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结论当然该在实验后得出,你不信,我也好奇,正好试试。”
  林含清哽住,直觉他这个试试没那么简单,架在两侧的长腿太久,微微发酸,他要动不动的想立又放下了。
  徐鹤亭偏头垂眸,伸手做个好人,将臂弯借给他。
  刚架上来,林含清呜咽了声,想仰起来反抗:“你、停手啊。”
  徐鹤亭眯起眼睛,急促喘了口气:“别怕,我是医生,这方面听我的。”
  林含清落在半空中的手抖了抖,徐鹤亭握住,把人往怀里拉。
  这样一来,林含清更难受,管不住不去看感官变化最大的地方,这一看,他彻底失声。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
  他闭了闭眼睛,水深与火热交替,快要昏过去。
  可孜孜不倦的徐鹤亭偏要告诉他,这夜还长着呢。
  恍惚间不知过去多久,没关严实的窗帘边缘一明一暗亮起来,遥遥听见烟花绽放声。
  徐鹤亭吻吻他红肿的唇,掐腰的手下压,逼出两声轻叫:“宝贝,新年快乐。”
  林含清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嗯……还有多久?”
  第36章
  晚饭没吃, 折腾四小时,连口热水都没喝过。
  他又饿又累,看向徐鹤亭的眼神可怜巴巴的, 好似想借着卖惨能博得这发疯男人的一点儿良心。
  可他显然忘了,有时候心态不同, 看见的风景也有差别。
  徐鹤亭居于高位,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他任人摆布的模样。
  早前白嫩的长腿此时无力摊开, 腿弯及小腿肚呈现深浅不一的痕迹,指印与吻印错落交叠, 彰显旁人的喜爱。
  腿都这样了, 更别说腰腹往上的地方,自然也是重灾区。
  引得徐鹤亭流连忘返的还得是那片如雪的前胸,手和口来回光顾, 却又把握好度,单见红润, 不见破皮。
  偏林含清敏感得不像话, 没碰先忍不住低低叫着不要。
  徐鹤亭俯身, 让林含清攀着肩膀借力, 拉近两人的距离,这才不紧不慢回答他。
  “今晚跨年,宝贝想早点结束去看烟花吗?”
  外面不正放烟花吗?
  林含清能感觉到徐鹤亭大概想要他喘口气好说话, 故意放缓,这人属实可恶, 宁愿磨磨蹭蹭折磨他, 也不肯停下来。
  这次他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差距,明明都只开过一次荤,徐鹤亭凭什么拿捏他?
  “你想让我看吗?”
  林含清呜咽, 实在受不了,张嘴去咬徐鹤亭的耳朵。
  “嘶。”徐鹤亭脖子青筋一下子鼓了起来,不得不说骨子里的血性爆出来,掐在他腰侧的手往后去捧那两团雪,“你想看我带你去,别这么咬。”
  林含清眼睛里的泪包不住,沿着眼角流下来,又羞又恼,他哑着嗓子:“那、那你快点。”
  徐鹤亭眼眸闪过丝狡黠,双臂发力,将他从床上抱起来:“这就带你去看。”
  “徐鹤亭!”林含清脑袋嗡了声,不敢相信就这么被抱起来。
  有些事情再次刷新他的认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压迫,挤得他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窗边的墙壁微凉,后背贴上去,林含清短暂清醒,眼前一亮,他下意识闭上眼睛。
  是徐鹤亭把窗帘拉开了一部分,让外面灿烂的烟花落进来。
  林含清心如死灰,好半晌哽着骂人:“骗子。”
  上不来下不去唯一获利者的徐鹤亭欣然挨骂,然后问:“我只说带你看烟花,没说要结束。”
  林含清泪眼朦胧,太多接不住的东西向四肢散发,他微微启唇:“混蛋……”
  “宝宝,看,烟花。”徐鹤亭来吻他的唇,在烟花升到空中绽放时腰腹发力,如愿听见他闷在嗓子眼里的声音,眸光明亮,“听说今晚的烟花秀持续二十分钟。”
  林含清身体残留的滋味散不去,爽.麻不断,他不敢想要怎么度过这二十分钟,眸光微落,带着哭腔问:“你是只吃这一顿吗?”
  畜生还知道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呢?!
  徐鹤亭在烟花爆声里又送他一次大礼,慢条斯理道:“宝宝,我六年没吃过呢。”
  林含清说不上来话,就算你六年没吃,也不能在这一晚全吃回来啊。
  都说一口吃不成胖子,他觉得徐鹤亭恨不得一步到胃,刚想再说两句,就被徐鹤亭吻住,又是一通。
  后来他也记不清到底什么时候去了浴室,只知道最后徐鹤亭端着碗蛋汤面来喂他,他吃一口迷瞪两下,吃饱喝足塞进被窝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憋醒的,人有三急,他掀被子的胳膊还有点酸,依稀有种不祥的预感。
  双腿刚一着地,差点一趔趄跪在地上,他连忙扶着床沿,浑身上下没一个地方能用的。
  说是四肢重组都不过分,林含清咬牙,这辈子没想过还能体会到差点死床上,他不想看见徐鹤亭,忍过身体的酸涩感,慢腾腾挪进了浴室。
  在里面待将近十分钟,林含清洗漱好脸红耳赤地出来了。
  身体难受,但昨晚遭到重创的地方反而情况良好,他猜测大概某个过分的人做过事后保养,没彻底废掉。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面还有张便利贴,锅里有粥,冰箱里有下饭小菜,吃过放厨房里。
  他一觉睡到三点多,市一院临时有工作,徐鹤亭被叫走了。
  说实话,这种狠做一夜第二天还不在身边的做饭相当减分,林含清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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