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蓝嘉重新摔回沙发,面部触上哭湿的面料,下一秒头颅撞上扶手,晕沉感袭卷,接着肩膀锁骨又后移,白皙细腻的团石展石厉得通红。所有的情绪随着易允的动作彻底瓦解坍塌,像决堤的洪水,女孩更是一触即溃,嚎啕伴着痛苦的折磨响彻整个卧室。
  …
  蓝堂海想今晚就带小女儿回去,曼德勒多呆一阵,就多一份被发现的危险。
  然而,蓝嘉说去去就回,但到现在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踪影。
  蓝堂海皱着眉,起身往外走。
  蓝毓追上去:“阿爸,你去哪?”
  阿糖也跟上:“干爹,你等等我们!”
  客房外随处可见值守的保镖,毫不夸张,三米设岗,个个大块头,健硕有力,他们耳间带着麦,面无表情地看着父女三人从房间里出来。
  何扬处理完地下室的事,接到一通来自掸邦张祈夫发来的消息,正要上楼找易允说这件事,结果碰到蓝家人。
  蓝堂海问他:“阿嘉呢?”
  何扬如实道:“允哥带夫人回屋吃药了。”
  “他们在哪?”
  “这就不能说了,蓝老板请回吧。”
  何扬是不可能把他们带过去,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蓝嘉血亲的份上,依照允哥的占有欲,这会已经把他们解决了。他是决不允许这些人过多接触蓝嘉,分走她的注意力。
  “来人,把三位请回去。”何扬吩咐,转身欲走。
  有保镖上前,蓝毓脸色垮下来,生气了:“站住,他们到底在哪?!”
  何扬脚步未听,也没回答。
  几个保镖堵成人墙,把他们‘请’回去。
  何扬来到走廊尽头、只剩女佣值守的卧室门外。或许换句话来说,这些并不是普通的佣人,而是易允安排,专门从雇佣兵里挑选的,用来照顾、保护、监视蓝嘉。
  彼时,她们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何扬敲门:“允哥,掸邦张祈夫想见您。”
  里面传来若有似无的哭声,掺杂痛苦,声音跟往日不同,有些怪异。
  何扬微微皱眉,揣测允哥是不是又把夫人惹哭了,这会正在哄?
  过了会,里面还是没有反应,他又敲了几声,“允哥?”
  屋内,蓝嘉仰身尚,眼睛上的领带,已经在最初脑袋来回撞沙发扶手的时候掉了,打成一个松垮的圈似坠非坠地挂在边缘。
  女孩双眼哭得发红,卷翘浓密的睫毛被打湿,还挂着水珠,原本病白的脸色变得很不正常,绯意遍布,颤栗的唇瓣也被口乞得潋滟发月中。
  蓝嘉眼前发黑发晕,抽搭不停,先前一直在骂,嗓子疼得已经说不出话,哪怕吸一口气也疼,比发炎还要难受。
  纤细的手臂被男人交叠置于小月复,腕部的伤还没有好,他握住往上一截,像钉子一样死死擒住,交叉的上臂被迫拥着同样满是指痕吻痕的白月甫,颤巍巍一览无遗。
  男人纯黑的短发变得湿濡,细密的薄汗汇聚成珠淌过喉结,一路滑过结实的肌理,韧劲十足的胸膛因为贲发而充血,衬得那些狰狞的刀疤枪伤更加恐怖,这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下藏着更为凶悍的体魄,相较对比下显得蓝嘉越发单薄消瘦。
  滚落的汗珠滴到蓝嘉那,和彼此的东西汇聚。
  这时,外面传来何扬的声音,第一次易允懒得回,直到对方锲而不舍。
  男人脸上不耐烦,“滚!”
  低头一看,蓝嘉已经快晕死过去,乌黑散乱的发丝铺在身下,那张小脸因为哭得梨花带雨而倍加可怜孱弱。
  然而,最开始却不是这样的。
  易允记得她精神得很,牙尖嘴利,骂他的词一套接一套。
  畜牲、禽兽、强女干犯、猪狗不如等等。
  易允气笑,掐住她的脸,“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蓝嘉,你就承认吧,你并没有那么憎恨我。”
  血丝不可避免,毕竟蓝嘉不经事,何况最开始她还那么抗拒,而他索性石皮开。但后面等她适应,他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只用有一两成劲,生气归生气,想得到她的心迫在眉睫,可易允还是希望他们的首次能有好的体验。
  她当时骂得那么厉害,哭得也凶。
  他还是不吭声,耐着性子,做足准备让她不那么干。虽然麻烦些,可效果不错,没有多少回合,蓝嘉自己就……
  易允完全没有尽兴和满足,可他更高兴了,精神前所未有亢奋,男人抱住女孩,狠狠亲了她一口,在她晕厥前夕喟叹:“阿嘉,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濆了四次,我知道你在口是心非。”
  蓝嘉体弱,已经晕了,没有听见他这些自我攻略的话。
  易允温柔地摸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吻干上面的泪痕,暗哑的嗓音带着欣喜:“阿嘉,我们还要长相厮守一辈子。”
  “我好爱你啊……”
  那些星星点点的东西落在外面,糊了整个狭窄的地方,看起来满是泥泞,附近大片位置全是蓝嘉留下的痕迹,也正应了易允刚刚说的话。
  这些怎么不算她动情的证明?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易允一直坚信。
  漆黑的夜幕中没有半颗星子,皎洁的月光也躲在厚重的黑云里。易允给蓝嘉清洗干净,用浴巾裹起抱回床上,体贴地换上崭新舒适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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