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夫君,数日不见茶饭难食,昨日甚感浑身不适,大夫断言吾深中情毒,只能行夫夫敦伦解之,否则必将消香玉陨。
  夫君何时回来?吾想夫君,吾想与夫君共度良宵,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除此之外。
  还有一张看不见面容,衣衫半解,引人遐想的美男背影小画。
  谢文彦:……
  遭不住,真的遭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幻想中的·小乔:我要做一个合格的当家主君!
  现实中的·小乔:对不起,狐狸精好像更适合我……
  第76章 夫夫欲擒故纵 1更
  人类的感情很复杂,也很多变。
  无论曾经多么浓烈的感情,如果不好好经营,都会被时间无情地湮灭,正如世间有个词语,叫做七年之痒。
  而谢文彦和乔玉景之间,更是从开始就是一种交易绑定,而非相爱才在一起。
  谢文彦对乔玉景确实是喜欢和心动的,但这份感情程度有限,他是个追求权力的自私之人,在没有达到目标前,其余任何事物都会排在后面。
  对于这种性格,是需要另一个人来努力,来主动靠近才行的。
  否则谢文彦永远都不可能主动去爱上一个人。
  乔玉景正是因为清楚这点,所以成亲后才会表现得那么热情,丝毫不顾什么礼教规矩,变着花样去迎合谢文彦的心思。
  谢文彦才刚考完试,整个人疲惫得很,自然不可能与他胡闹。
  但如此别有情趣的鸿雁传书,却能给谢文彦带去新鲜感,勾起谢文彦对他的惦记,看得见吃不到的心痒,会在谢文彦心中发酵。
  从而让他们夫夫之间的感情更加茁壮成长……
  这便是三十六计中的欲擒故纵!
  乔玉景虽然也遗传了他娘的恋爱脑,但他却是个聪明的恋爱脑。
  而这也确实戳中了谢文彦的心。
  “回家。”
  原本被考试折磨得身心俱疲的谢文彦顿时就精神,匆匆和封祁瑞几人道别后,就急切催促小厮赶车回去。
  他想夫郎了!
  让后面的封祁瑞几人风中凌乱,哭笑不得。
  周云庆没忍住摸着自己的短胡须朗笑,“真是没瞧出来,平日稳重端方的谢老弟,竟也有这般情急的模样。”
  封祁瑞笑道,“谢兄夫郎气质卓绝,性情温润,更通读四书五经,擅琴棋书画,是京中曾经有名的才情公子,两人刚成亲不过半年,感情甚好也实属正常。”
  霍明朗大笑,“谢兄是性情中人!”
  “赵某上次拜访时,也见过谢兄夫郎一面,两人当真郎才相配。”
  赵洪章也因为读书耽搁了婚事,至今20岁了都还未娶妻,看到同龄好友夫夫恩爱,很是羡慕。
  他也想如谢兄这般,娶一个不算多么貌美,但性格温柔的妻子或夫郎。
  才情什么的他也不看重,毕竟他家是农户,娶一个千金小姐公子回来,怕是很容易闹矛盾,不是每个人都如谢家夫郎这般持家手腕周全。
  他还是很务实的。
  “走吧,我们也快些回去休息,若是此次能够中举,接下来还有会试、殿试,万不能伤了身子。”
  赵洪章也朝众人道别。
  然后几人相互拱手后,便分开回去休息了。
  连着几天几夜的考试实在折磨人,聊天什么的,等回去睡醒再说!
  ……
  谢文彦虽然身体好,但科举考试是真耗人。
  饶是他身体强健,回到家时也疲惫不堪,困乏不行。
  把内容浪出花的信笺,冲欢喜跑上来迎接自己的小夫郎晃晃,给了对方一个“你给为夫等着!”的眼神,让乔玉景红透了脸。
  就赶紧去吃饭洗漱,倒上床休息补觉了。
  看到累成这样的谢文彦,谢家众人和乔玉景都心疼不已。
  谢文齐更是再次暗暗庆幸:幸好谢家有一个会读书的堂弟,否则为了振兴谢家门楣,吃苦受罪的就是他了。
  咸鱼不想干活,咸鱼只想躺赢啊!
  谢文彦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等如此睡醒后,他基本就恢复了往日精力,不似其他学子考完后,大多数不缓个三四天,根本恢复不过来。
  当然他能恢复得这么快,除了日常坚持锻炼外,也有堂兄空间灵泉的功劳。
  灵泉可真是个好东西,不仅包治百病,还美容养颜补身体!
  唯一缺点就是数量太少。
  不然有这等宝贝在手,他能做的事情可就更多了。
  谢文彦遗憾得不行。
  但好在他这个人贪心归贪心,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如此好东西有得用就不错了,倒也不必太强求。
  恢复精力后,他也有空收拾浪出花的小夫郎了。
  趁着封祁瑞几人还没缓过来,暂时不需要出门交际,谢文彦直接以散心为借口,带着乔玉景单独去了对方的庄子别院,狠狠厮混了几天。
  什么农家小哥儿和村里恶霸;
  什么千金公子和劫色山匪;
  还有小厮和老爷,嫂夫和小叔……的把戏,通通被两人玩了遍。
  让谢文彦觉得自己几十年的定力全白费了。
  也把乔玉景折腾得非常后悔想哭。
  用力过度了啊,他这回真是用力过度,伤敌一千自损八千了!
  事后趴在人怀里控诉不停。
  让谢文彦抱着爱不释手,满眼笑意,故意逗他道。
  “好好好,都是为夫的错,既然夫郎不喜欢,那日后为夫定当恪守礼节,再不如此孟浪,与夫郎相敬如宾可好?”
  “谢文彦!谢五郎!”
  乔玉景羞恼着急。
  谁要相敬如宾,他要和夫君恩恩爱爱。
  谢文彦瞧着小夫郎如此模样爱极了。
  一边帮人揉捏缓解身上疲惫,一边在额头落下亲吻,满足地叹谓,“夫郎这般为我花心思,将我心都填满了,此生与夫郎又怎能只有相敬如宾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些日子在贡院中,我时时都在想着夫郎。”
  “这几日过分孟浪,夫郎莫要气我好不好?”
  忠言逆耳,甜语溺人。
  乔玉景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更被这些甜言蜜语哄晕乎了。
  “好,好吧,我不生气了。不过夫君日后若是再这般不知节制,不听我哭求,我就半个月都不同你宿在一起了。”
  “半个月这么久啊?”
  谢文彦语气满是失望和欲求不满。
  正直年轻气盛的男人,哪能素那么久。
  乔玉景顿时有种自己好像很过分的心虚,改口道,“那,那十天?”
  “十天啊……”
  语气还是很一拐十八弯。
  “八天?”
  “七天?”
  “五天,不能再少了!夫君再欺负我,就罚你睡五天书房再回来!”
  乔玉景退到底线再不松口了。
  让谢文彦忍不住抱着他又亲了几口才取笑。
  “夫郎当真舍得与为夫分房而睡吗?为夫这般丰神俊朗,又前途光明,若是有丫鬟小侍,趁机背着你爬为夫的床,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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