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第25节

  易听双狠狠打了她一记耳光
  只见她白净得脸很快就红了起来,明显红肿的巴掌印。
  易听双又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直视她:“你不是很会勾引人吗?我今天就让你勾引个够,不然你的一身能力没有用武之地可怎么行啊。”眼神闪过一丝狠意。
  好不容易钓到手的金龟婿就这么没了,易听双心里不是滋味得很,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找回来场面。
  其实南平一直不知道的是易听双家并不是普通家庭,而是混道上的。
  但因为易听双的父亲想洗白,所以她才耍了心思攀上董嘉勋,她了解过董嘉勋最喜欢的就是征服感,所以她靠着这个得手了。
  可惜,居然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给撬了。
  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都不知道什么是不该招惹得人。
  “大小姐,人已经灌了药了。”走进房间里的一个寸头精瘦男俯身在易听双耳边说道。
  南平听到了他的传话,大脑在快速的运转,却没作出表情。她现在被绑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还得再忍忍。
  易听双甩开了她的头,勾唇笑了一下,吩咐道:“既然如此,现在就去把那个野|种也拖进来吧。”
  寸头男收到指令,立马走了出去。只过了5分钟,就又进了房间,还与另外一个跟他一样发型的男人一起架了一个年轻男子进来。
  南平用余光一瞥,这个男的身上都是伤痕,似乎比她还惨,嘴边流出了透明液体,应该就是刚刚寸头男所说的药,脸色还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学妹,今天你就好好勾引勾引我这个血统不纯的哥哥吧,我想你们应该会很合得来的。”易听双阴柔一笑,脸色有一丝快意。再美的人又如何,还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
  遂又瞧了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半蹲了下来:“哥哥,这回妹妹我可是给你送了一个大美人呢,你可一定别辜负了我的好意啊。”眼神愉悦又带着恶意。
  随后就跟两个寸头男一起出了门,只听“吧嗒”一声,门被反锁上了。
  南平注意到躺在地上的男人弓着身子很痛苦的捂着胸口处,似乎是药效发作了。
  从易听双嘴里透露的信息,这个男的应该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是个混血,长得跟易听双一点也不一样。至于她口中说的享用,那估计那个药的作用可能会像春|药那种功能一样,并且不易控制自己。
  她扭了扭手检测了一下这个绑带的松紧程度,发现有一些空隙,她就往旁边移去,等费劲移到桌子旁时,狠狠用身体一撞。桌边的小刀被撞掉了下来,而她整个人连着椅子也一起倒了下来,头部一侧猛地磕在了地板上。
  钻心刺骨的痛感朝她涌了上来,她咬紧牙关,眉头紧皱,却来不及缓和。因为这里随时有个‘定时炸弹’,她一定要想办法先解决眼前的困境。
  随即用力得挪动身躯,因为良好的身体素质,所以还有体能可以消耗,等终于挪到小刀掉落的位置后,她用身后的手一摸,很庆幸,摸到的是刀柄,虽然她做好了摸到刀头的心里准备,但一下摸到刀柄她还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握稳了刀,直接反过手,把刀尖朝上,多摩擦了几下,绑着她胳膊的带子就断了,这也是易听双低估了她的应激能力,用这种布带子绑她让她省了不少力气,遂又起身把脚上的带子也割断了。
  南平从地上站了起来,微微踉跄了一下。先从桌子上拿走了她的手机,查看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之十格电了,她思绪了一下,并不急着发求救信号。眼下这个节骨眼,靠谁都不如靠自己。既然易听双这么想让她坠入深渊,那她也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番好意啊。
  接着她放下了手机,转身看了一眼还在咬牙坚持的男人,看来这个男人心倒是比易听双善良多了,还知道自己忍着,尽量不伤害她这个年轻女孩。
  可是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了呢。
  有好的家世,尽管是私生子也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啊,一手烂牌运作得好不也能变成王炸吗。
  既然遇上了
  就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南平走过去,俯下身,蹲在了他的身边,把他的脸掰过来,两人眼神终于交汇,易修尧迷离得双眼看着她饱满粉嫩得嘴唇上下闭合着,清透却又勾人得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想要我帮你吗?”
  他通红的眼眸瞬间睁大,仿佛体内有声音叫嚣着,引诱着,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第28章 chapter 28 他很不爽。
  易修尧伸手扣住了南平的后脑勺, 一个翻身就转换了两人的位置。
  他眼下不太清醒,连带着神情中也透出几分灼热。
  冰凉的唇瓣干渴异常,迫切的想要吞下些什么。
  待到他急于解渴时, 南平却在这时阻拦了他,轻声道:“别急啊, 我说了我会帮你的。”
  南平笑了笑,覆手上去,力道虽不算温柔, 但却异常有用。
  不多时, 便突破了那道防线。
  似破了口的气球, 瞬间蔫了下来。
  待易修尧平复, 南平便不再浪费时间,一把把他推开, 站起身,居高临下注视着他,询问道:“你的父亲对你很好吧?”
  这个问题问的太突然,以至于易修尧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南平平静的眉宇添上了一抹不耐,他才喉咙一紧, 哑声回了一个:“好”
  南平勾唇一笑,果然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易听双大概就是觉得她爸对这个私生子太好了,从而威胁到她正统的身份, 所以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败坏这个男人在她父亲心里的好感度。
  这同时也就说明了一个问题, 易听双可能会放任她的死活,但对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应该还不敢随意弄死,因为她的父亲很看重这个儿子。
  南平计算过了, 易听双在晚上之前应该还会亲自再来一趟。
  觉得她们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的她,这个时候应该只会留下一个守卫员看守房门。
  就在她沉思之际,易修尧又开始闷哼了起来,南平有些诧异的望过去,却只听易修尧艰难得说:“这个是f国烈|性|药,很快就会再次复发。”
  南平皱眉,脸色冷然得说:“看来你妹妹还真想让你精|尽人|亡。”心可真够狠的,不过这种家庭出身,心不狠大概才是怪胎。
  思及此,她踱步走向了窗边,用力推开窗门,往外探去,果然如此,这栋别墅在郊外,并且特别偏僻,不远处就是山林,即使是逃出了,不熟地形得她,可能也无法走出这片郊野。
  她们的这间房间是三楼,同时也排除掉了跳窗逃出的可能,因为就算不死大概也残了。
  转头看去,这个男人还在煎熬着,显然还有些意识抵抗,她立时张口出声:“你这个好妹妹都如此对你了,你还不打算反击吗?”
  男人并未吭声,但逐渐浮现出恨意的眼神却异常真实,南平勾唇接着往下说:“我现在就能帮你做选择,但我也需要你的帮助,之后的路怎么走我相信你会把握好的,这是扳倒你妹妹的一个大好时机,谁说私生子就见不得光了?我看你比她优秀多了。”才怪。
  但要用到别人,总得给人一点信心不是。
  只见易修尧沉默思绪着,体内的痒意又向他席卷而来,看向南平的目光有着强烈的欲|望,可是他却清楚这个女孩不会再给他舒缓,他也不满足只是用手,故而只能咬牙点头,同意了她的话语。
  起码他还能得到些以前不敢想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别担心,不会死人的。”南平轻声说完后,拿出了小刀,猛地插进了他的大腿内侧,突然尖锐地痛苦袭来,盖过了易修尧心里的痒意,血很快就侵湿了裤子。
  “把腿并拢,不到必要别分开。”南平厉声道。
  接着猛地敲着房门,直到听到外面人的喝斥声,才抬眉示意易修尧出声,只见他立马喊道:“杀人啦!救命!!”南平又走到一旁举起了一把椅子。
  外面的寸头男听到易修尧的呼声,一时之间慌乱了起来,大小姐跟他吩咐了不能把人给搞死了,故而慌神之下,也没深想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他立马扭开了门锁,开门进了房间,刚看到易修尧腿间的一片血迹,以为他被人捅了命根子,正惊吓不已时,“咚”得一声被人砸在后脑勺,直接晕菜了。
  紧接着,南平从寸头男身上摸出了一部手机,递给了易修尧,沉声道:“赶紧打电话给你的亲信,让他不管用什么交通工具,都务必在20分钟内赶过来,不然你失血过多也会很危险。”
  易修尧连忙点头,立马按照南平说得打给了他的亲信,吩咐完后,又看着南平去桌子上拿了自己的手机后就要开门出去。
  他张了张嘴,苍白虚弱得靠着墙,想问她的名字。
  却见她转头看向他说:“你记住,等你亲信来以后一定要开这个寸头男的车,他的车钥匙就别在他的裤腰带上。千万别忘了。”说罢,头也不回得就走了。
  南平猫着身子跑下楼,小心得探查着别墅周围,发现果然没有人后,直接跑向了院门口停着的私家车。打开了后备箱,自己躺了进去。
  她出来前就按了一下车钥匙,后备箱是提早开好的,她躺进去后慢慢把后备箱门给关了起来,但并没有关紧,她需要留一条小缝供氧。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后,南平终于听见了有人砸大门的声音。
  想不到易修尧的亲信动作倒也挺快的,看来一定是他父亲派给他的人,不然不会这么熟知地形。
  只听几个人的脚步声跑向了楼上,紧接着带头的中年男人把易修尧给背了下来,不知易修尧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这个男人看了一眼前方停着的私家车。只犹豫了一瞬,还是抵不过易修尧的坚持,就拿起了他给的车钥匙,开车门锁,先把易修尧给搀扶了进去,接着自己坐进了驾驶座。吩咐其他小弟把他们开来的越野摩托跟着他的车开走。
  车上了路,出了别墅大门,私家车没有越野摩托速度快,中年男人怕易修尧失血过多撑不住,即时踩了油门上了高速。
  等下了高速又行驶了一段路,到达医院门口,才缓缓停了下来。停好车后,中年男人忙下车把易修尧给背了出来,身后的小弟们也扶着后方一同跟上前去。
  待到声音听不见时,南平才推开了后备箱得门,从里面爬了出来。眼睛快速得扫了一圈周围,最后余光瞥到了一个电话亭,她踱步跑了进去,关上了门,靠在门上喘了一口气,才接着又拿出手机,还剩百分之五的电量,不过足够了。
  她点开了董嘉勋的语音通话,这个时候只有打给董嘉勋她才没有浪费了这一番功夫,还能挣回点东西。
  只听“都——”得几声响后,一道低哑得男音响起:“怎么了?”似乎是刚睡醒的样子。
  “学长?呜呜呜……”南平啜泣不止得声音传入了董嘉勋的耳朵里,立马让他翻身坐了起来,神情严峻得询问她出了什么事了。
  挂断电话后,董嘉勋按照南平发给他的定位,从他家车库开车驶了出去。
  因为担心南平,所以车速比较快,不到15分钟就到了南平所处的位置,电话亭旁边的路口。
  下车后,大步跑了过去,敲了几下电话亭的门,低声道:“南平,开门。”
  南平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开了门,坐在亭内的地上望着他,眼神悲切又怜人。
  董嘉勋这时才看到了,南平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这一脸的泪痕,脸颊左侧还有淡淡的红肿印,额头边发紫的一块淤青,头发凌乱的垂在两颊边,还有些湿润。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在此刻也黯然失色,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眼神是那样的空洞,让人心绞。
  董嘉勋眼神往下,才注意到,南平白皙的颈脖右侧有些零零散散的小红点,其中锁骨位置处颜色最深,他的眼神霎时沉了下来,有一股极致的怒火涌上心头,眼底的神色极暗。虽然他没经验,但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此时的他在怒意爆发得边缘,但是怕吓到脆弱的南平,便压制住了源源不断的火气,尽量温和的出声:“南平,告诉我是谁干的好吗?”俯身蹲下,摸了摸她的头。
  南平抬眼与他对视,泪水又掉落了下来,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脖子,闷声哭了起来,也不敢太大声,身体还在瑟瑟发抖。让本就心绞的董嘉勋心更如刀割。
  接着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停车的地方,开了车门,把她放在副驾驶位置,自己才上了车。
  上车后,俯过身去给她扣上安全带,手指掠过她的胸前时,又看到了那个深红的印子,很显然这是吮吸得太用力才会留下如此乌深得痕迹。不由得眼底滚出些幽暗得情绪。
  他很不爽。
  自己都没舍得下手的人却被别人蹂|躏至此。
  气得重重地砸了一下方向盘,把卷缩在一旁副驾驶坐的小白兔吓得身子都颤了颤,董嘉勋转头意识到,不禁又有些懊恼的抓了抓头发,温声安慰道:“没事的,你别怕,我不是针对你。”
  说完,车子就发动了,他转动着方向盘驶出了这个路口,在路上,他边开边说:“我先送你去医院。”
  南平沉默了半晌,才说:“不用去医院,我没有被侵犯,只是脖子被吸了几下…”声音越说越小,又无声流着眼泪。
  董嘉勋意外的翘了一下眉,又有些侥幸得心理,他原本以为卢南平遭遇了不测,万幸没有太严重,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想到那些刺目的吻|痕随即又皱起了眉头,问道:“那是谁欺负得你?”
  南平良久不言语,抬眼看了他好一会,才呢喃细语说:“其实是……”
  董嘉勋听完后哪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纯粹就是因为他的原因南平才遭受了这无妄之灾,只是他也有些诧异,一直以来都没过问过易听双家里的事情,不成想居然是混道上的。不知道她父亲是北野堂还是南门行的道主。但不管是哪一个,尚滕对于他们而言都会是用来洗白得最佳合作方。
  如此,那易听双一开始接近他……
  董嘉勋脸色愈发阴沉了下来,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眸色晦暗不明。
  他现在才警觉很多生存在悬崖峭壁边的不知名物种多如牛毛,而每一个盯着他的都正编织的数千条丝线交结得白网要把他完全缴械,现在他才发现一个易听双,那么未来呢…他不由得转头看向了南平,望着她纯洁易碎得小脸不禁也觉得有些未知了起来。
  她是不是也别有用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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