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看着夫人和连先生相处还是挺愉快的。”赵助理笑的欣慰。
  “我没耳朵吗?”陈行间将茶杯搁了,手里的玉镯哐当一声砸在茶盘上,险些撞出来一条裂痕,“这月奖金免了吧。”
  “不要啊陈总!”
  赵助理悲伤的鬼哭狼嚎,最后也没挽回陈行间的心。
  陈行间像是一尊雕像一般坐在茶室等啊等。
  身边的茶水添上了好几轮,从下午等到夜色擦黑。
  等到最后,白宜舒非但没有把连玦训成孙子,反而是两人险些手挽着手出来了,看样子比着他这个亲儿子还亲。
  连玦像是个小麻雀一样,围着白宜舒叽叽喳喳问话:“对了阿姨,陈总手腕上为什么戴着玉镯啊,跟他这人还怪不搭呢。”
  白宜舒也不生气,眉眼弯弯,好脾性地解释:“行间小时候走路走的快,总是摔跤”
  陈行间忍无可忍,两人再这么说下去,他五岁上树掏鸟窝的事情都要被翻出来了。
  “母亲,时间不早了,我带着连玦回去。”他横叉在两人中间,开口道。
  显然白宜舒有点意犹未尽,连玦也有点意犹未尽。
  两人相视一瞬,白宜舒轻轻咳嗽两声:“行间啊,你要是方便,把连玦送到元禾得了,都是打工,在你哪里在我这里不都一样,你要是想连玦,也能来元禾看看他。”
  去元禾看他?
  他捧着连玦,给他搭线,平常生气就这么用小钻石哄着,还要抽出来空回他那些怪异的没边的微信,到头来他成了外人?
  陈行间火气冲顶,面上不显,似笑非笑看了连玦一眼:“打工?连玦这么跟您说?”
  连玦腿根一软差点当场跪下,他发誓他只在金老板冲撞他的时候看见过陈行间脸上这么恐怖的表情。
  白宜舒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连玦一眼:“是啊,不是打工吗?”
  “那他有没有告诉您,我们两个签署了结婚协议?我们两个现在在法律上是合法夫妻。”
  陈行间的话像是一颗重磅炸弹一样在所有人面前炸响,连玦头皮发麻,甚至开始耳鸣。
  显然陈行间还没够,继续口出狂言,秉持着一个自己心里不爽就要把所有人炸死的目的。
  “您把他要走了,我晚上睡觉跟谁睡?是要我独守空房吗?”
  【
  第26章 我乖的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啊!
  谁敢让堂堂陈总独守空房?
  为了防止陈行间说出来更惊世骇俗的话,连玦慌忙飞奔到陈行间身边,揽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拽了拽:“陈总,咱们回吧。”
  陈行间脸上笑意不减,垂头侧身,贴着连玦的耳根,低声威胁:“你今天晚上给我等着。”
  连玦刹那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脚步虚浮,险些一脚栽倒在地板上。
  他佯装镇定,陪着陈行间和白宜舒道别。
  车内冷的和冰窖一样,灼热的只有汽车发动机。
  赵助理应该也想要摆脱这种令人尴尬至极的局面,将油门踩的飞快,恨不得直接把陈行间和连玦两个人空投走。
  “赵助理不再坐坐?”连玦站在别墅门口,垂死挣扎道。
  陈行间头也不回,一把揽过连玦的肩,把他往别墅里面带,说道:“赵助理急着回家哭他这月的奖金,没工夫陪你搅和,今天谁都救不了你。”
  连玦像是小鸡崽一样被陈行间拎进软皮沙发里,他今天身上穿了件衬衫,腰上的衣服往上翘着卷了边,露出来一小段细腻的肌肤,盈盈一握。
  陈行间被勾的移不开眼,手掌搭上连玦的腰肢,从衣服里面扯开了衬衫的扣子。
  连玦将身体往后缩了缩,用手把自己的衣服扣子捂住:“不行。”
  “不行?”陈行间将连玦的一双腿用膝盖压住,空出来一只手捏捏连玦的脸,“还没睡就做起来梦了?”
  “在老宅我治不了你,在家里你还敢翻到我头上,我今天非要看看你身上长了几个胆子。”
  连玦誓死守护自己的衬衫边边,甚至翻出来了白宜舒作为挡箭牌:“白阿姨让我去参加海选,参加海选的时候身上就是没办法留印子嘛。”
  “我把奖金出了,让你老老实实在家玩,你又不乐意。”
  陈行间顺势捉住连玦的手腕,指尖一点一点探进袖口,在手腕边剐蹭。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手腕处蔓延,偏偏连玦又怕痒,这个时候怎么都挣不开,眼尾都渗出湿痕。
  “先生”
  “先生你最好了,你能不能让让我?”
  “我要是没拿到第一名,我就难过,到时候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连玦期期艾艾凑到陈行间脖颈处讨饶,唤的先生一声比一声软,半个身子都蹭进了陈行间的怀里。
  火气像是被泼了一瓢凉水的热碳,到头来也就只剩下了蒸发了的热气。
  陈行间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连玦无辜稚气的一张脸,开始深切反思自己是不是太没原则,一味纵容他,别哪天闯出来了大乱子。
  身边那些公子哥包养的小情人哪个不是颤颤巍巍,战战兢兢看人脸色的?
  他弄回来的这个别说看他脸色了,就差和他亲妈合起伙来把他赶出家门了。
  陈行间硬起心肠,冷哼一声:“不行,再不治治你,你都要爬到我头顶了,到最后连谁是金主都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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