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李鸿振继续说,“这样的情况接连持续了大概一个多星期,我还是没忍住主动问了两句,可是她说她没干过这事,我还以她脸皮薄不好意思承认,揶揄了两句,她就生气了,我们又大吵了一架,我媳妇当天就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那天应该是大前天,我当天晚上睡觉,还是感觉有人从背后抱着我,我当时人都傻了,硬着头皮转过身,可身后却是一个披散着头发的女人,除了头顶,我还感觉她全身都长满了头发……”
“我越想越害怕,还隐隐觉得呼吸困难,整个人都要窒息了,然后我好像昏死了过去。”
李鸿振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之前乔柯给的半截红绳,现在那绳子又断成了两段。
“前天晚上我睡觉的时候,就按照乔柯说的把绳子系在手腕上,半夜手腕突然被烫了一下,我就疼醒了,又看到了那个女鬼,当时这根红绳就缠在她的脖子上,她一直在挣扎惨叫……”
李鸿振说完乔柯就有点奇怪了,他看着手中的绳子,“那断的应该是女鬼的脖子,不应该是我的缚魂绳啊。”难道这绳子年久失修,坏了?
刚想到这里,两截红绳似是不满的抖动了两下。
李鸿振摸着脑袋,“哦,我看她哭的那么惨,就找了把剪刀把绳子剪断了,怕真把她勒死。”
谭景逸太阳穴都突突地跳,“那女鬼呢?”
“跑了啊。”
乔柯,谭景逸,“……”
现在谭景逸明白了,有些人该死他就是该死,怎么都拦不住,就像李鸿振这种,名都给他续上,他还能给剪断了。
但是谭景逸现在更好奇的是,“我好像听说过一种会上床的夫妻鬼,是这个东西吗?”
乔柯摇头,“夫妻鬼一般会一起出现,但是现在看起李导的妻子应该不知情,那么只有一个的话,就不是这种情况了。”
“还有……”
乔柯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副六壬牌,“李导来抽一张。”
李鸿振虽然不懂,但是也听话的伸手摸了一张,“乾。”
乔柯皱眉,但是说出的话却和表情不太相匹配,“乾为天,困龙得水,上上卦,飞龙在天,名利双收之象。”
李鸿振笑了,“没想到我运气还挺好,这是不是说明,我已经没事了?”
乔柯淡定的洗牌,重新递到李鸿振面前,“请您再抽一次吧。”
“啊?为什么?不是说一事不二测吗?”李鸿振表情困惑看向谭景逸,略有些质疑。
谭景逸也不太清楚,但是真心建议,“我劝你还是听乔柯的。”
“哦……”李鸿振就默默的又抽了一次,“还是乾,看来上天都眷顾我啊。”
乔柯这次直接将东西递给李鸿振,“李导您自己洗牌再抽一次吧。”
李鸿振现在已经有一种被耍的错觉了,“你们不是耍我玩呢吧……”
可是在三次抽到乾卦之后,李鸿振终于慌了,一次两次是巧合,哪有三次巧合的。
谭景逸都忍不住笑了,“李导,上天还眷顾吗?”
李鸿振不信邪,继续抽,等他抽了十来次乾卦之后,乔柯伸手拦住了他,“您不管怎么抽,一直都会是这个卦象。”
“这是怎么回事啊?”
乔柯打量着李鸿振,“我第一次见到李导的时候,就觉得您身上蒙着一层雾气,就像雾里看花一样,我想您现在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您的运势已经基本上被人掏空了,只是表面还有一层,这样就算你发现了什么,去找大师算,也基本上看不出来。”
乔柯突然想到了,“你一开始会觉得你老婆和你吵只是一件正常的小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句老话,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虽然并不完全正确,但是一定程度上也说明了一些问题,还能一直过下去的夫妻,大概率不会冷战一周以上吧。”
“时间过长,夫妻双方都会身心俱疲,有损家庭财气。”
李鸿振一惊,“啊?还有这种说法吗?我还以为正常夫妻都和我们一样天天打架呢。”
谭景逸看着乔柯的后背,他们这对正常夫夫连天天在床上打架都没有。
“乔柯继续问,李导您是不是还有一个儿子?”
李鸿振连连点头,“对对对,是是是。”
“多久没联系了?”
李鸿振想了想,“从他去英国留学之后就没怎么联系过了,大概,三年。”
好家伙,三年父子俩都没想起来打个电话,谭景逸都已经开始怀疑李鸿振是不是有什么人格污点了,比如家暴什么的,毕竟就算不是亲生的,养这么久也不能三年不联系吧?
不过乔柯想,就像李鸿振这样,已经做了这么多了,李鸿振注定已经活不长了,那出现在他床上的女鬼又是怎么回事?嫌他死的太慢,给加加速?
谭景逸看乔柯看李鸿振的目光,就怕他脱口说一句,没救了,等死吧。
于是谭景逸进行了一些友情引导,“咳,这个事情,处起来比较复杂,但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对吧?”
乔柯顺势点点头,“嗯……”
李鸿振按着乔柯的肩膀,“大师,您一定要帮帮我啊。”
乔柯其实下半句就想说,“虽然有办法,但是很麻烦我不想管。”可是看着谭景逸和李鸿振殷切的脸,就当是为了自己不失业吧,让老板再多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