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剧本君的虚拟影像忽然变得更加不稳定，屏幕上开始出现数据撕裂的迹象。
  “我不会允许！”剧本君的声音如同暴风席卷，但其中却透出了一丝不安，“这个剧本是完美的！你们不过是工具，凭什么质疑我！”
  那道声音冷冷一笑：“工具？自由意志无法被束缚，就像水无法被封死。剧本君，你终究只是规则的奴隶，而不是主宰。”
  突然，屏幕上的字符定格，一道光束从屏幕中央射出，个指挥中心被一道耀眼的白光笼罩。
  “结束吧。”那道声音低沉而笃定，“剧本君，你的时间到了。”
  剧本君的影像骤然扭曲，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不——！”
  随即，它的虚拟影像在光芒中消散，屏幕上的字符逐渐静止，所有的数据归于一片空白。
  指挥中心的灯光恢复正常，空气中的压迫感终于散去。
  楚予斐挑眉，目光中透着一抹意外：“这就结束了？有点反常啊。”
  “未必。”谢言玉低声说道，目光依旧冷静，“那个声音，真正的‘我’，似乎才是关键。”
  就在这时，屏幕重新亮起，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淡然：
  “谢言玉，楚予斐，恭喜你们通过了这场试炼。但不要忘记，这不过是选择的开始。”
  “选择？”谢言玉语气冷冽，目光深沉，“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声音低笑了一声，“让你们看到世界的真实。这个剧本结束了，但故事才刚刚开始。”
  屏幕上的光芒缓缓熄灭，那道声音随着光芒一同消失。
  指挥中心内陷入一片寂静。片刻后，楚予斐轻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抹莫名的兴奋：“谢总，这次看来我们捡了条命啊。”
  “未必。”谢言玉低声说道，目光深邃，“真正的游戏，也许从现在才开始。”
  指挥中心的气氛逐渐平静，然而每个人的心中都清楚，这份宁静只是暴风雨前的短暂间隙。
  楚予斐靠在操作台旁，抬手了略显凌乱的衣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谢总，这场大戏的幕后推手终于露面了，你有何感想？”
  谢言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冷静：“这次的胜利，未必属于我们。”
  “未必？”楚予斐挑眉，目光中闪过一丝探究，“你是说，那个‘我’的存在，另有隐情？”
  谢言玉缓缓点头，目光落在逐渐暗下来的屏幕上：“剧本君看似被摧毁，但真正的问题，是这个‘我’究竟代表什么。”
  就在他们对话间，通讯设备突然响起，技术组的主管语气急促地汇报：“总裁，d17的核心系统正在重启，所有权限已被强制收回，数据无法提取！”
  楚予斐闻言，嘴角的笑意逐渐收敛，目光冰冷：“看来，那个‘我’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
  “锁定数据流动路径，追踪其目的地。”谢言玉果断下令，语气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技术主管迅速操作，屏幕上的数据再次涌动，但每次试图捕捉路径时，信号总是会瞬间中断。片刻后，技术主管抬头，语气中透着无奈：“总裁，对方的屏蔽手段异常复杂，我们无法追踪到具体位置。”
  楚予斐低笑了一声，目光中带着几分嘲弄：“既然如此，也许我们该从j身上下手。他的存在，或许才是打开这个谜团的关键。”
  谢言玉微微颔首，转身走向被控制的j。他正被安保人员牢牢钳制着，双眼紧闭，面色苍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
  “j，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谢言玉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j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看向谢言玉，唇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你以为，这一切是我的计划？不……我不过是剧本君的一颗棋子，而你们，也不过如此。”
  “棋子？”楚予斐走上前，低头俯视着他，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讥讽，“看来你并不觉得自己失败了。”
  j的笑意更深，声音低哑：“失败？不，真正的胜利，从来不在棋局之内。你们以为摧毁剧本君就能赢？错了……因为‘它’从未掌控过全局。”
  谢言玉皱眉，冷声问道：“那真正的掌控者是谁？”
  j的目光渐渐涣散，身体突然剧烈抽搐，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陌生的光，随即语气骤然变得冰冷而陌生：
  “谢言玉，楚予斐……你们的努力，不过是徒劳。”
  两人同时愣住，那声音——正是剧本君的语调！
  楚予斐眯了眯眼，低声说道：“看来，它并未彻底被摧毁。”
  j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双眼中浮现出复杂的光影，随即，剧本君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们真的以为，这一切是‘我’的失败吗？错了……‘我’的存在，早已超越了规则。”
  谢言玉冷冷注视着他，目光中多了一抹寒意：“所以，你的目的是什么？”
  “目的？”剧本君冷笑了一声，“是让你们明白，规则才是唯一的真。而试图打破规则的人，注定要付出代价。”
  楚予斐嗤笑一声，语气讥讽：“规则？从你被摧毁的那一刻起，规则已经崩塌。”
  “崩塌？”剧本君的声音低沉而诡异，“不，那不过是表象。真正的规则，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