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夭寿啦,夭寿啦,谁要和你这个冷面男做道侣。”沈砚初心里想着,又怕得罪纪延澈,只好将求助的眼光转向霁禾。
  霁禾耸耸肩,心想,“臭绿茶装什么,勾引我儿子,活该被雷劈。”随之,溜之大吉,徒留沈砚初一个人在空气中寂寞。
  第11章 谢怀舟,你最好了
  在沈砚初的百般劝慰下,纪延澈终于同意离开,让他独自休息。沈砚初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却知道,自己表面的伤势虽重,实际上不过是些皮肉之伤。更让他感到惊喜的是,他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强壮,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心间涌动。
  “怪不得谢怀舟总是沉迷于修炼,这种力量充盈的感觉,真是让人难以抗拒。”沈砚初心中暗自感叹。
  就在他沉浸在这种新生的力量之中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谢怀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沈砚初不禁在心底哀叹,这才刚刚送走了一尊大佛,又迎来了另一位。他真的希望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空间。
  谢怀舟坐在沈砚初的床沿,低着头,眼眶微红,活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沈砚初注意到他的异样,好奇地问:“你哭了?”
  谢怀舟别过头,语气闷闷地回答:“没有。”
  沈砚初却不依不饶,将眼睛凑到谢怀舟跟前,仔细观察后,得出结论:“你就是哭了。”
  在纪延澈面前温和的沈砚初,此刻却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他调侃道:“谢怀舟,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这样子特别像一只小狗?”
  “沈砚初——你别以为你现在受伤,我就不敢动手!”谢怀舟气鼓鼓地说。
  “哎呀,我好害怕啊!”沈砚初夸张地拉起被子,只露出了一双调皮的眼睛,装作害怕的样子,“我现在可是元婴期,金丹越级打元婴,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
  谢怀舟不愿与沈砚初争执,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块玉佩,扔到沈砚初怀里:“这玉佩既能发热,也能传音。以后遇到危险,就用它,千里之外我也能听见。”他像是小孩子赌气般,不愿看沈砚初,“这件事是我不对,这玉佩就当作是我的赔礼。”
  沈砚初接过玉佩,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他可不管那么多,有好东西收着就是了。他笑眯眯地将玉佩收入怀中,心中对谢怀舟的最后一丝不满也烟消云散。
  “谢怀舟?”沈砚初轻拍着谢怀舟的肩膀,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怎么了?”谢怀舟转过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耳尖的那抹红晕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波动。
  “我饿了,你能不能带我去酒楼吃点好吃的?”沈砚初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不行,你现在还在养伤,不宜外出。”谢怀舟的语气虽然坚决,但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动摇。
  “谢怀舟——”沈砚初的声音软软的,拖着长长的尾音,他拉着谢怀舟的袖子,轻轻地摇着,“你最好了,而且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谢怀舟的耳尖更红了,他努力压制着心头的悸动,却无法拒绝沈砚初那充满信任的目光。
  沈砚初见状,更加靠近谢怀舟,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诱人的呢喃:“求你了。”
  谢怀舟终于还是没能抵挡住沈砚初的柔情攻势,他轻叹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抱起沈砚初,踏上了飞剑。
  沈砚初依偎在谢怀舟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独有的温暖和安全感。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御剑飞行带来的风驰电掣,心中暗自比较,比起那个冷若冰霜的纪延澈,他还是更喜欢这个简单直接的谢怀舟。
  谢怀舟的怀抱如同一个避风港,让沈砚初感到无比的安心。
  他将头靠在谢怀舟的胸口,听着那稳健的心跳,仿佛在倾听对方的心声。
  谢怀舟作为第一剑修,即便抱着人,御剑依旧稳如泰山,速度之快,让人心醉。
  他们之间的距离如此贴近,空气中似乎流转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微妙情绪。
  沈砚初悄然睁开一只眼眸,凝视着谢怀舟那认真的侧脸,内心深处涌动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
  而谢怀舟虽然尽力维持着平静的外表,但他那轻微颤抖的手臂,却无声地揭示了他内心的波动与欢愉。
  谢怀舟感受到沈砚初的亲近,心跳不由得加速,他轻声说道:“沈砚初,你...别靠得这么近。”
  沈砚初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故意将头靠得更近,声音带着一丝调笑:“怎么,谢怀舟,你怕了?”
  谢怀舟的耳尖红得更加明显,他轻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语气却依旧坚定:“不是...只是你现在是伤者,应该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沈砚初却不依不饶,反而更加放肆地贴近,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可是伤在你手上,现在你难道不应该好好照顾我吗?”
  谢怀舟被沈砚初的话弄得有些手足无措,他想要推开沈砚初,手却停在了半空中,终究是没有落下。他的眼神游移,不敢直视沈砚初那双充满挑衅的眼睛,声音也变得有些结巴:“我...我当然会照顾你,但...但你也不用这样。”
  沈砚初看到谢怀舟的窘态,心中暗笑,却也不忍再逗他,便稍微拉开了距离,但依旧保持着亲密的姿态:“好了,不逗你了。我只是觉得,有你在我身边,真的很安心。”
  第12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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