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许无忧:“金元子,不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你是乌鸦嘴。”
金元子想反驳,但是又无法反驳,毕竟自己这个形态真的是个乌鸦。
金元子:[本来就是乌鸦了,还骂人乌鸦嘴…]
金元子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说也不让说,帮也不让帮,许无忧你的心比女人的海底针还难捞啊。]
金元子:[自从箫君彻夺舍了许无忧的身体后,这喜怒无常的和吃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一样,一天到晚炸炸呼呼的。]
许无忧不想继续在这观察了,一时半会的也没办法辨认出谢时桉是不是也夺舍回来了,他也不好打草惊蛇。
许无忧还能感受到身上力量,他夺舍了之前的力量四层还在,这有可能说明谢时桉也有可能带着力量重生了。
虽然不是打不过他,只是这次豺狼相争最后终究是他箫君彻亏,毕竟要是谢时桉死了,他以后也没办法拜谢时桉为师也没办法复仇。
所以于情于他都不能先露了马脚,[呵,谢时桉我们来日方长。]
才停雪没一会儿,又开始淅淅沥沥的落雪,许无忧拍掉身上落下的雪,“走了金元子,笨蛋有什么好看的。”
许无忧直接利落跳下屋顶。
金元子看着许无忧,“你去哪啊?”
许无忧:“去找找谢云端。”
金元子:“箫君彻你还真的是不嫌人累!!”
许无忧根本没有听他这个“打工人”的话就直接跳向远处更远的屋顶。
金元子看着他远去的身影简直欲哭无泪,这完全没有乌鸦权啊!!
金元子对着谢时桉的方向叹了口气,只能着急忙慌飞着跟了上去,“箫…呸呸呸,许无忧你等等我。”
———
小琴已经烧好了水,用木盆装着还冒着热气从门口端了进来。
小琴:“少爷少爷,水烧好了,我给您掺合下水。”
小琴看着谢时桉越发的心疼,这谢府家大业大的欺负少爷这个十岁大的孩子,这么冷的天丢到这么破旧的堂里。
谢时桉乖巧的停下了动作,偷偷将自己脏了的袖子藏在身后。
“小琴,我已经打扫了大部分了,等下在打扫点今天就可以休息了。”
小琴环顾四周看着周围都脏兮兮的样子:“那怎么行,到时候先给您擦床,您先睡,小琴慢慢打扫。”
谢时桉心里着急,“别,都这么晚了,而且我们坐马车来路上舟车劳顿了好几天,这点脏不打紧的,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的想法。”
谢时桉之前脏的手不小心擦到了脸上,此刻着急的模样加上他这张极其好看的脸,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小狗模样,小琴更加心疼了。
小琴:“夫人一生积德行善,这是遭了什么孽呢,让我少爷受这样的欺负,都不是人,不是人…”
谢时桉手被小琴牵着,她为他擦去脸上的灰尘,“没事的,没事的,谢家人只是还不了解少爷,那些流言蜚语和片面之词都不是少爷,小琴只相信看到的少爷。”
谢时桉嘴角带笑,“小琴,我没事的,私生子也好,不讨喜也罢,只是如果我娘的心愿是希望我认祖归宗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苦了你了。”
他不受谢家人喜欢,人微言轻他若是以后保护不了小琴他该怎么办,他不敢再想,只想相安无事的活下去。
小琴将谢时桉抱在怀里,“少爷,小琴无怨无悔,只要小少爷在哪小琴就在哪。”
小琴望着窗外落下的皑皑白雪,眼神满是坚定,[夫人,小琴已经失去了您了,不能再失去小少爷了,小琴这次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小少爷。]
第9章 同人不同命
许无忧昨晚睡的大好,早晨翻个身看着屋里那些已经烧了一个晚上有些熄灭的炭火,就能想象到谢时桉这个最怕冷的人昨天晚上没有炭火得多难熬。
许无忧伸了个懒腰,从舒适的床榻爬起,他并不喜欢那些下人们左右的伺候,怎么说吧,本来就不是一个公子哥,哪里受得了那样的伺候,又是伺候穿衣服,又是伺候洗脸,感觉自己没手没脚活的像废人一般。
许无忧穿戴好后,活动活动了下家筋骨,打着懒懒的哈欠就往外走去。
他今天的心情也是大好,毕竟昨天晚上他又去到了谢云端住所解云轩偷偷藏在谢云端文书室的屋檐之下,又偷偷往里望着在认真研磨写字的谢云端。
那可是活到谢云端还是少年时期的谢云端,许无忧现在想到都开心的嘴裂开笑。
[云端哥不愧是云端哥,他不仅能文还能武,天底下哪里还找得出比他更优秀的人。]
冬天的天色总是暗的很快,昨晚天色渐浓,入夜后如此寒凉安静,所有人都进入梦绵之中,只有云端哥仍旧在书房里挑灯夜读。
许无忧就这样从角落里望着他的侧脸,[云端哥,好久不见…]
上一次见谢云端还是箫君彻15岁的时,第一次见谢云端,也是这般温文尔雅,一身公子气息。
箫君彻曾经在野尸岭被谢云端救过,说来也可笑,5岁被抓到那种地方被当做药人,身体十年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每日都得忍受各种各样的百毒痛苦。
那些痛苦或刺痛全身筋骨寸断后又重新连接或刺骨的寒冷或灼热烧尽五脏六肺之痛,现在想来自己居然那样活了十年。
简直活的比鼠蚁都不如,那些折磨人的正派比阴曹地府的鬼怪更加的残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