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平时为了保证隐私,池靳予并不准它进屋,需要时才唤。
  南惜兴奋地跟上:“明天你要做早餐吗?”
  “嗯。”他脚步停在沙发后,轻轻靠住,搂过她,“想吃什么?”
  “都可以。”南惜勾上他脖子,晃了晃,“有桃胶炖奶茶就好。”
  “这么喜欢?”池靳予挑挑眉,“我还想着研究点儿新品。”
  南惜顿时来了兴趣:“什么新品?”
  “酒酿芋圆,抹茶麻薯羹,还有点儿燕窝,我想想怎么做好吃。”馨香柔滑的发丝在他手心里捻着,还有那令人着迷的雪白脖颈,“明早做卷饼?想吃虾还是牛肉?”
  “可以都要吗?”
  “好。”他捏捏她下巴,“那你得吃完。”
  南惜笑着靠进他怀里,仰着头,手指碰他凸起的喉结:“你这么厉害,可以去开餐厅了。”
  男人喉结滚了滚,抓住她手,嗓音压低:“我只开一家。”
  南惜眸子一亮。
  紧接着被唇噙住耳朵,滚烫绵延:“惜惜的家庭小厨房。”
  南惜一边笑,一边眼眶发热。
  好不争气,又被感动到了。
  可那双唇不安分地往脖颈里钻,这点微妙的浪漫情绪,很快被霸道又温柔的感官所取代。
  “今晚裙子很漂亮。”他一边说着,手一边绕过肩头,到脖颈后方,指尖穿进纤细的绳结轻轻一挑。
  背后还有一道结,层叠繁复,从后腰系到肩胛骨中央的绑带。
  南惜察觉到他下一步意图,软声:“太晚了……”
  现在凌晨一点,她还要洗澡,要卸妆护肤,不想折腾到半夜才睡。
  池靳予知道她昨晚才熬夜,强制压下念头,最后吻了吻她微凉的耳垂,低声:“上去睡吧。”
  “你呢?”
  “静静。”
  “……”
  南惜收拾完自己,上床睡觉时,池靳予还没回来。
  直到她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才感受到床褥下陷,紧接着温热从背后环拥。
  鼻尖萦绕一股淡雅沉香气,整夜好眠。
  第二天醒来,她竟然还在他怀里,只不过从背后抱的姿势,变成了正面相拥。
  她额头抵在他锁骨。
  南惜一动不动地等脑袋清醒,才想起今天是周末,他不用去公司。
  一夜间,男人下巴生了层薄薄的胡渣。他每天都刮得很干净,只有清早能看见这样。
  南惜好奇地摸了摸,被抓住,他睁开的眼半点不见惺忪,嗓音却哑得不行:“不扎手?”
  南惜笑着上另一只手。
  后来两只手都被举过头顶,男人覆上来,埋到香软脖颈间,用力吮了一下娇嫩的肌肤。
  无瑕雪白中印下突兀的红色。
  “……你是狗吗?”南惜轻哼一声,用脚踢他,“你好重,压疼我了。”
  将近一米九的个子,就算他身材完美,一点不胖,也够沉。
  况且他还有肌肉。
  此刻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就那么严丝合缝的抵着她。还有将醒未醒的某处。
  再这么下去,肯定又不好收场,她不想大清早被他欺负。
  “池靳予……”她眼尾泛着红,是撒娇时自然流露的媚态,此刻还多了丝求饶的意味。
  手沿着她肚脐往上:“叫老公。”
  目的昭然若揭,南惜羞得咬住唇:“叫了你就放吗?”
  “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大掌毫不留情地捏了捏,一边不满足,换另一边。
  瞬间她脸颊通红,人和嗓音都更软了:“老公……我饿了,吃饭好不好?”
  听了声老公,他情迷上头,不管不顾,隔着布料先品尝起来。直到南惜红着脸揉乱他头发,不经意发出吃痛的声音,才回神,在刚才咬过的尖尖亲了一口:“好。”
  早餐已经做好了。
  南惜得知他六点半就起床在厨房忙了一个多小时,就怕她醒来要等,又感动得鼻子酸胀。
  这男人……怎么说呢,好的时候让人想以身相许,坏的时候,恨不得一脚蹬到床底。
  池靳予知道她胃口不大,又什么都想吃,卷饼特意做了小的,一个虾仁鸡蛋,一个彩椒牛柳。
  饮品是抹茶麻薯羹,用琉璃小碗盛着,表面点缀两片薄荷叶。
  南惜又想起他昨晚说的家庭小厨房,一边啃着卷饼,一边忍不住嘴角上扬。
  不知道别人结婚是什么样,但她的婚姻,好像开了个惊喜盲盒。
  客厅里的线香烧完,南惜蹲在旁边看香炉。
  渐变黄绿的琉璃香炉,碗底是一个金色莲蓬状香托。
  里面只有一点点香灰,应该才清理过不久。
  池靳予拿着木盒和火折子过来,站在她旁边:“看什么?”
  南惜仰头望向他,眨了下眼睛:“我只用过香薰,没用过这个。”
  “这个比香薰好。”池靳予笑着,从盒里抽出一根,剩下的递给她。
  南惜对他的火折子感兴趣,拽他裤缝,男人瞬间意会,挨着她蹲下来。
  浮雕花纹的古铜色圆柱筒,他对着筒口用力吹了吹,里面亮起一圈红色。
  线香触碰到那片红色,很快燃起来。
  全过程看不见一丝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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