹变化好大,都没认出来。”
  “小孩子每天都有不一样的变化。”祁扰玉看向婴儿床里的松茹,“她很可爱,长大后也一定很漂亮。”
  “弟夫真会说话。”安晏笑笑,“我有些好奇,你是右位吗?”
  松&祁:“嗯?”什么右位?
  “没什么,你们就当我没说过吧。”
  他们退出婴儿房,松玙说:“你和余文述一样喜欢小孩,但是你要是再说出让我出轨跟别人生孩子的话,我就把你腿打断。”
  祁扰玉词钝意虚:“不会,以后我不会再说这种话了。”
  松玙见到他脖子处的细绳,勾出来一看果然是那把镶玉银锁。他开玩笑道:“如果你真想要我的孩子,你也可以当我儿子,或者……你生?”
  祁扰玉十分无奈,却纵容道:“好,我能生一定生。”
  “老幺!”身后传来一声轻快的女声。他们回头发现是二嫂安晏。
  “怎么了?”
  “我和大嫂,还有珊珊说好要去打麻将,三缺一你来不来?”安晏言笑晏晏。
  “二嫂您找余文述吧,我还要背祈福经文。”松玙说。
  “啊,那个可难背了。”安晏回想起当初和松琰主持祈福的记忆,“加油吧,时间也不多了。”
  “只能问问我弟了。”安晏自言自语走远。
  “不过二嫂刚才说的右位是是什么?”松玙拿出手机开始搜索。祁扰玉也看到了搜索结果以及联想回答。两人互相对视,松玙扶额:“原来是在问这个。”
  “二嫂就是这样的性格……比较跳脱,可能会吓到你。”松玙说完又上下打量祁扰玉,看着他那张温柔的脸庞和光彩夺目的双眸,调笑道,“按照这搜索联想中右位的刻板印象,你确实像右位。”
  祁扰玉没有反驳他的调戏,说:“二嫂给人的感觉跟大嫂不同,大嫂像精英,二嫂像是性格开朗的大小姐。”
  “猜得也不算错,二嫂和松琰是青梅竹马。”
  “你呢?青梅竹马中应该也有你吧。”祁扰玉听出他好像没把自己算进去。
  松玙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落寞:“我小时候不在这里住。”
  祁扰玉身体先头脑一步握住松玙的手,微微蹙眉:“为什么不住在这里?”他并不觉得松玙的家人会不让他住在老宅。
  “你忘了吗?”松玙笑得风轻云淡,“我从小就患病,一直住在疗养院。”
  “所以才那么讨厌医院和疗养院是吗?”祁扰玉低声说,然后抱住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不用再一直住在疗养院,而且你的病也要好了。”
  松玙回抱他:“还好遇到了你。”
  “小环,我有东西给你。”祁扰玉松开拥抱牵住他的手回到房间,拿出自己看了好几天的礼物。松玙看着他打开盒子。
  那是由一条简单的棕绳串联一颗椭圆白玉和两颗珠子,绳又在白玉两旁缠绕一段距离,两根垂落的绳末端分别是两颗清透小巧的珠子。
  祁扰玉说:“我觉得这个很适合你。”
  “很好看。”松玙说,“你帮我戴上吧。”他低下头露出一段洁白的脖子。
  祁扰玉点头,拿起项链,动作温柔地帮他戴上。
  椭圆的白玉正好卡在锁骨间的凹处,垂落的绳与玉衬得领口那处的肌肤更加美丽与诱人。祁扰玉莫名喉结滚动,不自然道:“会不会有点勒?”
  “没有。”松玙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我很喜欢,以后不会摘了。”
  “有不适合佩戴的场合还是要……”祁扰玉感到脖颈处的湿润,最重要的字就夭折于唇齿间,松玙又在亲那里。
  “……不是说好要背书的吗?”祁扰玉气息不稳,看到他微红的耳尖。
  “这种时候你还能背得下去?”松玙反问他,低笑,“别装模作样。”
  *
  刘贤秘书注意到最近祁总很奇怪。先是在会议上走神,而后时常自言自语。刘贤有次不小心听到祁总自言自语的内容,晦涩难懂。甚至他帮祁总整理文件时看到祁总支着头睡着了。
  他怀疑祁总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我是睡着了吗?”祁扰玉睁眼时感到眼前有些花,并疑惑自己怎么睁眼了。
  “眯了三分钟。”刘贤看到祁总揉眼时袖口处露出的牙印,大惊失色。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狗粮!刘贤不着痕迹地看向祁总的脖子,没有明显的颜色。或许是他想错了,自己咬的也有可能,就是咬自己这癖好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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