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太好看了,哈哈哈哈哈虎子才发现棘已经偷跑上线了】
第42章 克制
◎束缚达成◎
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的事?虎杖悠仁感觉脑子里的某根弦似乎就要「啪」地断掉
津真,你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伏黑惠及时伸手捂嘴了。
我跟虎杖先回去休息了,前辈们。说着,海胆头少年就这样带着他转身离开,很快就将其余人甩在身后。
一来现在的时间是真的紧张,二来
喜欢稻玉前辈可以,等两人离开薨星宫独处时,伏黑惠才说道:但是「现在」不行,虎杖,你得克制点。
虎杖悠仁刚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突然说不出否认的话来了。
直到伏黑惠忍无可忍给了他脑袋一拳,他才回过神,摸着头答道:我知道,这种事就算是以后也不会「行」的,谢谢你刚才阻止我,差点又冲动了。
体内有宿傩这个炸弹在,他怎么都不应该和其他人有什么感情牵扯的,所以就不要再去期待什么了。
现在两人最重要的任务,是跟钉崎还有顺平交代新情报,然后一起去找到被停学的三年级前辈秤金次。
刚才在薨星宫经过商量以后,其余人也都有自己的任务要做。
九十九由基和胀相留下护卫天元。
禅院直毘人已经去世,真希带着新家主伏黑惠的允许,前往禅院家回收咒具。
狗卷棘也要回家族一趟,拿点有用的东西。
乙骨忧太想尽快进入死灭洄游为大家「探路」。
稻玉津真则打算去寻找不知所踪的夜蛾校长和被高层抓捕的胖达。
总之,大家都在为了拯救津美纪、解救五条悟以及咒术界的和平而忙碌了起来哪还有心思搞对象和听八卦啊。
另一边回程路上,禅院真希说话一如既往地直接:你是渣男吗,脚踏两条船了?
呃大概?这是想反驳,但发现这似乎是「事实」的稻玉津真。
木鱼花!这是否认的狗卷棘。
啊?谁是渣男?这是完全听得一头雾水,但被「渣男」一词刺激到的乙骨忧太。
大家好像根本不在一个聊天频道呢。
不管怎样,你们都该知道的吧?现在这种时候不适合谈情说爱,等事情告一段落了,随便你们在我面前打情骂俏还是亲嘴,又或者上演狗血三角恋还是争风吃醋的戏码,我都很乐意捧场。禅院真希双手抱胸说道。
稻玉津真:
我知道了。他干巴巴地应声。
鲑鱼狗卷棘也干巴巴地附议。
乙骨忧太继续保持「一头雾水」的状态:???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人主动解释,大家反倒是在路口分散开来稻玉津真和狗卷棘一起往宿舍走,禅院真希则是在往训练场的方向走。
乙骨忧太思考两秒后,跟上了禅院真希,因为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另外两人比较好。
其实也没什么好打扰的,回宿舍的路上十分安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咒言师本就沉默寡言,稻玉津真则是脑子里还有些混乱,不知道该怎么起头。
眼下就是解释的最佳时机,等明天去找过校长和胖达后,稻玉津真便打算进入结界参加死灭洄游了。
而狗卷棘的咒言对上会用咒力护住耳朵的咒术师没有太大优势,还是留在高专祓除咒灵更好。
到时候分开,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眼看着就快走到宿舍,稻玉津真才终于开口:棘,今晚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在对方疑惑的眼神看过来时,他移目:那个就是胖达不在了嘛
*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的稻玉津真穿着睡衣,如愿躺在了狗卷棘的床上。
他两只手扯着被子边边,挡住了脸颊上的红晕,露出的一双眼睛跟随着狗卷棘的身影转来转去咒言师还在洗衣服,等晾完最后一件就可以上床了。
唔,突然有些害羞呢,明明上次还接受良好的。
被子的一侧掀开,冷空气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又很快被体温捂热。稻玉津真悄悄往边上挪了些,留出给对方暖了一半的被窝。
可惜狗卷棘没有再往中间靠了。
明明上次,还可以抱在一起的
棘,
稻玉津真侧过身去面向对方,心脏处突然出现的异样告诉他不要再掩饰了,这个时候就应该坦白:抱歉,其实昨天我就遇到悠仁他们了,晚上也是和他们一起住的,但是没有告诉你
说着说着,他又把半张脸藏进被子里,心情忐忑起来。
鲑鱼。
嗯,应该是知道了的意思。
然后稻玉津真等啊等,发现对方就只有这一个反应?
接着狗卷棘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看样子是准备伸手关灯了,用行动证明了他「确实就只有这一个反应」。
不是,一个「鲑鱼」就完了?!
稻玉津真突然有些不爽,一个翻身将人压了回去,随后看着咒言师脸上的错愕神情,他才觉得心里畅快多了。
金枪鱼?
谢谢,我不吃金枪鱼,稻玉津真拿出自己的手机,解锁后塞进狗卷棘手里:我也不吃鲑鱼、木鱼花、海带总之拜托了,棘再多告诉我一些吧,我想了解你更多更多,还有明天早饭里可能会出现的芥末,我保证会全部吃光的!
狗卷棘愣了一会儿,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出现了一抹显眼的淡红原来这家伙,每次都知道自己的恶作剧吗?!
他推开近得气息都能喷到自己脸上的少年,平复了下心情后在手机上打字:
「你想了解我的什么?」
稻玉津真看完,脸颊顿时鼓了起来,扯起咒言师的睡衣领子开始摇晃:想法,真实想法呀!棘刚刚不高兴的吧?我都感觉到了!想骂我的话就赶紧骂我啊!
他指着自己的胸口表示是真的能够通过术式隐约感觉到。
狗卷棘无奈抿了下唇,才打字:「是有一些不高兴,但是没有生气,也不想骂你。」
随后又补充:「还有,说过不会生你气的。」
棘还是这么温柔啊,真的,哭死。
稻玉津真卸了力气,翻回身平躺下来,其实比起这样,他内心很卑鄙地希望对方可以更生气一些、更在乎自己一些
但是,不可以啊,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一边拒绝一边又想靠近呢?
稻玉津真闭目平复混乱的思绪,然而头顶的灯光隔着眼皮还在刺激他的眼睛,属实有些令人烦躁,于是抬起手掌盖住脸。
没一会儿,手掌被另一个人抓住,从脸上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